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淺卻是樂得無比,不理就不理了,有本事,反駁啊。看他臉龐的得意之色,顯然是彷彿自己得了一場無比激烈的戰爭。於是,又開始看着青石牆上的書字。當然,依稀不乏對着某些名人作品的指指點點。
只留下身旁冷安的大意汗顏之神情,卻也顯得無比欣慰。難道是因爲他與言落淺是同一戰線的?或者有着很強自尊的男人都是對着傲氣女子有着天生的排斥?
只是,那女子樣貌以及那份文學氣質是那樣的濃意,冷安目光斜向廣場上的人們,絲絲的所謂文人表現的淋漓盡致。難道那女子也是個“文人”?或者是文人之後?那淺哥不就是得罪了?只是,此刻,冷安卻聽到了一些身旁之人的話後,卻再也沒有什麼感覺欣慰了。
“剛纔那女子,你知道是誰麼?”
“誰不知道啊,她可是本屆選舉的正會長呢,那天我也在場,那場地可濃重了,彷彿是天上的金星下凡呢。”
“是啊。而且她可是莫天老爺子的閨女呢,年芳雙二,卻是不願嫁人。可是出名的傲豔女子啊。誰不都放在眼裡,剛剛不都不敢說話嗎?”
“嗯。她芳名是莫小染吧,可是今日的主角呀,天下第一才女的稱號。”
“只是,只是...這男子怎麼就怎樣對才女呢?難道她就不知是本樓的會長?......”
即使聲音越來越低,彷彿低沉到了一種零線階段。但是,冷安卻也聽見了,他看了一眼在看書畫的言落淺,一副自然閒暇的臉龐,根本就是沒有聽見剛兩位女子所的話般,眼光看着書畫,貌似在研究着什麼....
冷安走進了言落淺身旁,再拉近一些距離,而後纔在他耳旁輕聲道語,“淺哥,你聽到沒?那女子可是莫小染啊。”
言落淺聽到話後,卻並沒有多大反應,依稀淡然的臉龐,“靠。我當然知道了,媽的...這年頭就是沒運。不過,我要是怕了,不就讓人笑話?”,言落淺的聲音很低沉很低沉...卻是那樣的粗話連篇,不過,也唯有冷安聽得見。即使,身旁的人們很多很多....
冷安在言落淺話落後,心中呼了一聲氣,還好還好,淺哥還有意思。他的聲音卻更加低了。“那淺哥,您老有沒有後悔啊?得失了一個美人才女?嘻嘻....”
“你小子發春了?老子是那樣的人嘛。老子做事從未後悔過。這件事更加如此。”言落淺看了一眼難得嘻哈的冷安,卻是用“老子”罵了他一次,顯得真的不後悔。
其實,言落淺確實如此。畢竟,後悔作甚?莫小染是所謂天下第一才女?怎麼了,難道她就可以高貴的語氣對待別人了?難道她就可以傲氣十足地在別人面前指手畫腳了。即使她是望城樓的會長,而且是“正”的,可是,這樣就能把別人看得一文不值了?亦或於私而公辦。
說真的,言落淺確實一絲都不怕,怕什麼呢,大不了,就走人,離開日光城,說句拜拜,不,連說句拜拜都不用呢。不還有日光城的城主瀏雙在麼?她可是對他有那麼一絲絲好感的,至少能幫上一把吧。而且,自己不還有“黑暗之貼”,會長,怕你什麼?
言落淺一邊YY,一邊同冷安走着,走到了一張長青石所做的椅子上。只是,確實苦了才女莫小染了,沒想到她的一個問題卻是弄得悽清結局。雖然,她有着一絲的傲氣,可她這種多年生成的氣質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啊。
日光城的陽光,就是溫暖,一道道帶着暖和的光線射進了廣場之中,想必,如是南方的A市,此時若不開着空調,定然是熱悶極限吧?更別說在廣場無任何遮蔽物的場地上。雖然,現在已經是夏末迎秋的換季之節了。可是,南方卻是一年之中最爲酷熱的。
言落淺不知爲何地想起了A市、廣州的生活,儘管那裡是酷熱的區域,但是,就不知怎地想念了。難道是因爲那裡有一份家的氣息存在?即使,沒有日光城的溫暖。
日光城麼?言落淺腦海又伐起了先前的一個夢境,“落,給我一座溫暖的城市。”雖然與現實是那樣的沒有關係,可是言落淺就是腦海浮現的青紗女子,就想到了日光城的城主瀏雙了,天下第一美女...
還有一次初遇的索離,今日也會見面的吧?畢竟她可是望城樓的副會長。還有,喝過一次瘋狂酒的小白,言落淺卻是笑了一下,也只是一下了,畢竟,又有誰給他溫暖?在日光城又能有誰呢?
溫暖的字眼言落淺沉思在這個片刻,想到了離開日光城回到崇左的離曉曉。她應該回到家了吧?想起她的美麗容顏,言落淺的臉上自是伐起了笑容。而後,卻也是再深沉起來。答應過她的諾言,會做到麼?其實,言落淺自己心底都是沒有底氣的。
諾言並非只是帶她去看海,去他出生的臨海地區。畢竟,很容易完成的。只要一有時間即可完成。而是後來,言落淺答應離曉曉的另一個承諾。“把離花酒家這個有着另一面骯髒的場地,從日光城消失....”
是的,就是這個諾言。可是,香主離金花那一關又如何過?言落淺一想到就頭疼起來。臉上的神情竟是一而喜悅,一而深思,
此刻的言落淺,坐在長椅上,拿起了香菸。不過已經是軟盒的經典牌香菸了,很習慣這種味道。
“先生,這裡可不能抽菸。”
又一女子站在她的面前,她對着言落淺說道,言落淺眼眸向上移去,穿着與望城樓工作人員一樣的衣服,淺紅色的,在她明顯凸起的胸部上方還有一個“望城樓”的標誌在。
“不愧是望城樓啊,居然連個工作人員也是長得那麼書香之氣了?”言落淺看着她有着一絲古代女子的臉龐,髮絲捆起,清秀雅緻。心中不禁地爲着望城樓感慨頗深。不過,這女子,怎麼看,怎麼與這裡的人們不一樣呢?
“先生,這裡可不能抽菸的。”女子看到言落淺魂不守舍,又是一陣話語,顯得沒那麼厭煩。
“小姐。我有抽菸麼?”心情極爲不佳的言落淺,刻意在叫‘小姐’的字眼上重了頗深語氣,想必,他是想到金霞燦爛夜總會的‘小姐’吧?
“那——那你爲何拿着香菸?”女子眼看言落淺站了起來,即將離開,卻是看不下去了,‘怎麼這種人都有’的樣子說道。
言落淺此時因了女子的話,明顯地臉上低沉更多,他轉身面對着女子,“那——那‘小姐’,你還帶着能被人強姦的工具呢,可是我有告你強姦麼?”故意的‘那’字,故意地模仿女子的拖音。
冷安卻是在旁冷汗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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