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太多煩心的事情,蛋清已經無法判斷自己疼痛的根源,自從西崽出事之後,蛋清的胸口總是一陣陣的疼痛,他以爲自己只是因爲傷心過度。在加上總是休息不好,總是對夢溪的事情擔心,他已經快要習慣於這種病態的疼痛。
下午的時候接到夢溪的電話,旁邊又是那麼似巧非巧的傳來邱啓明的聲音。蛋清已經準確無誤的接到了邱啓明的一次又一次的挑釁,蛋清倒是不會把一個一廂情願的情敵放在眼裡,只是他不想夢溪受到這種糾纏還好不知情。
從桌子上抓起鑰匙,蛋清纔想起自己的新買的車已經撞壞了正在修理。於是他隨便去了車庫裡開了一輛來到了以前常來的酒吧。
已經好久沒有自己一個人喝酒了,連日的鬱悶的卻需要喝酒來發泄一下。
蛋清看着身邊走過的男男女女,他自己不務正業的時候也是那個樣子,拎着酒瓶到處和見過的熟人喝酒,喝醉了就躺在那裡不省人事。
蛋清正在恍惚之間,突然一個身着豔麗的女人朝他走來,他沒有可以的看過去,但是那個女人倒是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蛋清的腿上。
蛋清條件反射的彈起來,杯子裡的酒都灑到了地上和身上href=";/25860/"; target=";_blank";重生之遍地黃金。那個女人也因此嚇了一跳。“你不認識我啦?”
一聽聲音分明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蛋清本來真的覺得沒什麼印象,也不記得自己有結識過什麼人。只是聽到人家小姑娘這麼說,仔細的聯想了一下終於想起了,原來還有云彩這個人。
女孩等不及了,有些生氣的說道,“我是雲彩啊!”
“我知道你是雲彩,只不過不知道這麼久你總在那裡飄來飄去?”蛋清開玩笑的說道。他還真的做好會遇到熟人的準備。事實上他都忘記了自己曾經認識這個人,如果不是她闖過來,而只是在茫茫人海中遇見,蛋清一定會不假思索的路過。
“我一直都在這家酒吧!我覺得你一定會再來,但是你真的太久沒來了,我還以爲……”女孩沒有繼續說下去,表情有些傷感。
“以爲我不在了?”蛋清覺得很好笑,覺得已經不在了的人突然出現了該是怎樣的心情。認識雲彩的時候,他以爲自己身患絕症活不了幾天了,可是時隔了這麼久他還能出現在這裡。
“嗯。”雲彩點點頭。然後突然神情怪異的問道,“你當初不會是爲了甩掉我故意騙我的吧!我還爲此傷心了好久呢!”女孩之後一臉認真的看着蛋清,等待着蛋清的回答。
蛋清開懷大笑。“當然沒有騙你,真的沒有。不過你變化好大,我都要認不出來你了。”蛋清敷衍着說,其實也不是變化多大,而是沒有用心去記得人怎麼會有印象。但是雲彩這麼親切的過來和他打招呼。甚至還記得他的事情,甚至關心他的存在與否,真的讓蛋清心裡覺得有些慚愧。
雲彩拿起蛋清桌子上的酒喝起來,然後坐在蛋清的對面。“我就是不喜歡別人那麼容易認出來我。”雲彩有些俏皮的說道,厚重的妝容可以掩蓋住原本的面容,卻掩飾不住該有的笑容和原本清純的個性。
“我該怎麼和你說呢?你還小。你要一直在這麼一個酒吧裡面混着麼?每天和朋友一起喝喝酒,這樣過幾年你該怎麼辦呢?”其實雲彩也就比蛋清和夢溪他們小几歲,可是他們和雲彩活着的方式實在是相差太大了。爲什麼有的人就可以活的這麼自甘墮落呢?
雲彩弩了一下嘴巴。然後東張西望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不敢想。可是我現在能幹什麼呢?我都覺得我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了!”
雲彩繼續喝着酒,蛋清做在原地一動不動。蛋清注意到雲彩的眼光裡似乎也沒有那種沉溺於這種地方的感覺,她的目光四處遊離着。時而有種落寞,就像是夜空裡孤獨飛着的候鳥。
或許她也只是一個孤獨的靈魂。在這麼一個喧鬧的地方遊走着,卻不能從其中找到一點溫暖和安慰。像雲彩這麼大的時候他們還在大學裡混日子,雖然有一個大學的美名做庇護,可是他們做的未必是多麼高尚的事情。
蛋清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拿出鑰匙對雲彩說,“這樣吧,你跟我來。”
雲彩遲疑了一下,但是看着蛋清誠懇的樣子,還是跟着蛋清上了車。下車的時候,雲彩才發現蛋清帶她來到了一家理髮店。
“你要幹嘛啊!我聽說這家理髮店都是把頭髮絲當成金條來剪的,弄出一個頭型比給我新換個精明的腦袋瓜還要貴。”雲彩大驚小怪的說道。
“你跟我進來,有我在怕什麼,又不是要賣了你!”蛋清把雲彩拉了進去,把她按在椅子上。蛋清和那裡面的人都很熟,和店主聊了幾句之後,就有人過來在雲彩的腦袋上大興土木。
雲彩不明白自己的頭髮要被變成什麼樣子,可是熟練的理髮師兩三剪刀下去之後她就只能聽天由命了!她有些不安的看着自己的頭髮在理髮師手起刀落之間飄落到地上,突然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壯烈。
要知道對於一個女孩子一個頭發就是生命啊href=";/33054/"; target=";_blank";道破九天TXT下載!如果髮型被毀了,怎麼有顏面行走在人世間啊!
不過雲彩轉念一想,這樣高級的地方,自己以前連坐在人家門口的臺階上都覺得是沾了貴氣,今天能夠坐在裡面也是福氣。而且這麼貴的地方,手藝不見得會很差吧!就算是差也認了,頭髮還會再長,但是這種享受的機會可不是每天都有。
這樣一想雲彩就安心了,眯着眼睛很舒服的靠在沙發椅上,不時的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的頭髮被修剪成了什麼樣子。
也不知道是過了過久,雲彩好像已經午休過後了一樣,在看一眼旁邊的嶽臨風也歪頭睡去。
這個時候雲彩不經意的一擡頭,發現鏡子出現了一個明鏡陽光的女孩子,一頭剛剛及肩的短髮,那麼油亮的黑色,整齊的劉海鋪在光華的額頭上。慕曉猛地回頭望去,發現只有自己站在這裡,那麼鏡子裡的人就是她自己。
“你一下就把我變成了良家婦女的樣子啊!”
之前她的頭髮總是染着各種顏色,總是燙着各種的樣式,頭髮已經受傷的很厲害。毛毛草草的不說,顏色也混雜的很難看。
“你本來就應該是個這樣的女孩子,其實女孩子頭髮不燙不染,本真的樣子最好看。而且我覺得你應該過正常的生活,每天有點事做,找份工作,安心的過日子。”
“那你女朋友的頭髮也是這樣的麼?”雲彩好奇的問道。
“不是,以前是。她現在有很長的頭髮,長長的波浪披在後面。你去洗下臉,我看一下你不化妝的樣子!”
雲彩聽話的跟着剛纔給她洗頭髮的姐姐去洗了臉,之後雲彩一個人在鏡子面前站了好久。如果不是今天來了這裡,她都不知道爹媽把自己生下來長到這麼大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原來自己也可以是一個純真的,看起來那麼乖巧的小女孩子。
“這樣就對了,明天去這家公司找我!”在沙發上等了太久,蛋清已經已經自己走了進來,而云彩對此好惡直覺,她已經完全陶醉在自己的清澈的像是清水一樣的面容中。
“幹嘛?”雲彩奇怪的看着蛋清的名片,然後又上下打量着蛋清。
“給你找個工作!”蛋清直截了當的說道。
“真的,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雲彩很驚喜,然後拿着名片激動地親吻了一下。之後又掐了一下自己臉蛋,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的。
雲彩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在天上地下的顛簸着,有一種暈船暈車暈飛機的各種複雜的暈頭轉向。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真的有這樣的好運氣存在着,一般不都是狗血的小說裡纔會這麼寫的麼?一個帥氣的王子帶着遇見了一個邋遢的女孩子,然後種種。
想到這裡,雲彩又一次上下打量了一下蛋清。身高應該有一米八幾吧!身材很不錯,長的也不錯,也配的上他的名字。雲彩想,如果事先沒有見過這個人。而告訴她有個人的名字叫玉樹臨風的臨風,她一定會笑噴的,然後聯想出來的那個男的一定是百裡挑一的難看。
不過眼前的嶽臨風就是一個十全十美的人,雲彩自己陷在自己的小情懷中不能自拔。等待蛋清回答的時間裡,她已經不關注答案了,只是站在那裡不時的傻笑。
“就是覺得你不應該活的像現在這樣。對了,你這身衣服也不行,我送你幾件像樣的衣服吧!”想着送佛送到西,蛋清也不會吝嗇自己的時間,常日無聊就當作是打發時間了。
雲彩高興地挽住蛋清的手臂,把頭蹭在蛋清的臂彎裡。“真的啊?謝謝你!你叫什麼,臨……風。”
“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哥哥。”蛋清糾正道,有個人叫他臨風他還真的是不習慣,只有爸爸這麼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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