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保證放過他!”劉洋洋說完後那個女經理王丹也勉強的點了點頭。
“放人可以,不過那就看你們表演的賣不賣力,只要你們肯下力氣,我保證你們每個人都能安全的走出這個屋子,我張濤說到做到!”
“那好!我們答應你!”劉洋洋說完,便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開始脫起了鞋。
而那個女經理王丹則顯得靦腆了很多,她紅着臉小聲的對張濤說了句什麼,張濤瞥了她一眼,然後說了句:“別跟老子扯淡!趕緊脫褲子!”
王丹還在低着頭扭扭捏捏的不願意動,這時張濤有點急了,“草ni馬的,你能不能行了……好!你自己不脫是吧?王小杰,你來,你自己把她衣服脫了!”
我先是一愣,當我看到王丹一臉羞澀的表情時,我還是情不自禁的起了反應,讓我給這位姐姐當衆脫衣服?我的天,那我豈不是和他們一樣成流氓了?
“我告訴你王小杰,別磨嘰啊!”張濤見我不動,於是大聲的說道。
我趕緊把顫抖的手伸向了王丹,處於男性的本能,我最先瞄向了王丹的胸脯,於是手也最先向她的胸部靠攏。
“脫!”張濤猛地一嗓子,我被嚇得一把扒開了王丹的西服外套,王丹尖叫了一聲,我趕緊閉上了眼睛,不好意思看了。
要說讓我看孫佳妮張歡什麼的胸我想我不會不好意思,畢竟孫佳妮損了我兩年多,張歡聯合張濤把我當傻子一樣騙,我挺恨她們,出於報復的心裡我也不會感到什麼羞澀,唯獨眼前站着的這個王丹,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緣。
可以說我和她真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這麼欺負她,說到底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王丹衣服裡面還有一件黑色的打底衫,所以並沒有暴露什麼重要部位。
我的心裡還算是勉強好受一些。這時張濤在一旁嘖嘖了兩聲,然後對着低着頭紅着臉的王丹說道。
“就你這樣的還當大廳經理呢?真廢物。”張濤說完指了指沙發的劉洋洋,“你看看人家,比你歲數小那麼多,比你開放多了。”
“她是賣的,我又不是,能不能別拿我和她比!”劉洋洋低着頭帶着哭腔說道。
“你嘴怎麼這麼臭!”劉洋洋剛把絲襪脫下來就聽到王丹在說她壞話,於是索性直接回口罵道:“你全家都是賣的。”
“去你嗎的!老孃我是好歹是個經理,你tm是啥,說好聽點是服務員,其實平時幹啥誰不知道啊,陪完喝酒陪上chuang,陪完上chuang給人打孩子,不都是你們這幫人乾的事!”
還打孩子?我心說這也太狠了點吧,劉洋洋聽完這話當時就火了,直接從地上撿起了高跟鞋扔了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因爲兩句話不和開始撕起了逼,女人吵起架來可是非常恐怖的,很多時候男人根本插不上嘴。
但是不得不說張濤還算是一個挺有霸氣的男生,見兩個人吵的難捨難分的,他當機立斷大聲喊道:“都別尼瑪吵了,趕緊幹你們該乾的事!非逼我下狠手是不是!”
“還有你,你站在那像個傻逼一樣看個jb!趕緊給我脫!”張濤氣呼呼的指着我鼻子說道。
其實儘管我性格懦弱,但是還從來沒有人敢當着我的面指着我的鼻子罵我是傻逼,而張濤做到了,他當着兩個女生的面這麼羞辱我,這一刻我覺得我作爲男人最後的一點尊嚴也沒有了。
我心想張濤那麼損,說不定一會還要想出什麼損招禍害我們,反正tm的今天我是別想好了,與其就這麼站着受他的宰割,還不如反抗起來,大不了挨頓打,只要打不死我,我就一定要把作爲男人的這口氣給他爭回來!
我集中精神觀察張濤,當他看到罵完我以後我沒反應,於是便略帶嘲笑的把頭轉過去和身後小弟說話去了。
這時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我抓住了張濤轉過身說話的空檔,拿起了剛纔打在我胳膊上掉在地上的木棒。我剛撿起來木棒,忽然有人大喊:“濤哥,小心身後啊!”
他這一喊直接把我的計劃打亂了,而張濤也在這一刻猛地回過了頭,我的手在這一刻已經完全不受大腦控制了,我覺得它現在自己已經有了思維。
我手裡的木棒就像是離弦之箭一般,在張濤轉過頭的一瞬間直接呼在了他的臉上。直聽得嘭的一聲,一股鮮紅色的液體猛地從張濤的鼻孔噴薄而出,隨後就見到張濤痛苦的捂着臉倒在了地上打滾。
“你小子下手挺tm毒啊……”張濤用近乎含糊不清的語調說道,但我還是聽清了。
見張濤被打倒了,他身後那些小弟有些不知所措了,這時也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句:“敢打濤哥!給我揍他!”
於是黑壓壓的一片人就直奔我而來了,我知道這個時候躲是沒有用了,他們這麼多人過來,我想躲都沒法躲。
眼看着自己就要捱揍了,我的腦袋這時忽然變得特別靈光,我想他們不是聽張濤的話麼,那我只要制住張濤,就等於制住了他們所有的人。
於是我把手裡的棒子往前一指,原本向前推進的人羣頓時停了下來。
“誰敢往前一步信不信把我張濤的腦袋打成開瓢西瓜!”
我知道盡管有人不信,但張濤一定會信,因爲我的棒子讓他吃到過苦頭,這在之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果然,張濤在聽完我的話以後坐在地上連連向身後的小弟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濤哥……”
沒等身後的人說完話,張濤便瞪起了眼睛:“你tm沒看見我都被打成啥樣了!我被打了你們知道站出來了,早尋思啥去了,你們站在這是幹嘛的?建築物啊,還有臉在這跟我說話,趕緊滾犢子!”
張濤擡起了頭,我頓時看到他半邊臉全都是血,我都看傻了,沒想到我人生中第一次掄起棒子打人竟然能把人打成這樣,而且打的還是有點背景的張濤。
把人打出血了,我的腦海中第一感覺就是我要完了,憑張濤家的勢力他要是真追究起來還不得讓我賠個幾萬塊錢醫藥費啊,那爸媽不得打斷我的腿啊!
見身後的人走了,張濤摸了一把臉上的血,然後像是沒事人一樣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並且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流了這麼多血,你說今天這事怎麼辦!?”
我語氣堅決的說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別指望着我給你賠錢!”
張濤呵呵一笑:“我差你那三瓜兩棗的錢?我的意思是那就按咱老祖宗的老話來,血債血償唄!”
現在我也是熱血上頭,說起話來也是絲毫不懼張濤:“你先把你臉上的血擦乾淨了再和我說話!”
張濤下意識的擦了一把臉,然後大聲的說道:“王小杰,你別囂張,咱倆這樑子今天算是結下了,以後你再一中別想好!”
我心說這馬上就要中考了,我還能在一中待幾天,等中考完了我說不定去哪個學校了,你上哪找我去!
“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不會再虛你!”說完我頭也不迴轉身就往外走,跑出ktv後我才意識到這是山溝裡,上山的時候是張歡開車送我們上來了,現在天都特別黑了,我要是走下山還真是費點勁啊。
也不知道是因爲我剛打完張濤心情好,還是因爲什麼,總之這條路我覺得我走的特別的順,很快我就走到了我們學校的門口。
站在校門口我有點傻眼了,校門竟然都鎖了,保衛室裡也一片漆黑,我心說現在幾點了,怎麼連保衛室的老大爺都睡覺了,結果拿出手機一看這才發現我的手機竟然沒電了!
不用想,連校門都鎖了,寢室門指定也鎖了,我現在是身無分文,不回寢室住我連旅店都住不起,難不成我就要這麼露宿街頭了?
因爲我們學校的位置處於市區的角落,加上現在是半夜,路上也沒有什麼人,現在我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這時我忽然想到,白雪之前在上課時候經常跟我說她們寢室在二樓,平時寢室裡總有人半夜利用牀單偷偷從窗戶往外跳,去找對象或者泡吧什麼的。
我心想反正現在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還不如回校碰碰運氣,萬一真有人偷偷逃寢,我可以向她借個電話什麼的。
我們寢室樓所有的一層窗戶都是封死的,所以二樓就是最方便往外跳的樓層。
我住的寢室在最高層五樓,所以當時我還特別羨慕她們這種住在二樓的人,我感覺這才叫自由。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一個矮一點的牆根跳進學校,剩下的就看天意了,經過了我不斷的尋找,我成功的找到了一個矮牆根,並且順利的翻進了學校。
白雪的女生寢室樓就在我們寢室樓的旁邊,特別的好找,我一路飛奔離她的寢室樓越來越近。在我馬上就要跑到她寢室樓門口的時候,我忽然看到在不遠處的二樓上,一條白色的牀單正緩緩的向下放,緊接着便有人影出現在了牀單上。我心想這回可好了,真是運氣好,想什麼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