這一下,着實讓我清醒不少。
我本來還有一肚子怒氣,但見到她後,便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個“豹女”咬着食指傻傻的看着我們,似乎搞不懂我們在幹什麼,拜託,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不懂事的女孩?
我正想着,她竟在我的注視之中,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難不成是被我的尺寸嚇到了?不應該吧!
李欣然從後邊推了我一把,說道“還傻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救人。”
這話,正中我的下懷,可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亂,就在我穿褲子的會後,拉鍊卻無論如何也拉不上來了,似乎是有什麼毛髮卷在了裡邊,這種感覺只有男同胞才能體會得到,兼簡直是痛徹心扉。
救人要緊,我也顧不得拉上拉鍊,便三步並兩步的跑了過去。
她直挺挺的躺在那裡,雪白的肌膚,瑩瑩不足一握的小蠻腰,剛剛發育的酥胸……幾乎每一個部位都對我充滿了誘惑,剛剛靠近,我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氣,感情是喝醉了,我懸着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我回頭來,對李欣然說道:“這深更半夜的,她一個小女孩家家的,獨自一人在外邊多不安全,不如……”
李欣然哼了一聲,模仿我的口氣說道:“不如咱們把她帶回家吧,可是咱們家只有一張牀,自然不能怠慢了客人,不如咱們三個就睡一起吧。”
我說對,對,就是這樣,還是你瞭解我。
“我對你的大頭鬼!”李欣然狠狠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你在這裡看着她,我去通知候車室的工作人員。”說着便向售票處走了過去。
李欣然的身材那是好的沒話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的話,她的內褲沾滿了我倆的愛液,一定不能再穿了,也就是說……
想到這裡,我小心肝忍不住砰砰跳了起來。
將“豹女”安置妥當之後,我倆就回家了,自然又秒不了一番鏖戰,事實上整個夜晚我們都沒有休息過。
千萬不要小瞧一個男人的慾火!
第二天,我已經下不了牀了,李欣然卻早早就起來了,臉上的憔悴之色一掃而光,甚至還有些容光煥發的樣子,有時候女人就得需要滋潤。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b市咱們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我說還能有什麼打算,我目前還是一個學生,當然是回去完成學業了,
聽了我的話,李欣然一驚,剛剛泡好的咖啡也從手中掉了下來,我看的清楚,一伸手就把杯子牢牢接在了手中,甚至連裡邊的咖啡都沒有掃出一滴、
“你這麼快就忘記了教訓,還要混黑道?”
我說經理過這一切後,我一驚看清了,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陪你度過這輩子,但是有些事情必須得解決,薛麗把我害的這麼慘,我怎麼能讓她好過?
李欣然知道我決定的事情無法更改,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吃過早點以後,我便準備出門了,我大難不死的消息別人可以不知道,但張學文必須要知道,在我衆多的兄弟之中,他是最特別的一個,因爲他有遠超這個年齡段的睿智,我若是想找薛麗報仇,少不了要他幫我出主意。
李欣然說要想找張學文太簡單了,自從你出事而已,他整天都泡在火鳳ktv中,看樣子比我還傷心,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倆之間有什麼骯髒的py交易呢。
自從我出事以後,薛麗留在火鳳ktv的人已經被張雲瀟處理掉了,這裡又成爲了我的地盤。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張學文還在3602自斟自飲,看他的臉紅彤彤的,不知道喝了多少了。
一邊喝酒,他一邊在撕着什麼東西,我走過去一看,地上都是隨便,每一張上都重複寫着同一句話:三分天下諸葛亮,一統江山劉伯溫。
我不知道他寫這句話有什麼意思,便坐在他的旁邊,說道:“你這麼個喝法,難道不怕損傷了你那英明神武的大腦嗎?”
“劉皇叔都死了,諸葛武侯也沒了用武之地,我要大腦還有什麼用,還不如喝死算了、aa”
要說這小子還真是猖狂,竟然把自己跟諸葛亮、劉伯溫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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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他把自己當成諸葛亮、劉伯溫豈不是把我比作劉備、朱元璋了?
想到這裡,我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我可沒那麼大的抱負,更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我早就覺得張學文這人不簡單,現在看來,我還是小瞧他了,同時我也不禁想知道他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竟然他有這麼大膽的想法。
過了好久,張學文終於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眼中瞬間綻放出了光彩。
我可以發誓,我真的看見他的眼睛亮了。
兄弟間的輕易喝男女之間不同,我們只需要一個擁抱,什麼話都不用多說了。我將自己的經歷告訴他後,張學文嘆了口氣,說道:“這些日子你不容易,但兄弟們也不好過啊,王壯老鼠他們整天嚷嚷着給你報仇,最後都退學了。”
我說他們都想給我報仇,難道你不想嗎?
張學文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或許是因爲太激動,說話都結巴了,:“我怎麼不想,我天天都想,做夢也都在想,但是陷害你的人是薛麗,她人就在學校,所以要想對付她也應該在學校,我們如果退學,那豈不是捨本逐末嗎?。”
看着他着急的樣子,我又是好笑,又是感動。
在過去的兩個月中,我的經歷實在有些匪夷所思,就在我猶豫着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時候,突然發現他有些不對勁。
在我的印象之中,張學文一直都是一個沉着冷靜的人,即使在親眼目睹我將樑碩殺掉的時候,也沒有表現的多麼害怕,但此時他看起來卻有些緊張。
他不停的揉搓着手掌,緊緊咬着嘴脣,眼神也是飄忽不定。
我說學文,咱們是兄弟,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
“傑哥!”aa張學文舔了舔嘴脣,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道:“傑哥,我覺得王壯有問題。”
聽了這話,我眼皮就是一跳。
我這人向來重感情,把兄弟間的情義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老鼠和王壯是最先跟我一起混的,我說什麼也不相信他們會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
我說大家都是兄弟,你就不要多心了。
“當天咱們打完架以後,你受了重傷,被他們帶進了醫院,而我則跟老鼠、王壯他們關在一間拘留室中,警察找我們挨個談話,因爲事先統一了口徑,所以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大不了就是去少管所呆幾天,可你說奇怪不,警察找我們談完話之後,竟然就將我們放了,甚至連口供都沒有錄一份。”
照張學文這麼說,事情還真有些蹊蹺。那天晚上死了三個人,甚至上了b市的報紙,他們幾個怎麼說也算從犯,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被放掉呢?可是這又跟王壯有什麼關係呢?
張學文接着說道:“我們離開看守所後,大家都回到了學校,只有王壯一個人說要出去透透風,獨自一人走開了,剛剛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擔心薛麗他們報復,便跟着王壯一起走了,你猜我看到了什麼,他上了一輛小轎車,那車我認識,就是白程經常接送夏穎的那輛。”
白程?王壯?
唯一能把這兩個名字聯繫在一起的人就只有夏穎了。一時間很多的可能性在我腦海中閃過,但我都不願意相信,因爲王壯是我兄弟,我不相信他會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
想罷,我對張學文說忘記這些吧,就當一切沒有發生過,以後咱們仍然是肝膽相照的兄弟。
張學文沉吟了片刻,這才勉強點了點頭。
人,只有死過一次纔會懂得珍惜,對此我深有體會,雖然我仍然不知道該怎樣處理跟夏穎之間的關係,但心中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她割捨。
在張學文的帶領下,我來到了夏穎的住處。
這是一個小區,說是小區,其實還不如城中村,不少樓層都已經沒人居住了,破碎的玻璃也沒人修理。
夏穎的爸爸是市長,在認識我之前,她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何曾受過這份苦?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夏穎的家,因爲她家的門口還貼着大紅的喜字,昨天經過我們這一鬧,這婚肯定是結不成了。
我此行的目的很簡單,只要遠遠的望她一眼就滿足了,可是我來到她家的門前時,卻發現門虛掩着,裡邊傳來了辱罵聲。
我擔心夏穎的安慰,幾乎想都沒想就衝了進去,大廳中空蕩蕩的,除了一個破茶几和一個破沙發外,什麼傢俱都沒有,夏爾淳坐在沙發上,右手拿着酒瓶,左手指着夏穎,嘴裡不停的咒罵。
看到有人闖入了自己家,夏爾淳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什麼話都沒說,就將手中的瓶子扔了過來,以我的身手,想要躲過再簡單不過了,可這次我卻沒有躲過,因爲我的心都放在了夏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