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一直在持續着,凌風每個假期回來都是捉弄我倆,也越來越過分,直到有一次他用棍子打我倆的時候正好被凌叔叔看到了,凌叔叔狠狠的打了凌風一頓。
我看着就覺得解氣,凌叔叔每打一下,我就咬着牙希望凌叔叔再用力點,而凌風則是憤怒的瞪着眼睛看着我倆,似乎是在埋怨是因爲我倆他才捱揍的。
本來我和果兒姐都以爲凌叔叔打完凌風之後,凌風以後就不會對我倆怎麼樣了,但是我卻想錯了。
就在凌風捱揍的當天晚上,凌風就趁着凌叔叔睡覺,來到了我跟果兒姐的房間,拿着一根棍子就在我倆身上打,一邊打一邊罵:“都怪你們兩個野種,艹你們媽的,只要我還在家裡,有你倆好受的。”
畢竟凌風比我和果兒姐都大,他都已經上初中了,所以我倆根本不敢反抗。
我和果兒姐的喊聲驚醒了凌叔叔,還不等凌叔叔收拾凌風,凌風就率先奪門而出,離家出走了。
凌阿姨見狀直接哭鬧了起來,責怪凌叔叔:“你寧可要兩個野種,也不要自己親兒子,你還是人嗎?”
凌叔叔雖然着急,但是也在氣頭上,所以也沒有追出去。
果然從這以後,凌風從這個家裡消失了,但是我和果兒姐的困境卻沒有消失,凌阿姨當着凌叔叔的面不敢怎樣,但是揹着凌叔叔卻很嚴厲的在懲罰我和果兒姐,似乎也在埋怨我倆,她兒子才離家出走的。
每次凌阿姨打我倆的時候,果兒姐都會把我護在身下,看着臉上露出痛苦表情的果兒姐,我真想把果兒姐護在身下,但是我不敢,我怕捱打,所以每次我都是這樣躲着,逃避着。
凌風偶爾打回電話也是要錢,一連幾年都沒有再回家裡。
而且漸漸的果兒姐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和果兒姐睡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不小心碰到,但是軟軟的很舒服,不過每次給我洗澡的時候,果兒姐總會很臉紅,有一次我着急上廁所,一下子忘記了在浴室洗澡的果兒姐,開門就闖了進去,一下子看到了正在淋浴下的果兒姐。
眼前的美景讓我一下子呆住了,果兒姐也嚇了一跳,緊忙擋住了自己的身體,我這才慌忙跑了出去,但是心裡卻是久久不能平復,我感覺自己心裡好像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果兒姐洗完澡回來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尷尬。
不過好在果兒姐看我那臉紅的樣子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看着我說道:“呀,我弟弟長大了啊,知道害羞了呢。”
我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晚上和果兒姐一起睡覺的時候,我卻怎麼也睡不着了,果兒姐好像也沒睡着,就問我:“我好看嗎?”
黑暗中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果兒姐,使勁的點了點頭:“好看,可白了。”
果兒姐掐了我一把:“以後咱倆得分開睡了。”
我有點驚慌的問道:“爲什麼?”
“男孩長大了就不能再和女孩睡在一起了,除非……,”果兒姐說道這裡就不說了。
我好奇的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男孩娶了那個女孩。”
我很認真的坐了起來說道:“那果兒姐我娶你。”
果兒姐又是笑了,然後把我摟在了懷裡:“你才幾歲啊,懂什麼啊,等你長大再說吧。”
果兒姐本來就比我大,而且女孩的心理成熟要比男孩快,所以果兒姐懂得確實比我多很多。
我的頭枕在果兒姐的手臂,聞着面前的香氣,很快我就睡着了。
沒有了凌風,我和果兒姐在家的日子好過了不少,不過直到我初三中考之前的那天噩夢再次來臨。
凌風回來了。
凌風留着長頭髮,而且染成了黃色,耳朵上打着耳釘,嘴裡嚼着口香糖,眯着眼睛看着我倆:“你們兩個賤種還沒走呢?”
凌叔叔聽見了,只是擡頭抿了抿嘴,好像想要說什麼,但是卻終究沒有說,畢竟凌風出走了那麼多年,要說凌叔叔不想他,那是不可能的,很多個晚上我都看見凌叔叔獨自一人在沙發上抹眼淚。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一連幾天這個凌風都沒有找我和果兒姐的麻煩,反而對我倆十分好,總是給我倆買吃的,還讓我倆去他的房間裡玩電腦,果兒姐總是很排斥的拒絕他,沒有接受他的吃的和玩的。
而我一開始也是十分反感的,畢竟我小時候他打過我,但是他總這樣對我,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凌風改邪歸正了,他認識到了他的錯誤所以要彌補我倆。
而且我這種人哪裡玩過電腦啊,所以他只是教了我一點遊戲我就沉迷了進去,玩起來就沒夠了。
有一天晚上果兒姐去洗澡了,凌風就叫我進他的房間玩電腦,我倆玩的十分高興,一下子就玩到了晚上十二點。
凌風就從電腦旁邊走開了,然後說讓我自己玩,我就玩了起來,過了一會我心裡忽然感覺到了一點異常的感覺,而且我也該和果兒姐睡覺了,所以我就起身要回房間了。
出了門我就看見我和果兒姐房間的門沒有關嚴,再加上凌風不見了,我一下想到了什麼,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急忙就推開了房門,只見凌風正赤着上身,靠近着果兒姐,手也不規矩的做着一些舉動。
凌風也被忽然的亮光嚇了一跳,急忙衝了過來把我拽進了屋子裡,然後捂着我的嘴,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敢出聲,我殺了你。”
我上初中也沒有和果兒姐一個班級,所以我一直都是孤僻的一個人,所以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膽小懦弱,別說有人說殺我了,有人說打我我都會嚇得不行。
所以我只得呆呆的點頭,凌風見我聽話,就繼續小心的上了果兒姐的牀,因爲沒有多餘的房間,所以我和果兒姐還是一直睡在一個房間的,不過是果兒姐睡牀上,我睡在地上,中間有簾子擋着的。
看着凌風小心的舉動,我也知道了他爲什麼回來後一直對我倆那麼好,而且我也隱約的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了,他是發現了果兒姐身上的可取之處。
我緊緊的捏着拳頭,不想看着果兒姐就這麼被凌風糟蹋,可是我卻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我的腿甚至都因爲害怕在哆嗦,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裡期盼着果兒姐快點醒過來。
或許是我的期盼真的起效果了,就在凌風扯果兒姐身上的衣服的時候,果兒姐一下子醒了過來,果兒姐剛驚呼了一聲,就被凌風捂住了嘴。
凌風接着又是恐嚇果兒姐,說着還粗魯的撕扯着果兒姐身上的衣服,果兒姐卻在奮力的反抗,這顯然激怒了凌風,凌風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果兒姐的臉上。
果兒姐被兇狠的凌風嚇到了,一下子不敢動了,凌風就繼續撕扯着果兒姐的衣服了。
果兒姐眼角流着淚水,無力的轉頭看向了我這邊,嘴角輕輕的動了動,好像是在向我求救,但是我卻只是緊緊的咬着嘴脣哭着,不敢出聲。
我怕凌風會報復我,我怕凌阿姨會打我,我更怕凌叔叔面對這個剛回來的兒子,不會責罰他,反而幫着他,而我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沒人要的孤兒,深切的自卑讓我什麼也不敢做,就好像當初躲在果兒姐身下,看着凌阿姨打果兒姐那樣,只會懦弱的躲着。
面對果兒姐被欺負,我選擇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膝蓋裡,從膝蓋的縫隙裡我看到果兒姐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關閉着的房門再次被打開了,凌叔叔高大的身影站在了門口,凌叔叔直接打開了燈。
終於,終於救星出現了。
凌風嚇得一下子從牀上翻滾了下來,果兒姐身上衣衫不整,只得抱着被子啜泣着。
凌叔叔因爲憤怒,眼睛瞪得通紅,沒有直接責罰凌風,而是一字一頓的問道:“怎麼回事?”
正在這個時候,凌阿姨也進來了,凌風結結巴巴的還沒開口,凌阿姨就指着果兒姐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小婊子,還敢勾引我兒子?我家好心收留你,你還這樣,你還要臉嗎?”
凌風也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直起身子,把衣服穿好吼道:“沒錯,是她勾引我的,本來我帶着這個弟弟在那屋玩遊戲玩的好好的,結果她洗完澡就讓我跟她進屋了。”
凌叔叔臉上明顯是不相信的,胸膛伴隨着憤怒鼓起了兩下,然後看向了我:“林蕭,是這樣的嗎?”
我剛要說不是的,就看見了凌風惡狠狠的眼睛看着我,他那句要殺了我的話,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了,我的心一下子被恐懼佔滿了。
可是看着在牀上啜泣的果兒姐,我要不要說實話,我的話可以洗清果兒姐身上的冤屈,可以讓凌風得到應有的懲罰。
但是凌叔叔真的會責罰這個剛回來的兒子嗎?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凌阿姨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朵,兇狠的瞪着我說道:“你說實話,這個女的是不是個小騷蹄子,都這麼大了還要跟你住一個房間,肯定沒少禍害你吧?你要是敢說假話,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身體上的疼痛讓我更加害怕了,我感覺自己渾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心跳的好像快要蹦出來似的,最後我顫抖的聲音無力的從牙縫裡擠了出來:“是……是果兒姐勾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