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兒呵呵地笑了之後說:“你要注意身體啊,不能那個多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個?”我很鬱悶,我那個的事情都很保密的,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欣賞一下教育片,然後打個手槍什麼的。
柳月兒說:“過度手銀的話,會導致陽痿的。”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只一個禮拜一次。”我對柳月兒說。
柳月兒忽然驚叫道:“啊……我怎麼跟你聊起這個來了,真羞死了!”
“羞什麼?反正早晚咱們都會聊這個的。”
“可是還是太早了,我擔心……”
“擔心個屁,我們就這麼約定了,大學畢業就洞房花燭。那個時候,你就是我的了……想把你怎麼樣就把你怎樣……”我一邊說一邊色迷迷地看着柳月兒。
柳月兒只得嘆息哇,她說人不能太邪惡了,否則會遭天譴的。我說你就扯淡吧,天底下邪惡的人多了去了,但是都活得好好的。
柳月兒說我真是一個思想偏激的人。
我也不辯解,然後就打道回府了。回去的路上,馬路空蕩蕩的,因爲夜深了的原因,路上自然車輛很少。
很想找個的士,但是根本就沒有嘛。就在我很需要的士的時候,忽然,載我們來這裡的那輛的士,竟然神秘地從斜地裡出現了。
那個司機朝我咧嘴笑了笑說:“咋地?沒找着車子?”
“對啊……”我朝着司機笑了一下說:“你怎麼這麼巧?”
“天下事,各自有各自的緣法,因爲緣分很關鍵。”司機對我說道,我覺得這丫的分明就像是在守株待兔,這種時候,正是他殺價的好時候。
果然的,他伸出了兩個手指頭說:“三百送你去這做小城的任何一個角落,隨便告訴你我還知道什麼旅館警察不會查房的。”
“三百!你可真會要價!”我頓時傻眼了,“還有,你知道什麼旅館……你原來是‘老司機’啊……”
“你走,或者不走,主動權在你身上。”老司機很得意地說道。
柳月兒看了看我一眼說:“這個人真是可惡!”
“算了,多的錢都花得起,三百就三百。”我對司機說,“那你就走吧。”我然後就將旅館的地方告訴司機,他齜牙地一笑,然後將車子開得想飛機一樣的,讓我和柳月兒都很擔心,這小子萬一把握不好,我們可就都會被他玩死。
但,逐漸的,習慣了這種速度之後,覺得這種速度還特麼的享受的。不一會兒,我們就被送到了旅社的門口,交付車費之後,司機朝我們揮了揮手,然後將車子一轟油門車子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和柳月兒就走進了去。剛進入,只見值班的兩個女服務員朝着我們壞笑。我看着這笑容,就特麼的覺得噁心。不過也已將習慣了,因爲這些傢伙你越是理會,她們就越是釋放臭氣,還不如當她們是個臭屁放了的好。
我和柳月兒打開門,我則是一頭栽倒在軟綿綿的大牀上,享受席夢思帶來的味道。就在此時,柳月兒大聲地尖叫起來,我頓時
條件發射地從席夢思上彈了起來。
“什麼事啊……你一驚一乍的……”我問道。柳月兒說電腦不見了。我擦了擦眼睛說,怎麼可能,這房門可是鎖了的。
“可是……你自己看!”柳月兒指着放電腦的桌子的道。
我知道,那電腦我剛玩過,就放在桌子上的。但是這電腦不會自己長了腳走路的。那麼……我馬上就驚訝起來,“是不是按兩個壞女人?”
“鬼知道,反正客房纔有鑰匙的。”
我笑着說,那是不可能的,因爲客房的人不可能監守自盜的,除非她們的腦子被驢踢了,否則的話,就不會這麼的傻。旅客房間這種被盜,第一個就得懷疑她們啊。
柳月兒說,剛纔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的表情都很賤的,所以是很值得懷疑的。再說也越是不可能也是可能。
我想了想,覺得柳月兒的話說得很正確的,這兩個傢伙的行爲是很可疑的,但沒有證據,即便是她們又如何?還不是拿她們沒有辦法。
事情視乎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這是我不希望看見的,也是柳月兒不希望看見的。
我們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前臺服務來電話了。
接了這個電話,我頓時就火冒三丈了。因爲前臺說,先生需要清火湯不?這明顯地是在挑謔我嘛。
我冷笑了一聲說,謝了!
看見我臉色很難不正常,柳月兒非常地擔心,就問道:“是客房打來的嗎?”
“對!”我回答道。
“他們是不是很囂張?”
“是啊?”我聽見柳月兒這麼的說,心下頓時就產生了憤怒,臉上的表情像是要殺人。
她笑了一聲說:“果然是這樣子的嗎?”
“看來她們很得意,報復我們了啊!”我呵呵地笑了。柳月兒說:“在這旅店裡,是客房做的又怎麼樣?即便是我們報警又怎麼樣?警察也會因爲我們空說無憑,不給立案調查的。”
“這個我知道啊……。我覺得柳月兒真是囉嗦,重複這個有什麼意思?
“那是了……請聽我說……我想的是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房間裡有這麼貴重的電腦?”
“你就是說這裡有監視頭?”我很是驚訝。
柳月兒嗯了一聲說:“我們找一找,可能就在這裡找到監視頭。”
“好的。”我跟柳月兒就分頭找了起來。找來找去的,什麼都沒有找到,我和柳月兒雙雙地垂頭喪氣地坐在了席夢思上,泄氣極了。
“怎麼沒有呢?我的判斷沒有錯啊?”柳月兒喃喃自語起來。
我也很鬱悶,如果沒有監視頭,他們除非會千里眼。
就在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忽然的,看見在桌子邊上的那尊招財老虎,它眼睛直瞪瞪地看着我,就好像它活的一樣的。
我立馬的“咦”了一聲,然後說:“這招財虎太奇怪了。”
“爲什麼呢?”柳月兒一臉的懵然。
我說將這招財虎拆來看看。柳月兒說旅社的人會干涉
的,我說怕什麼,這東西地攤上隨處買得到,弄壞了大不了賠償就是了。
柳月兒說那好吧。
然後我們就將招財虎搬了下來,房在地上進行拆卸。
就在我們拿着螺絲刀,想要分解招財虎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頓時就蒙逼了。
就對柳月兒道:“這個時候是誰呢?”
“應該是罪魁禍首吧?我想她們是擔心我們找到攝像頭,因此來干涉了。”柳月兒說着道。我覺得柳月兒說得真對,於是就不理會。
這個時候門咔嚓地被打開了,兩個三八正一臉的兇色地對着我們。
“幹嘛?你知道不?闖客房嚴重破壞了酒店規矩。”我對這兩個三八道。
兩三八冷哼了一聲說:“少來,我們豈能不阻止你們破壞公司財物?”
“呵呵,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在破壞財物?除非你們在我們的房間安裝了監視器。”我呵呵地笑了起來,兩個女人頓時慌張了。
“胡說什麼,我們是正巧路過,聽見裡面有物件破摔聲,就因此像查看一下!”兩三八狡辯道。
這兩三八如此的狡辯,想要在她們服氣的話,就得拿出致命的關鍵來,那就是找到她們的犯案的證據。如果我美譽猜錯的話,他們來拿我筆記本的時候,這攝像頭一定還保留着裡面的資料纔對的。
這種攝像頭是無線型的,除了能將資料傳送給拍攝者,爲了保險起見,這攝像頭還保留了一部分資料在自帶的儲存卡里的。也就是說只要打開這儲存卡,就能看見裡面的資料了。
這兩個女人見我們不好忽悠嗎,頓時就嚇住了。
其中女人甲就率先敗陣下來,她非常苦逼地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求您能高擡貴手,放我們一馬!”
“果然是你們了!”柳月兒雙手叉腰道,“真是兩個無可救藥的女人,你們做這這種事,可知道是犯法的麼?”
“知道!”兩個三八十分委屈地道。“我們也是被逼的,不然的話,我們就會被辭退。您們也知道,現在工作不好找。咱們這個小城市,找個工作必須熟人介紹,因爲工作崗位太少了……丟了工作怎麼活?”
“那也不能成爲藉口啊!”我覺得她們真是懦弱,不幹就不行了,天底下能活人的方法多了。即便是在亂世,許多的人都還堅持地活下來了呢,現在是太平盛世,你卻說這麼卵子的話,真是悲哀!
兩個三八開始沒命地求饒。我就問:“你們口口聲聲地說自己是被逼,那麼主使你的人是誰?”
“是我們的胡主管。”女人道。
“這樣子吧,你把電腦給我,我就不計較了,順便你們在房間裡面安裝這東西是不是想拍攝非法男女那事的照片,然後去網上賣錢?”我質問道。
兩個女人頓時蛢命地點頭。
“沒有職業操守,你們還是去掃馬路吧,在這個行業需要道德的!”柳月兒很生氣。我知道柳月兒生氣什麼,幸好我沒有摸她,要是那種事情唄外人窺見,她肯定想殺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