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混’蛋啊?”李志突然從那顏的背後出來,一臉‘奸’詐的笑容,如果在古代這樣的面貌一看就是通國太監,即使在現在他也像是個鼻子裡‘插’了蔥的死狗。
“徐槿西小朋友,那顏是不會喜歡你這種還沒長大的小孩子的,我勸你不要在來糾纏我的‘女’朋友。”李志當着西崽的面把那顏拉倒自己的懷裡,得意的笑容掛在臉上,分明是讓西崽和那顏難堪。
“你說誰是小孩子啊?”西崽一拳頭打在李志那張小人得志的臉上。
誰都知道李志只是一個小蝦米,但是他的背後有人。就在他喊救命的瞬間就出來四個拿着棍子的流氓。
那顏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顏拉開了打成一團的西崽和李志。西崽和李志本來就因爲他有些恩怨,現在在‘激’怒李志,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李志,你放過西崽吧,我們走吧!”那顏攔在那幾個人面前,想拉着李志離開這裡。
可是李志掙脫了那顏,走到西崽的身邊。“西崽,你信不信我現在一個電話,別說是你死,我可以讓你在機關工作的老爸老媽都跟着身敗名裂。”
李志說話的時候鼻孔都要翻到天上去,那顏趕緊跑過來擋在西崽的面前,“不要,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過他吧!”
李志用力的抓起那顏的手臂,一步步‘逼’着那顏向後退。“我放過他,讓你一輩子有機會惦記他是麼?”
“不會的,不會。”那顏苦苦哀求着,臉上的淚水不停的流下來。
西崽看着李志對那顏的態度,就知道那顏一定不是自願回到李志身邊的,那顏一定是有苦衷的。
“那顏,你是被他‘逼’得是不是?”西崽想要過來帶走那顏。旁邊的四位壯漢硬生生的攔在西崽面前,西崽被一拳打倒在地。
安俊黎靠在西崽的耳邊說道。“西崽,你別在爲難那顏了,我們以後在去找那顏,現在還是不要和李志硬碰比較好。”
那顏懇求的看着安俊黎,安俊黎也能理解那演的意思,作爲一個局外人,安俊黎雖然不知道那顏和西崽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這中間發生反應的絕對不是愛情。
或許是‘逼’迫,或許是威脅。也或許是一些更爲可怕的事情。
安俊黎和莫嘯先拉着西崽先離開,“你們放開我。”出了‘門’後西崽用力甩開了莫嘯和安俊黎的手。
“西崽,你不明白麼。那顏是爲了保護你。”莫嘯按住‘激’動地西崽,把他拉到旁邊的角落。
西崽不屑的笑着,“保護我,我不需要。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扼殺我對這個世界的美好希望,我**‘裸’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隨時都可以**‘裸’的回去。我不在乎我這條爛命,更不在乎這髒兮兮的**。”
安俊黎抓住手舞足蹈的西崽說道,“西崽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還有我們這些兄弟啊!你不在乎的東西我們替你在乎,那顏也在替你在乎,不是麼?”
其實西崽的心裡明明是明白的,傻子也看的出那顏一直在拼命地維護他。可是他心裡還很是對那顏說的那些狠話難以釋懷。
好幾天沒有踏進家‘門’了,西崽已經一進‘門’就撞到爸爸媽媽在接待客人,手裡還在推搡着什麼。不用想也知道。這麼多年來爸爸媽媽的魔抓像是深海里的大章魚一樣伸的四通八達。
西崽只是不屑的瞄了一眼,還是一言不發的直接上樓去了。
“你還知道回來?”爸爸站起來對着西崽說道。
“是,我回來了。”西崽不願意引起無畏的爭吵,選擇了心平氣和的敷衍。
還有客人在爸爸媽媽也沒有爲難西崽,弟弟在國外上學。家裡很是清淨。他們老兩口現在也對西崽也採取了放任政策,不願過多地‘浪’費口舌。
好好地睡了一覺。西崽看着自己住的地方,或許自己是很幸運的,畢竟不是所有的孤兒都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有這麼好的生活。
可是自己應該高興麼,這個世界上永遠有一些人讓你鞭長莫及,也總有的人讓你找到活下去的勇氣。
西崽‘摸’着自己屋子裡的物品,該有的物品是那麼齊全,‘牀’還是那麼軟,衣櫃裡的衣服整潔乾淨,一切都井然有序儼然一個家的樣子,可是就是少了那麼種人情味。
西崽沒有繼續爲那顏的事耿耿於懷,他習慣把所有的東西都壓在心底。早上起來西崽還特意自己做了早餐,接着準備好了爸爸媽媽的那份,西崽就出‘門’上學去了。
安俊黎和莫嘯誰都知道西崽很傷心,可是西崽偏偏要笑的若無其事。她很開心的和莫嘯和安俊黎打招呼,就像以往一樣。
莫嘯和安俊黎知道西崽的個‘性’,西崽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因爲他從不承認自己受傷了。
他只會躲在黑夜的角落裡一個人‘舔’傷口,然後在無數個黑夜裡翻來覆去。
莫嘯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西崽就用眼神示意了莫嘯一下。莫嘯會議後回了下頭,然後又馬上把頭轉了過來裝作視若無睹。
原來是嶽月。
“你有什麼事?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我可以答應你在長輩面前逢場作戲,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纏着我?”
嶽月走到莫嘯的面前,“莫嘯,我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啊!你怎麼就把我想的十惡不赦一樣。”
“我沒有把你當過惡人,但是希望你以後不要‘插’在我和芳離中間。”莫嘯解釋說。
“這不是我的錯,是你爸媽讓我準備好當你們莫家的兒媳‘婦’。那我不應該出現在你的身邊麼?”嶽月說話的態度理直氣壯,只會讓莫嘯更加的反感。
“那只是我爸爸媽媽的想法與我無關。”
莫嘯想轉身離開,但是嶽月上前一步擋住了莫嘯的路。莫嘯不願意與嶽月過多地糾纏,還是決定掉頭就走。
“不管你怎麼說,現在你休想撇開和我的關係。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關於你家的,你把耳朵湊過來。”
“什麼事。你又想幹嘛?”莫嘯和警覺的後退了一步。
“我沒騙你,我爸爸最近調查到一件事,是與你有關的,你過來這是個秘密。”
“真的?”莫嘯半信半疑的走到嶽月身邊,把頭低下。
嶽月當然不會只是單純的來告訴莫嘯消息。她在莫嘯低頭靠近的時候把自己的‘脣’靠近了莫嘯的臉,雖然只是靠近但是在外人看來那就是已經貼在一起了。
“喂,你到底有什麼事要說啊?”莫嘯感覺得到嶽月發燙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臉頰緊貼着,那種感覺真是彆扭極了。
莫嘯等的不耐煩了,猛的擡了一下頭反而蹭到了嶽月的‘脣’,莫嘯感覺到臉上溼潤的發燙。趕緊用手抹掉了臉上沾染的嶽月的‘脣’彩。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莫嘯一臉不好意思,芳離是他最喜歡的人,也是他的第一個‘女’朋友。除了芳離莫嘯從沒有和任何一個‘女’孩子親密接觸過。這個時候還真是很窘迫,莫嘯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沒關係的。”嶽月故作害羞的說道,剛剛她已經看到了那個讓她恨得牙根癢癢的身影,想必現在芳離已經暴跳如雷了。但是從湖邊過來還要有一段距離,這段時間她還是要好好表現的。
“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必須告訴你。你有沒有發現你爸爸最近在尋找什麼人?”大功告成後,嶽月還是覺得有始有終纔是一場好戲,於是繼續挑起莫嘯的好奇心。
聽嶽月這麼一說,莫嘯突然想起來了這幾天爸爸的確在很神秘的找一個‘女’人。“我爸好像是在找什麼人,我爸說是他的一個親戚。”
“是麼?你過來我告訴你。”嶽月說道。
“你就直接說吧!”莫嘯想起剛纔的事,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也怕被人看見引起誤會。
“不行,這件事關係重大,如果被路過的什麼人聽到就壞了。”嶽月想着該來看戲的人應該早就到了。那麼現在她還要繼續支持一下。
“好吧!”莫嘯看着嶽月很堅持的樣子,也擔心爸爸真的有什麼事瞞着自己,於是又很小心把頭低了下來。
嶽月輕盈的踮起腳尖,莫嘯微微的伏着身子,這樣的一幕在外人看來格外親熱。這個時候嶽月的眼光肆意的向另外一個方向瞟去。‘花’容失‘色’的人來沒有這麼快落荒而逃。
“你爸爸要找的人是他的‘私’生子。”嶽月溫熱的呼吸中吞吐出這幾個字,對莫嘯來說一時間來真是不能接受。
“你胡說。”莫嘯‘激’動地推開嶽月。
“信不信由你。我爸爸是聽你爸爸的親信說的,我爸爸也被是爲你擔心,爲什麼這麼多年莫道遠突然要尋找失散的兒子,想必是不想你繼承莫家的企業,我爸爸讓我勸你早作打算。”
“我爸爸真的還有一個‘私’生子?太不可置信了。不過我有什麼好打算的,既然我還有一個兄弟姐妹,我會盡力去幫爸爸找的。”
“謝謝你告訴我,”莫嘯想轉身離開,卻正好碰上了芳離眼中燃燒的怒火。
“你們是有了父母之命的男‘女’朋友,幹嘛偷偷‘摸’‘摸’的?你們要在一起,我決不阻攔,你們用這樣的方式讓我情何以堪。”
怎麼事情又變成這樣了,莫嘯跑到芳離面前解釋。“芳離,你誤會了。”
“每次你都說我是誤會了,每次我都願意相信你。因爲我覺得你是最愛我的人,可是事實呢?”芳離看着莫嘯和芳離,晶瑩的眼睛裡現在已經是‘波’濤洶涌,眼淚大滴的砸在腳下的黃土上。
嶽月拉開莫嘯自己來到芳離面前,“芳離,你真的是誤會了,我是有些事要和莫嘯說才把他約到這來的,我們什麼也沒幹。”
莫嘯看了一眼嶽月,他沒想到嶽月會幫他解釋,看來嶽月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不可理喻。但是嶽月這樣維護莫嘯的動作,在芳離眼裡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讓她難堪。
“夠了,先把你臉上口紅印擦乾淨吧!否則一會全學校的人都知道你的風流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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