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門到了門口,才發現門被從外面插死了。
“我靠!”我頓時氣了。
蘇樂說:“在門後有把柴斧。”
我把蘇樂丟給林小溪照顧,就摸索起來,在門邊上果然找到了一把斧頭。我讓二人靠邊站,我然後掄起斧頭就劈門。
木製的門很容易就被開了。
我砸出一個能過人的洞窟,就把林小溪先塞出去了,然後就塞蘇樂。林小溪在門外接蘇樂。
蘇樂出去了之後,我也鑽了出去。
這個時候火已經上房了,噼裡啪啦的,燒得很激烈。
我想起自己的筆記本了,因爲裡面有很重要的資料。什麼物品都可以沒了,就是這玩意兒兒不能少。
我接着又鑽了進去。蘇樂和林小溪在後面喊:“郭遙回來!”
“還有筆記本!裡面有我很多寶貴的東西!”我對她們道。
“哪有性命重要啊,你這個傻瓜!”林小溪的聲音裡帶着哭調。
我不管了,都已經衝進去了,還回個毛頭,再說了我自己給自己看過像,我是屬於那種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人。我的命裡註定了多老婆,多錢的呢。
我衝進房間,濃煙瀰漫得睜不開眼,只能摸索前進,因此速度很慢,天花板被掉落的瓦片砸的碰碰地作響。
我頓時感覺情況十分危急,所以加快了動作。其實擔心的不是被掉下來的瓦片砸死,而是擔心自己被濃煙嗆死。
不過我現在可沒有那種心情去管那麼多了,我必須的對自己負責。想起在生存課上講過的對付濃煙的辦法。就是溼毛巾,心在沒有溼毛巾,只有尿一塊溼布了。撕下一塊衣裳,撒尿其上,也不管尿騷味了,捂在嘴巴上就收起氣電腦來。
裝好電腦,將皮包塞在褲子口袋裡,就朝門外衝。
這個距離需要大約兩分種啊。
所以在這三十秒裡,我必須全神戒備,不能有一點疏忽。因爲這種木結構的房子,着火了,最容易砸死人的是房樑上的大梁,它一倒下來,把你直接掛掉。
我一邊顧慮頭上,一邊貓着腰朝摸索,大約一會兒,到了風氣流動的地方,我知道這是門口的那個洞。
到了門口,衝着黑洞洞的門洞一咕嚕地就鑽了出去。
我狼狽地甩了溼布,深深地呼吸而來一口新鮮空氣,然後朝着蘇樂和林小溪齜牙了一下。
蘇樂罵道:“你個混賬小子,你找死嗎?”
“幹嘛這麼的生氣啊?”我無所謂地道,“放心,我不會丟下你們撒手人寰了。”
我的意思,林小溪懂,蘇樂更懂,那就是我還沒咔嚓她們呢,怎麼就離開了?這樣子離開人世,那是很遺憾滴。
林小溪白了我一眼說:“討厭,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正經!”
我笑了一下說:“那麼正經幹嘛?太正經的人,上帝會讓他早死,因爲上帝喜歡正派的人去當天屎。”
“天使,不是天屎!你什麼都胡說!”蘇樂說。
“吱吱!”這個時候,小灰朝我激動地發出聲響。
我聽得出來,這傢伙是知道了什麼,然後叫我去查看。
我對林小溪說,你要照顧好蘇樂,我去跟着小灰看看。
蘇樂急了,這大半夜的,丟下兩個女孩子……她就罵我魂淡。我說我會打電話給柳月兒的,她來照顧你們兩個。
林小溪這才安心。
我跟着小灰而去,小灰的動作很快,一嘰留地就鑽入了路邊的草叢裡。
我也跟了上去。我很奇怪,小松鼠走路怎麼都是像袋鼠一樣的“蹦”,難道說這樣子走路很具有萌惑力?
其實我自己也是個煞筆,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情想小松鼠走路的問題。
小灰帶着我到了一個草堆邊上,然後它朝着我“吱吱”地叫了起來。我就掀開那草堆,發現在草堆裡有個人。頓時大驚。急忙的,我拿出手機照了照,發現他是蔣正武。他臉色慘白,身上有刀子的戳了的傷口,血水浸潤了他的衣衫和身下的草地。
“小武子,你沒死吧?”我朝着他喊道。
他虛弱地“嗯了”一聲。
我急忙地問道:“你堅持住,我叫救護車了!”
他沒有應聲,雙目虛弱地看了我一下,又看了看鞋底。
我急忙朝着他鞋底指了指,意思是這裡面有東西?他微微地點了點頭。
我就弄下他的鞋子,吧唧了兩下,將鞋底拆下來,發現在鞋子內一個凹槽,凹槽裡是一塊手機內存。
他見我拿到了這內存卡,就閉上了雙目。
我急忙道:“喂!小武子,你堅持住啊!”
但是,這傢伙就是沒了反應,我急忙地給柳月兒打電話,問她在哪裡,她說他在蘇樂這裡了。我說你過來,最好是有傷藥什麼的。柳月兒聽見我說傷藥,她就急了,問我是不是受傷了,我說不是我,是那個好心人蔣正武。
她說他馬上就過來,問我在什麼地方?我四下看了看說,就在你站的這條街道的右邊草叢裡,我打開手機LED燈,你就看得見了。
她說好,叫我等着。
大概瞪了五六分鐘,草裡亮出一道炫亮的手電光,接着又是一陣草被撫動的聲響。
柳月兒喊了一聲我的名字,我就應了一聲。她急忙地扒開了草叢,走了過來。柳月兒的臉上滿是汗珠,看樣子她是很趕的。
她俯下身子,查驗了一下蔣正武的傷口說:“沒事,只是失血過多而已,上回的鹿耳草還有些,帶回去服用一下休息一個星期,就好了。”
“這麼的啊!”我聽了她的話,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
接着柳月兒拿出一個針包來,打開了,露出一排大小不一樣的針來,他抽出幾根在蔣正武的身上紮了起來。
柳月兒說,這是封住他的穴位,不讓血再流失了,之後只要傷口結痂,就要解除穴位,不然的話對他的身子會不好。
我說你給我說這個幹嗎?他有不是美女,我對一個菊花不感興趣。柳月兒白了我一眼說,你就會想那些不着邊際的東西,你能不能正經點啊,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多知道點,將來發生點什麼
的,你也能獨自處理。
我嗯了兩聲說,好好,我記住了。其實心裡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兒,反正沒有死人,皆大歡喜啊。
這個時候,張雅出現了。我很奇怪地問她,你去哪裡了?張雅神色凝重地說,她去追縱火犯去了,但是那個人的身手很敏捷,她都沒有追上。我不由得咋舌起來,你都追上?那豈不是我們都很危險?隨時都會被人謀殺?
張雅神色凝重極了,一聲不吭起來。柳月兒說:“看來得小心了以後。”
我說那當然了,我還不想死呢,我還沒有娶老婆。
柳月兒噗呲一聲笑了。我問她笑什麼,柳月兒說沒有什麼。
之後,我就打電話叫來葉天明和劉濤。他們兩個正在熟睡中,被我打電話吵醒了,他們都罵我了,說我大半夜的行屍啊,搞雞扒毛的……反正是罵了我一頓泄氣,之後才答應我來幫忙搬運蔣正武。
柳月兒說她家很窄小,只能租旅館了。
不過她說他認識一家小旅館,很適合集體短租。
我說這個好。
然後就將蔣正武帶到了那個地方。旅館老闆娘是個少婦,長得還可以,也很風騷的。因爲她許多次都瞄我,那目光灼灼的,像是女老虎一樣的。我心想,這柳月兒怎麼找這樣一家旅社啊,我可不想被破落貨吃掉,咱家喜歡的是小清新女人。就超過了張雅的年紀,我都無感覺。
因而,我心裡亂糟糟了的,很不想住在這個地方。
但是,柳月兒說了,爲了安全起見,大家還是都暫時住在一起的好。
我只要勉爲其難地答應了。
柳月兒在臨走的時候,將鹿耳草給我了,並且告訴了我怎麼怎麼的熬藥,注意什麼什麼的。
“我們是不是都會死在這裡啊?”林小溪很擔憂地道。
我打趣她道:“有我陪你死,你還怕什麼?”
“可是即便是這樣子,我也不想死啊?”林小溪苦瓜着臉道。
張雅說:“你們兩個別說喪氣話了,什麼跟什麼嘛,不就是幾個毛賊麼?老孃以後一定會抓住他的!這個縱火犯!”
我這個時候才注重起來,張雅所說的“縱火犯”讓我想起了她房間失火的事情來,就對張雅說到這個事。張雅先是一震,之後說:“你的意思是那個人想謀殺的是我?”
“我想是吧!”我用不確定的語氣道。
張雅呵呵地笑了說:“不可能的,我的仇人還沒有你的仇人多呢!”
“騙鬼吧。”我壓根就覺得,張雅這妞兒在忽悠我,她又很多秘密沒有告訴我呢。
張雅見我不相信,她只好說:“我是有些秘密,但是就是不能說,否則你們會有很多的麻煩的。”
“你能有什麼秘密啊?”林小溪道,“我看就是郭遙這小子想吃你豆腐罷了,他這小子,看見大胸大臀美女,就忘了今天是幾月幾號了。”
“呵呵……說得很真實。”張雅見林小溪幫助解圍,她就順坡下驢,就將話題移開了。
我心裡道:“張雅你可真狡猾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