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一擡頭嚇了一跳,林鶯鶯居然昏倒在了地上,臉色蒼白,美目中還流淌着眼淚嘀咕着別打了。 我當時嚇的趕緊忍住疼痛過去扶林鶯鶯,而我爸也嚇的不清,趕緊和我擡着林鶯鶯就要向醫院裡送,而林鶯鶯這是一隻手抓住我爸的衣服蒼白無力一道:“乾爸,求求你...別打了..” 我爸趕緊連聲說不打了,然後我和我爸趕緊把林鶯鶯要擡到醫院,但是林鶯鶯卻死活不去醫院,我爸沒辦法,和我把林鶯鶯擡回了牀上,蓋好了被子,我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瞪了我一眼,就扶着我媽下樓了。 而我爸媽走後,林鶯鶯向一個沒事人一樣,一下從牀上跳了起來,嘻嘻一笑道:“喂,你要怎麼謝我?” 我當時一看就明白了,林鶯鶯這是裝昏倒騙我爸呢?不過當時我心情很糟糕,也沒心情和林鶯鶯開玩笑了,坐在一旁,表情冷冷的不說話。 但是我當時始終沒注意到,林鶯鶯那蒼白的面孔和發紫的嘴脣,我當時並不知道,林鶯鶯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昏倒了。 我在林鶯鶯屋裡坐了一會後,直接回屋子睡覺了,晚飯也沒吃,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夜裡二點中,我忽然又醒了,當然不是自然醒的,我夜裡睡覺很少醒的,除非是尿憋的,但是我當時沒有絲毫的尿意,只是感覺有人在我旁邊,我當時猛的一掀開被子,果然是林鶯鶯。 當時林鶯鶯睡的很熟,看來又夢遊了,也對,今天我的房門也忘了鎖上了,也忘了把林鶯鶯屋子的門給鎖上,恰巧今天林鶯鶯又夢遊,不過林鶯鶯這個心病我還是要儘快想辦法,不然這樣下去林鶯鶯很可能會出現自我傷害的情況。 我當時看着林鶯鶯精緻雕琢的小臉,不過嘴脣顯的有些蒼白,美麗的斜劉海下還帶着一絲憂傷,林鶯鶯身子縮成一團,抱着枕頭,我的牀不小,睡下我們兩個人綽綽有餘,不過我還特意查了一下林鶯鶯的睡姿,這種睡姿是隻有感情受過傷的女孩,沒
有安全感的人才會這樣誰,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習慣這樣睡,不過看來林鶯鶯是屬於第二種,特別沒有安全感。 想起林鶯鶯可憐的身世,又是一個心靈上受過傷的女孩,現在還能這麼活潑、可愛,我不就是捱了頓打,又能算什麼呢? 看着林鶯鶯嬌美的臉蛋,當時心裡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頭慢慢的底了下去,輕輕的在林鶯鶯粉嫩的臉龐上就要啄一口,不過我一下沒控制好平衡,胳膊扶牀一下沒扶穩,連頭帶身子,砰的一下壓在了林鶯鶯的身上。 感覺到壓到什麼時,還伴隨着林鶯鶯的尖叫,一腳把我踹到了牀下,毫無疑問,我今晚又要睡地鋪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渾身腰痠背痛的,昨天捱了打,又加上睡地鋪睡的,腿居然還有點抽筋,這讓我不得不想起一個狗血的廣告,萬通筋骨貼..... 而林鶯鶯一大早醒來就表示很嫌棄,嚷嚷的要趕緊去洗澡,說我的牀臭死了,又髒又臭,我當時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趕緊起來洗漱了。 現在學校送回了家,不過離上初二的日子也不遠了,我是學期快結束的時候被送了過去,在家又是無聊的呆了一個寒假,又要過年了,來年我爸給我在學校和老師又送了點東西,才把我硬塞了進去,還讓我千萬不要再打架了,除了打架幹什麼都可以。 說實話,那時候對上學還是很牴觸的,不過在家又無聊,無聊的時候又想上學,上學的時候又要逃課,人啊,就是賤,在手裡的時候不珍惜,不在手裡後的時候,又追悔莫及! 又是一個大年三十,又是一個不眠夜,爸媽給發完紅包後,我就去蛋蛋家找蛋蛋了,蛋蛋告訴我他不上了,而我本來想打電話找莫玉龍的,但是莫玉龍告訴我,他很早就出門打工了,和他親戚一起,久而久之,我和莫玉龍也不怎麼聯繫,至於小學時,楊明,朱雪龍那些人,也全部都漸漸的不聯繫了。 我當時是第一次去蛋蛋家找蛋蛋,蛋
蛋家在天寨一個很偏僻的角落,是一處小平房,看起來很破,家裡也很小,當時去了蛋蛋家我才知道,蛋蛋他爸出去打工了,常年不在家,蛋蛋她媽又常年生病,而蛋蛋只能依靠他姥爺和姥姥,一家人雖然過的很苦,但是我可以看的出來,他們過的很溫馨。 找到了蛋蛋我又和蛋蛋去找海浪,我本來以爲蛋蛋已經夠可憐的了,到了海浪家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可憐。 海浪家裡就一間屋子而已,特別的破,海浪和他年近70的奶奶住在一起,而海浪的爸爸在海浪很小的時候出去的時候就死了,一直死因不明,最後是海浪的姑姑們把海浪爸爸的屍體領回來的,但是老人家還不知道兒子已經沒了,天天盼望着兒子回來。 至於海浪的媽媽,改嫁,嫁到別的地方去了,也不管海浪了,但是我現在至少沒看見海浪和蛋蛋有過消極,他們一直活的很開朗,很樂觀,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到了街上,我們又和常勇和小錦會合,當時理想和上海跟我們走的很近,所以就一起約出來玩了,而同時和我們走的很近的還有海浪班裡的飛揚和雲鵬,我們當時這幾個,在大街上溜了一會,買了點鞭炮放了放,一起坐在中學的橋上,肩膀貼着肩膀,看着天空上璀璨的煙花,當十二點過後,我們都知道,各自又都大了一歲,也就說明各自肩膀上的責任,又都多了。 去年的大年夜,我是和劉夢潔過的,現在我基本已經快要忘了劉夢潔了,那都已經成爲過去式了,不過今年的大年夜林鶯鶯並沒有纏着我,林鶯鶯自己也在班裡玩了幾個好朋友,不過都是女的,大年夜林鶯鶯也出去和她幾個朋友一起去玩了。 當時12.過後,我們剛想回蛋蛋家打牌,我突然接到了林鶯鶯的電話,說是有她們幾個女生在中學玩,被幾個人騷擾,當時我臉上出現一抹笑意,在家憋了好久了,於是衝身後的這幫兄弟喊道:“走!兄弟們!有活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