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女爽完之後就說看着這種片子沒什麼意思,於是又換成了正常的片子。
我後來困了,就躺在凳子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回家了。
當時正好又是收割稻穀的季節,不過在我乾爹去世之後,插秧、收稻穀的季節沒以前忙碌了,因爲我爸會在這兩個季節上打錢給我乾媽,讓我乾媽請人插秧、收割稻穀。
我回到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很大了,乾媽和三姐、四姐正把家裡堆積的稻穀往外搬。
四姐對我很不滿,陰陽怪氣地說,老五,你還是幫着家裡做點行不行,別天天就知道耍,什麼也不做。
天地良心,我平時做的家務不比四姐少。四姐就是打心底看我不順眼,可能就是因爲我之前打過她,她一直耿耿於懷。
三姐還是向着我的,讓四姐別那麼說。那時候,我和三姐關係最好,我買什麼東西基本上都會給三姐買一份。
我沒和四姐一般見識,她說什麼我完全沒回嘴,最要是在這個季節上比較敏感,我擔心我一回嘴,她就會提幹爹去世的事。
晚上我洗完澡出來,聽見三姐和四姐在豬圈旁邊小聲聊天,四姐說她頭痛了一下午了,三姐就問她禱告沒有,四姐說禱了,下午的時候就禱過了,但一點用也沒有。
我一聽立馬就來了興趣,趕緊走了過去,把我以前肚子疼的經過也說了說,然後我們三人就開始聊禱告的事。我們三人一致認爲,禱告就能治病,這事完全不靠譜。
我還告訴三姐、四姐,我每天都會關注米缸裡的米,根本就沒有漲。四姐一聽我這麼說,特興奮,說她每天也關注了米缸裡的米,也發現根本沒漲。
我們三人越聊越來勁,後來就去了我睡的房間繼續聊。當時殭屍事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再加上天氣又熱,我就沒和三姐她們睡一張牀了。
我們聊到很晚了,但感覺還沒聊夠,乾媽叫三姐、四姐去睡覺了,三姐就提議,今晚在我房間睡,四姐想了下就說隨便,我倒是無所謂。然後,三姐就忽悠乾媽,說我們在討論作業,今晚就睡老五這邊。
乾媽倒是沒說什麼,只是讓我們別熬得太晚了。
關於禱告不能治病這事,我們三人都覺得不能告訴乾媽,因爲當時乾媽挺信這破玩意的。大概在2001年的時候,也就是在天安門*事件之後,這破玩意在我們當地開始被嚴厲打擊了,因爲當時很多人都信這破玩意,所以每家每戶還被罰了款的,按照人頭算,一個人被罰了20塊錢。但至始至終,那些傳福音的人都沒說這是XX功,全是以基督教的名義在傳。
那天晚上,我們三人聊完禱告的事又接着聊之前鬧得熱火朝天的殭屍事件,我明顯感覺到三姐和四姐有點怕了,兩人緊貼在一起。雖然她倆怕,但她倆又忍不住要說。
後來三姐又問起了關於大嘴巴被殭屍嚇暈的事,四姐說,這我不太清楚,平時我和她都沒怎麼說話,老五和她是同桌,我看他倆平時有說有笑的。
我假扮殭屍嚇大嘴巴的事,我當時沒有向任何人說過。
我猶豫了很久,然後把實情說了出來,三姐、四姐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看着四姐那張臉的時候,我突然後悔說實情了,因爲我擔心她會傳出去。
我讓三姐、四姐一定要幫我保密,千萬別傳出去了。
三姐笑話我,說沒想到我這麼壞,還好別人沒事,要是嚇出了事,看我怎麼辦。
又聊不知道多久,我們的話越來越少,大家都開始犯困了,不知不覺就睡着了。三姐睡的中間,我和四姐分別睡的兩邊。
我平時一個人的時候都是隻穿條內褲睡覺,但三姐、四姐在,我只好穿着衣服褲子睡覺。
我們沒有關燈,電風扇也是一直吹着。
半夜的時候我做夢了,夢見之前禁片裡面的內容了,後來被熱醒了,結果眼前一片黑,風扇也沒轉了,停電了!
因爲我平時睡自己牀的時候習慣了翻來覆去的,當時又是剛醒,忘記三姐、四姐和我睡的同一張牀,我順勢就翻了個身,一隻腿就壓在了三姐身上,嚇得我趕緊把腿縮了回來。
雖然三姐、四姐和我沒任何血緣關係,但我從小和她們一起長大,所以那時候我完全是把她們當成自己的親姐姐,沒有半點其它想法。
三姐被我弄醒了,輕輕戳了我一下,小聲問我幹嘛,我也小聲回她,沒,就是剛纔做了個噩夢,嚇着了。
三姐又問是不是停電了,怎麼電風扇沒轉了。
我拉了下燈繩,電燈泡沒反應,我說是停電了。
三姐說她想上廁所,讓我陪她一起去。
我拿起牀頭上的手電筒,然後和三姐一起下了牀,四姐睡得像個死豬。
三姐可能是害怕,一路上都是把我手拽着的。
我站在廁所門口,三姐在廁所裡面問我,老五,你是不是喜歡你們班上那個叫劉婷的女生?
劉婷就是大嘴巴的名字。
我忍不住笑了,說誰告訴你的?她那麼醜,誰會傻不拉唧的喜歡她?
三姐在廁所裡也笑了起來,說那你喜歡誰?
我說沒有。
三姐不相信,說肯定有,說吧到底是誰?
我說真沒有,然後我又反問三姐,那你喜歡誰啊?
三姐說沒有。
我當時談不上喜歡誰,但如果非要說一個,我覺得應該是張燕。雖然之前我特別恨張燕,但因爲畢業之後她的道歉再加上暑假期間我和她的接觸,讓我對她有很大的改觀。
現在經常在網絡上看見小學生戀愛的視頻,很多人都嗤之以鼻,說現在的小學生真是無敵了,怎麼怎麼的,其實這種情況不是現在,而是每個時代都存在的,只是以前沒有網絡,沒有什麼傳播途徑,不像現在的網絡時代,遇到什麼事,手機一拍,立馬就在網絡上傳開了。如果你們覺得我說的不對,可以問問自己,你在小學的時候,有沒有對那個女同學/男同學產生過好感?如果有,那就證明你有想戀愛的傾向,只是對方不給你機會而已。說得再直白一點就是,你想和人家談戀愛,但人家看不上你。不過現在的中、小學生膽子確實比我們當時大,談戀愛竟然敢穿着校服在大街上秀,這是我們當時比不了的。
當然,中小學生就談戀愛、發生性關係,這種行爲我是不提倡的。
三姐在蹲大號,我們沉默了一會兒,三姐就讓我說話,說這樣靜悄悄的挺嚇人的。
我就東說一句,西說一句。
沒想到三姐對我做過包皮手術的事也有興趣,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三姐說得比較隱晦,她說你動那手術沒事吧?
因爲三姐是關心的語氣,所以我也沒生氣,我說沒事,能有啥事啊。
三姐吱吱唔唔了好一會兒,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一直又沒說出口,我就跟三姐說,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不生你氣。
三姐當時問的一系列問題,以及我是怎麼回答的,我倒現在都還能倒背如流,因爲三姐當時問得的問題太刁鑽了!
三姐問:你爸以前說你那是什麼包皮手術對嗎?
我說嗯。
三姐問:真的就像你爸說的那樣只是個小手術嗎?
我說嗯。
三姐問:那你平時上廁所痛嗎?
我說不。
三姐問:那做了手術傷口大嗎?
我說沒傷口。
傷口大是什麼意思?估計三姐當時想的就是,我這手術之後得留下一道疤。
三姐問:沒傷口,怎麼做的手術?
我說三姐你好煩哦!
三姐不說話了。
我擔心三姐會生氣,我又接着說,這就是個簡單的小手術,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嚴重,我現在非常正常。
我當時真想把小弟弟掏出來給三姐看,以證明我是個正常的人,但又不好意思。
三姐說沒事就好。
不知不覺,暑假就要結束了。
我們六年級的成績單也貼出來了,我的分數正好能上初中。
我分在一班,三姐分在八班,四姐分在六班。
報名那天我非常積極,我是自己去找的班級找的老師。
我們班主任是個20多歲的男人,是一箇中師學校畢業的。當時的中專超級牛,比考重點高中還難。不過在98年之後,中專院校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我們班主任還誇我來着,我當時排到的學號是1號,因爲我是我們班第一個報名的。
這學號也把我坑了一把,其它班級都是按照學習成績編排學號,就唯獨我們班班主任要來一個創新,按照報名的先後順序排的學號。被坑的事,後面再說。
我對初中的生活還是比較渴望的,因爲我覺得這樣一來,就沒有人知道我做包皮手術的事了。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怎麼會這麼傻?竟然會有這樣愚蠢的想法。
開學了,班上全是陌生人,這種感覺讓我很心安。
第一節課,班主任先是說了些亂七八糟的,然後就讓我們挨個挨個自我介紹。
我是我們班上年齡最小的,普遍小其他同學1-2兩歲,比我大3、4歲的也有,之所以有這麼大的懸殊,就是因爲我們當初升初中需要一定的分數線。不過我個子不是最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