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二樓是一個個包廂,周圍的服務員都是制服裝,長腿****鞋,前凸後翹顏值高。
“記住,等會進去萬一談不好,或者有什麼問題,千萬別動手,尤其不能驚動外面的人,不然就走不了了。”林夢特意強調道。
“什麼?”武修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你放心,這個酒吧很有背景,沒人敢在這裡鬧事,所以我才帶你來這裡。”林夢完全不理武修的反應,自顧自說完後,衝武修笑道:“親愛的,我們進去了。”
林夢推開一個包廂,裡面六七個正在喝酒的男男女女一下都看了過來。
“我靠!承哥,嫂子還真給你帶來了一個小白臉。”這時邊上一個長髮男子衝中間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打趣道。
男子沒說話,他只是一臉微笑地看着林夢,似乎早已料到這種情況。
林夢和武修站在門口並沒有往裡走,林夢說道:“李承,他就是我男朋友,你現在也看到了。你說過的,如果我有男朋友,就不會再糾纏我。就這樣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慢着!”就在林夢準備離開的時候,李承突然說道。他盯着林夢,儘管臉上依舊掛着笑容,可表情卻有些不對勁。
“你來真的?”李承不悅道。
林夢無所謂道:“沒什麼真與假,我一開始就告訴過你,我們不合適,我有男朋友,你自己不信而已。”
“呵!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情況?這小子肯定是你臨時找來的吧?”說着李承盯着武修,威脅道:“小子,你現在滾,我可以不追究。”
武修轉頭看到林夢擔憂的表情,摸了摸腦袋,對李承爲難道:“我倒是想,可我不會滾。要不,你教我?”
“媽的!你說什麼?”
“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
“給你臉了是吧”……
看到武修對自己兄弟們的威脅和叫罵不爲所動,李承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武修,然後對林夢說道:“行了,我說到做到。不過好歹相識一場,既然你找到了自己的歸屬,我們就喝三杯酒,好聚好散。”
說着不等林夢迴答,李承招呼道:“長毛,倒酒。”
長毛點點頭,站起來打開一瓶酒,直接倒了三杯。
林夢毫不猶豫,走過去拿起杯子就喝了起來。
這時武修發現長毛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他低頭看去,只見長毛一隻手正放在第三杯酒上面。
武修有些疑惑,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長毛手心似乎有一些白色粉末撒入了酒杯裡。只是由於包廂燈光比較暗,長毛的動作又快,他並不確定。而林夢正在喝酒,自然更不會注意。
等林夢兩杯酒下肚後,長毛把第三杯酒遞給了李承。
李承拿起酒杯對林夢笑道:“最後一杯,以後我不會再騷擾你。”
“希望你言而有信。”說完林夢一把接過酒就要喝。
“等一下!”武修趕緊衝上去,他一手抓住林夢的胳膊,另一個手將她手裡的酒杯拿過來,笑道:“承哥是吧?我女朋友身體最近不好,不能多喝,這最後一杯酒我替她喝。”
“你算什麼東西?”李承瞥了眼武修,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只是她臨時叫過來幫忙的,我不想爲難你,也希望你別爲了所謂的面子,給自己找不痛快。”
“哎呀,這你都看出來了?”
武修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他爲了不讓自己露餡,從進門後一直都沒說話,可沒想到還是被人看出來自己是臨時幫忙的。
李承對武修的話有些不滿,他以爲武修是故意在挑釁,於是一臉兇狠地威脅道:“小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呵呵,你可嚇死我了。”
武修毫不在意,其實他倒想和李承好好協商,可李承太欺負人了,自己只是說了一句話,他就這樣威脅自己。
要知道,武修這次會來完全是因爲曾經對林夢的承諾。他本來就因爲洛詩雨的事而心情不好,現在又被人稱“小白臉”,又被人威脅。
“叫我小白臉可以,但被威脅,我不能忍。”武修暗暗想道。
“去你媽的!”
李承臉色一變,一手抓住武修的衣領,另一個手的拳頭舉了起來。
包廂其他人看到李承的動作,也都“蹭”一下站了起來。其中還有兩個男子直接拿起酒瓶,都是一副蓄勢待發的架勢。
“李承你放手,你忘了這是什麼地方嗎?”林夢急忙喊道。
李承愣了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眼睛死死地盯着武修,好一會兒才慢慢鬆了手。
“不就是喝酒嘛,我喝!”
看到林夢要從自己手裡搶杯子,武修故意提前鬆手。酒杯落在地毯上沒有碎,但酒全撒了出來。
“哎呀,不好意思,沒抓緊。這樣吧,我重新倒一杯。”說着武修準備重新拿起一個酒杯倒酒。
“媽的,別管這裡是什麼地方,給老子幹這小子。”李承怒吼着一拳朝武修掄了過來。
武修早有準備,他順手拿起一個酒瓶直接掄到了李承的腦袋上。
只聽到“咔嚓”一聲,李承腦袋上的鮮血便流了出來。
周圍的人都愣住了,顯然他們沒想到武修居然敢動手。
也就在他們愣神時,武修一把卡住李承的脖子,手裡剩下的半截酒瓶順勢頂在李承脖子上,然後將李承從沙發上拖了出來。
“媽的,你小子活膩了嗎?放開我承哥。”長毛一下就怒了,邊上的人也反應過來了,都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幾個女的直接站起來,躲到了包廂的角落。她們看起來並不慌張,顯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武修,你幹什麼?快點放開他,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了?”林夢這下也急了。
武修想了想,他在李承的耳邊笑着說道:“承哥,你看這樣可好,我放你回座位,你讓我離開包廂,從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就當從沒見過。
當然,假如你想交我這個朋友,我也不會拒絕。可你要不放我離開,那我就只能從你脖子這裡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