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爲不斷的逃課上網,王浩決定不再和我一起吃飯,他說我太墮落。
我和他躺在學校的操場上,他說你這樣下去會後悔的。
我沒有吭聲。
他說:爲了一個女的你這樣值得嗎?
我依舊沉默。
他說:你別逃課了,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每天在一起吃飯吧。
我苦笑了一下。
那時我想,如果讓我放棄練了幾十級的遊戲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對他說:我們分開吃吧。
最後王浩對我說:你無可救藥了。
我不知道卻走向了另一種生活。
那時學校有中專部,一個比一個牛逼,都是十五六歲的孩子,有二三百人,他們知道自己的人少,在學校很團結,在一個叫鬼子的人的帶領下,有什麼事都是全上,那次我和曲陽,朱建他們一起上過網後在餐廳吃飯,我去打湯,在轉身的時候因爲動作太猛,不知道自己後面還有人,一下子所有的湯都豁到了後面那個人的身上。
當時我正準備道歉,誰知道他一拳向我臉上打了過來,我當時只感到一陣眩暈,接着腹部又傳來了一陣巨痛,五臟六腑彷彿錯了位似的翻騰,巨痛直接傳向大腦,然後慢慢的向四肢蔓延,我當時就感覺自己正在被一輛車擠壓過去,那種鑽心的蝕骨同時也使我的大腦的眩暈減少了許多。
我站直身子也一拳向他打去,同樣是他的臉上,或許是他認爲我不會怎麼快的反抗吧,當時我什麼都不顧了,他媽的這兩下挨的太窩囊了,我看到他的臉很快的腫了起來,然後我們就撕打了起來,身邊不斷有人加入,我看到曲陽他們向自己跑來,耳邊傳來了女生的尖叫,四周全是拳頭,分不清是誰的,我感覺自己的身上臉上全都捱了拳頭,後背還有一腳,好熟悉的感覺,我感覺自己的血沸騰起來,要的就是這種痛感......
最後鼻青臉腫的我們分成了兩隊站着,一陣喘息聲,我回頭看了一下身邊的人,有曲陽,朱建,陶磊,張勇,還有才認識的大一的高飛他們幾個人,而對方那邊也有近十個人,全是中專部的,其中那個對我先動手的人走了出來對我說:“你有種!”
我當時想這傢伙怪能打的啊,但是誰叼誰?
“今天晚上七點,東操場,你想找誰找誰,別讓我去找你。”說罷就走了。
聽了他說話,我好可笑,我彷彿看到了高中的自己,不過我可沒有他囂張。
“先回寢室,一會保衛科的該過來了。”
我轉身拿出煙,給他們打了一排子說道。
來曲陽他們寢室,我纔看到他們身上都有飯菜的痕跡,曲陽臉上也帶了彩,我想笑,可嘴角一動牽動了傷口,忍不住一陣抽痛,我想說兩句話,可什麼都還沒說的時候,朱建說:“啥都別說了,你們幾個都回去趕快找人,能找幾個找幾個,還有準備一些傢伙......”
曲陽問我:“你知道不知道他是誰?”
“不知wWw.道,我還沒有這麼不名不白的捱過呢?”
“他是中專部03級的扛把子的,外號‘鬼子’,就你豁他身上燙的那個。”朱建說.
“恩,是的,靠啊,你們怎麼知道?”陶磊吸着煙說道。
“他打過我老鄉,我老鄉給我說的。”朱建淡淡說道。
“靠,管他是誰,我早就看着他不順眼了。”曲陽說。
“這樣吧,楊華的事不能不管,走,你倆和我一起去找人去,到時候幹他們的!”
一會寢室來了很多人,有以前學生會的,有老鄉等等。這時候朱建帶了一個人走了過來。
我掏出煙,他沒有接。
我臉上掛不住了,你他媽的牛什麼牛?
這時他說話了:“你就是楊華?真牛逼!你知道不知道你在找死?”
我不再看他。
“我要是想死早就死過幾次了。”我脫了上衣露出身上的刀疤說道。
那個人看了看我身上的傷痕,沒有再說話。
這時朱建走到前面對那個人面前說:“你弄啥哩老大,今天曲陽他幾個都在,咱在一起玩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以後都是兄弟,更何況那傢伙也太狂了,上次的事你忘了?”
“我知道,我只是向讓他知道你沒有那個實力你就的忍,看他還可以,我怎麼不記得,他媽的現在我還惱着呢?不就是打架嘛!把咱的人都喊上,七點是吧,咱都過去,他沒有咱人多。”那個人說。
後來朱建說這個人的家就在學校外面的小鎮上,從小混,在這裡上大二,學校保安都不敢對他大聲說話。
丫是標準的地頭蛇。
曲陽這時說了一個重點:“他認識的有社會上的人啊,到時候如果他們插手就麻煩了。”
“沒事,我叫我哥來一趟,看看情況,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還拿傢伙不拿?”
“準備着,別到時候混亂起來,沒一點東西那不是找死啊。”
曲陽這時說:“他奶奶的!今下午如果碰到剛纔給我打的那個孩朱建你幫我,他媽的他的一拳現在還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