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忽然有了一種被玩的感覺,原來我們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在白雪母親白玉露的掌握之中,她把所有人都哄得好好的,而就在剛纔那一刻。整個人再徹底爆發出來,強制把我弄到姍姐頭上,強制架空姍姐。
我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小聲的說道:“我明白白雪爲什麼這麼聰明瞭,原來根兒在這!阿姨,我覺得你這個局太牛逼了!現在我就這麼踩在姍姐頭上了?可是我總是覺得姍姐不一定能心服口服我啊!她當時同意是因爲給你面子,你也說了是逢場作戲而已,那這事豈不是根本不靠譜?”
白玉露搖了搖頭:“我的性格她也是知道了,我說出去的話,她不敢不聽,她就是一個寄生蟲,依附在我們的產業下面,而我們現在雖然產業多,但是因爲白雪的爸爸去世的早,家裡沒有一個男人,沒有主心骨……哎,我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且白雪這個姑娘心地太善良,總把人想的太好,有點兒像曾經的我……但是你不一樣,你是個有膽有識的男孩,你將來沒有問題,我覺得正好可以讓你藉着這個機會鍛鍊一下,成也就成了,敗了也無所謂,大不了我們繼續和姍姐他們這麼僵持着,可是我有點擔心,我擔心寄生蟲有一天因爲養料太足,把我們寄主給吃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一聽這話趕忙又問道:“阿姨你就說吧!何謂成敗?我試着去做,誰讓我愛白雪,誰讓你是白雪的母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心說這可是將來的丈母孃啊,一定要舔好,舔的舒服地,讓她沒有理由不把白雪交給我,眼下也不是天賜良機麼?很可能因爲這件事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極具升溫了,我和白雪本來就已經是好的不行了,一旦白玉露-點頭,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拆不散我們了。
我家裡的情況我知道,讓我這樣的家庭去配白雪現在這種神級家庭,本來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比我優秀的男生有的是,白玉露也不傻,她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窮光蛋,而且要本事沒本事,要能力沒能力,那樣就算是我和白雪再相愛,我們也根本不可能!
一想到這件事上升到將來結婚生子,我頓時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可能是我的反應過於激烈了,白玉露捂着嘴笑了笑,然後小聲的說道:“你這孩子真有意思,對了,阿姨還有句話要問你啊,如果阿姨讓你幫我做事,你會不會認爲阿姨是在利用你啊?畢竟我覺得阿姨給你留下的印象是比較能算計的……”
一聽這話我趕忙大聲的說道:“怎麼可能啊阿姨,您是誰啊,你是白雪的母親啊!我跟您說我十分的喜歡白雪,但是我的家庭肯定是比不上你家富庶了,我家就是工薪家庭,而令我感動的是您不僅不問我的家庭情況,而且還沒有反對我和白雪在一起,最關鍵的是您還把我當成自己人,把這麼多秘密都告訴了我,我心裡感激您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那麼想呢!”
白玉露-點了點頭跟我說那樣最好,白雪在一旁又是給我們拿被子接水,又是去外面取水果,看得出來她見到自己的母親對我很滿意,她心裡也很開心。
“我最看重的就是你肯爲白雪割自己身上的肉!現在這樣的男孩不多,雖然我之前說你傻,但是我那是說給外人聽的,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那種情況你要是不割,我的心真就得涼一半,而阿姨爲了實驗你,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心裡也很難受。”
“你們倆就不要客套了,媽,你有什麼需要小杰幫忙的你就跟他說,他在我心裡無所不能,事情交給他絕對能辦到,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我們娘倆的保護神!”白雪紅着臉興奮的說道。
白玉露白了一眼白雪,然後笑着說道:“看你那副得意忘形的樣子!哎,我看你啊,就是中了這小子的毒了!不過說實話,這小子確實有點兒意思……小子!我跟你說,只要你能徹底征服我,我就把我女兒許配給你,反正我們家裡就剩下我一個家長了,我說了算!”
征服她?征服白玉露?我瞬間就邪惡了,難不成這是白玉露暗示我一些什麼?我情不自禁的又在腦海中yy了起來,我承認我的想法確實是有點超現實了,不過這種事想想又不犯法,而且還能消炎止痛,消腫敗火,我覺得挺好的。
“阿姨,說吧,我的大屌已經飢渴難耐了!”我這句話說出去的一瞬間我整個人是懵逼的狀態,白玉露這時也趕忙清了清嗓子,沒給我們留太多的空白的時間,“那個……其實正如你剛纔所說的,我就是想架空姍姐,最好能把她弄到局子裡,這是你的本事,反正你要是斬草除根了,你和白雪的事也就成了,是不是啊!”
我這時也不敢多說話了,只顧着連連點頭。其實剛聽到丈母孃這個請求的時候,我心裡的潛臺詞是:姍姐太難對付了,感覺之前和她交手我就已經小死好幾回了,把她弄進去?這個任務的難度簡直就是九鍵十星的感覺啊!
不過轉念一想,其實說不定這回沒有之前的難度大了,畢竟本人……咳咳……現在已經是姍姐的頭兒了,哪怕姍姐對我是口服心不服,那她也不敢跟我公開作對,我是誰啊?我是白雪的對象,白雪是白玉露的親女兒,只要姍姐想要仰仗着白玉露的產業賺錢,想源源不斷的從她那裡獲取資源,那她在我面前就只能裝孫子。
我和白玉露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不得不說這麼女人確實是幹練,說起話乾淨利落。她告訴我,光是把姍姐弄進去可能只是第一步,將來家族的產業想要做大必須需要看場子的人,h市不比別的城市,沒有這個行當任何大酒店洗浴什麼的根本幹不起來,得被別人欺負死,而我要做的不僅是架空姍姐,同時也要發展自己的勢力,培養幾個得力的兄弟,到時候那邊姍姐一下去,產業必然處於沒人保護的狀態,這時候我作爲家裡唯一的男人,必須要把整個場子扛起來,不然白雪父親的這片江山就白打了。
我心裡自然明白,既然我選擇了白雪這個超凡脫俗的女孩,那就要承受她給我帶來的一切甜蜜的負擔,而且在我眼裡,白玉露說的這些我早晚都會實現,只不過現在不行,因爲我的胳膊疼的我沒有辦法集中精力思考問題,接下里我要面臨的腦力戰鬥還有很多,沒有一個靈光的大腦,良好的狀態,我是不敢輕易出山的。
白玉露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臨走的時候把她的電話留給我,說是有一切情況給她打電話,但是不要太頻繁。
時間過得很快,我這一刀雖然效果很牛逼,但是並沒有傷筋動骨,大概恢復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覺得我只要不用力碰傷口,傷口已經不怎麼疼了。又過了五六天,我索性把掛在脖子上的繩子一扔,直接告訴白雪讓她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白雪看了一眼我的胳膊,說還沒有好的徹底,問我幹嘛這麼着急。
我一臉邪笑的看着她,淡淡的說道:“我當然要着急,你這麼漂亮優秀,我真害怕你媽媽看我半天弄不出成績,一着急再把你許配給別人,那我還不得哭死啊!”
白雪拍了一下我的胸膛,跟我說她這輩子就認準我了,她媽媽也不好使!
辦理完了手續,我和白雪走出了醫院,一出醫院我立刻進入到了一級戰備的狀態,不用說,現在這個階段對於我來說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興高采烈去裝逼的大好時機!白雪的那個好媽媽讓我踩在姍姐的頭上,那不就是讓我玩死她麼?我就不信了,h市那麼大,這種社會團體就他們一個?我承認他們在江北確實牛逼,但是我就不信他們在整個h市都牛逼?只要她們有對手,那這事就好辦了!
“走起,跟我去見一個老朋友!”我揚起了嘴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