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洛詩雨笑了笑,說道:“我還能不知道你,整天油嘴滑舌的。”
雖然洛詩雨話是這麼說,可是明顯聽到她語氣變緩和了,武修也算是終於鬆了口氣。
他反思了下,這次確實是自己不對。一個男的不論什麼原因,都不該讓擔心自己的女生因爲自己而生氣。
經過武修三分真三分假三分幽默加一顆真心,終於把洛詩雨哄開心了。剛好又碰上週末,武修便約洛詩雨出來玩玩。
這次武修準備的異常充分,爲了這次的終極目標,他專門向哥幾個湊了錢。
本來他知道哥幾個已經山窮水盡,他也沒有太大的希望,不過江天卻很意外地突然拿出來幾百塊,這讓衆人很詫異。
江天倒沒什麼異常,他只是笑了笑,然後告訴哥幾個,這是他從家裡要來買“學習資料”的錢。
其實他們哥幾個早已經不容易問家裡要到“學習資料”費了,家裡現在的態度是要買可以,但必須讓老師打電話。
而江天告訴哥幾個,他是在軟磨硬泡了家裡一個多小時後纔拿到了這錢。
其實江天心裡清楚,哥幾個只是擔心他是不是又跑去動漫城玩了。於是他安慰哥幾個,並保證不會再去玩了。
想想最近這些日子,哥幾個一直在一起,武修便沒再懷疑,便拿着錢走了。
經過這些事,武修終於決定,等這次約會完後,有時間一定要去找份活幹。給自己攢點錢,省的約會還要向哥幾個借錢。
和洛詩雨溜達了一天,雖然不知道洛詩雨是什麼情況,但武修是走不動道了。
本來洛詩雨說要請武修吃大餐,鼓勵武修繼續陪她散步,不過武修卻一臉神秘地拉着洛詩雨說要吃更好的。
這是一家規模不大的自助店,洛詩雨疑惑地看着武修,不確定道:“這就是你說的更好的?”
武修點點頭,說道:“對啊!”
倆人拿了一大桌子吃的喝的,看着武修一頓狼吞虎嚥,洛詩雨一臉鬱悶道:“我說,咱能不能不像個餓死鬼投胎?怎麼每次和你吃自助,你都是這副樣子。”
武修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他頭也沒擡,嘴裡邊吃邊說道:“你不懂,吃自助的原則就是扶牆進,扶牆出,寧吃過,不留貨。來一次,那肯定得吃回來。
再說了,我都已經很久沒改善伙食了,而且因爲你吃的少,我還得負責把你那份給吃回來。唉!壓力真大。哎!這個菜味道不錯,再幫我拿兩份。”
就在洛詩雨剛離開座位去取菜時,在武修的對面,一個身影坐了下來。
“你這速度可以啊!”感覺有人坐下了,武修以爲是洛詩雨。他正準備接菜,看到眼前的人,他眉頭一皺,問道:“高祥,你怎麼來了?”
“修哥別擔心。”高祥笑了笑,說道:“我和強哥正好在那邊吃飯,碰巧看到你和嫂子,本來不想打擾的,不過嫂子離開了,所以過來跟你問個好。”
武修順着高祥指的方向看了眼,朱強正坐在角落的位置衝着他打招呼。此刻的朱強,臉上還有一些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看起來這些日子過得也不安穩。
本來按照以往習慣,武修肯定不會搭理高祥。不過現在他也等於變相跟了朱強,只能賣朱強的面子了。
武修轉頭看着高祥,提醒道:“她很快就來了,我不想她再擔心我,明白?”
“嗯!我知道,祝你和嫂子用餐愉快。”高祥站起來,叮囑道:“對了,強哥讓我告訴你,讓你好好準備一下。大決戰,即將開始。”
“知道了。”
高祥笑道:“那好,修哥您接着吃,我先走了。”
看着高祥離開的背影,武修有些無奈。這個地方還真小,總是能碰到熟人。
不過想想也正常,畢竟都是一個學校的,都圍着這片區域活動。
不知不覺,武修思緒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和朱強吃飯的時候……
“走了這杯,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時機快成熟了,差不多該動手了。”
武修和朱強碰杯,一飲而盡後,武修詫異道:“這麼快?。”
朱強點點頭,說道:“其實也拖得夠久了,況且現在呂書泉也回來了,對面有了主心骨,我們這邊肯定到時候會很有壓力。
事已至此,我也不會慣着他們。這段時間我先準備一下,看看大概有多少人是真心跟我的。你等我消息,到時候咱們來個最後的大決戰。”
武修想了想,笑道:“其實說實話,我還真不想再打架惹事了。不過事已至此,那就幹吧!”
朱強臉上又浮現出了自信的表情,他倒滿酒,舉起酒杯,說道:“來修哥,走一個,預祝我們一統一中”……
“啊!”
胳膊上的疼痛,瞬間將武修拉回了現實。武修揉着胳膊上被掐過留下的指甲印,擡頭看着洛詩雨,委屈道:“我說洛大小姐,咱能淑女點不?很疼的。”
“你還知道疼?”洛詩雨瞥了眼武修,沒好氣道:“我叫了你好幾聲,你都不答應,那你說怎麼整?吃的喝的給你拿過來,是不是嫌太舒服了?要不我現在回去,你重新找人伺候着你?”
“別鬧!”武修趕緊賠着笑臉說道:“我只是心疼會掐累你的手,也沒說你掐的不好。再說了,你答應請我吃飯,我還沒吃飽,你不能對我這麼不負責。”
洛詩雨佯裝生氣道:“呦!我還對你負責?趕緊吃,完了我還要回宿舍,不然時間趕不上了。”
“哼!你還想回宿舍?到手的鴨子,我還能讓你飛了?”當然這只是武修想的,他肯定不敢說出來。
“噢!知道了。”
武修很乖巧地點了點頭,又開始吃了。
這頓飯吃了很久,爲了能夠拖延時間,防止洛詩雨趕回宿舍,本來已經吃飽的武修,硬是在後來又加了一些菜。
按照店裡的規定,客人吃不完剩的太多要加錢。武修揚言要勤儉節約,便坐在那裡等着,覺得稍微可以吃了,才把剩下的都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