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溪嘻嘻地笑道:“我找到了,原來是這個。”
她手裡抓着我用紙包着的那內褲。一臉笑嘻嘻地看着我說:“你包的什麼在裡面?到處亂丟垃圾!真可惡!”
女人的鼻子就是靈敏,一點點的怪味都能聞見,我表示對林小溪很佩服。
“給我!”我伸出手道,“你不應該拿着的……”
“是什麼?”林小溪不給我,她打開了,頓時她尖叫了起來,因爲她看見了已經長了黴菌毛的我的內褲!
“可惡啊,郭遙,你,你的世界觀太灰暗了,你一定在晚上瀏覽少兒不宜的網站!”林小溪怒瞪着我說,“都一幫子女人圍着你了,你還嫌不夠嗎?”
“當然不夠了,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女人是越多,越高興的!”我對林小溪說。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張雅的聲音:“他這傢伙,一定是他看多了島國片子,變得畸形了,心裡……”
“切!”我將林小溪手上的內褲奪了下來,從窗子就丟了出去。
林小溪纔想起自己抓了過什麼,連忙跑去了洗手。
張雅坐在了客廳,身上穿着一身很清爽的蕾絲包臀裙,上身也是蕾絲的雪紡,看起來性感極了。尤其是罩子在蕾絲裡若隱若現……她想幹嘛?勾引我?
我走上前道:“你來找我的?”
“對?”
“去開房?”我小聲地在張雅的耳邊說道。
張雅咯咯地笑了:“你還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知我者,張雅後媽也。”我將後媽兩個字說的很下流,讓人想起網絡上流行的那種灰暗的文本,大約內容就是晚輩跟年輕後媽之間的曖昧。
她用纖弱的中指在我的額頭上戳了一下道:“你呀,我可不是你什麼後媽,你小子找死,再叫這兩個字,小心你我急了!”
“額……”我表示是不是可以這麼的認爲,她希望我叫她什麼?不會是將來後媽變成情人,再由情人變成老婆吧?
哈哈……想起這些,老滋味哦很開心的,因爲特碼的太刺激了。
都說了,一定要弄好多女人的,怎麼會讓好白菜被別人拱了,要拱的話,也是大爺我啊!
這個時候,蔣正武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看見我和張雅靠的很近,他就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得很低,大約過了好一會兒才擡起來。
我心裡納悶,這丫的這麼晚來幹什麼?於是心裡帶着疑問問他:“小武子,你這麼晚來是不是想對我說什麼?”
“當然是想告訴你,你白天得罪的人是什麼人!”蔣正武臉色很着急地道:“看在你給本鎮做出貢獻的份兒上,我覺得要將這事告訴你。”
“哦?”我很吃驚,當然更意外。
蔣正武正色地道:“那大猩猩的老闆是楊子豪的伯父楊葉山,他的集團名爲風塔集團……你今天惹火了他們董事長了。”
我聽見小武子說這是風塔集團,心裡自然很震驚。沒有想到在本市風靡的風塔集團竟然是楊子
豪的伯父。
看樣子他們是會跟我血戰到底的,畢竟我得罪了的是他們家族……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對蔣正武說,“你怎麼跟這些人當跑腿了?”
“我還不是爲了生活!”蔣正武很苦逼地道。
這個時候張雅說:“能活下去的辦法很多,未必要這麼的下作啊!”
“是啊!”林小溪這個時候走了出來。
柳月兒從蘇樂的房間出來了,她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更有自己的難處,他能跑來告訴我們這些,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們何必說三道四的。”
“對!”我對蔣正武說,“你好之爲之吧,希望你不要失去自己的本心,這樣子的話,你會很糟糕的。”
“我怎麼可能失去自己的本心,我是在這片土地上長大的,這裡有很多我希望的東西……所以……我必須守護這裡,即便是能做一點點的改變,我也不會放棄的。”
聽見他這麼的說,我想蔣正武是希望我能將這村子的土地流轉變正常,不要讓百姓因爲失去土地變得流離失所。
“好吧,我會努力的。”我對蔣正武又說,“如果我努力了,事情乃就變得很壞……”
“怎麼可能,我相信你!”蔣正武對我說道。
我心裡很難爲,因爲我知道,這個風塔集團不僅僅是有錢,而且能左右一座城市的命運,如果風塔集團遷走,本市很多人就會失業……失業對政府來說壓力很大,因此他提出的要求,基本上政府都會答應的,這正所謂的:資本主義的棒子一舉,號令天下,莫敢不從!
“話不能這麼的說,他那傢伙……對付女人還是在行的,對付這種陰險的傢伙,哼哼!”張雅絲毫不給我面子,竟然就在外人面前說這樣子的話,我很生氣。
張雅那眼神顯得很自豪,分明就是故意的啊。
可惡!
我想晚上襲擊她的胸部,讓她溼……然後去換內褲。
這種邪惡的想法我隨時都有想的。
蔣正武呵呵地笑了,然後說時間不早了,他還要回去跟鎮長飯局,就給我一張名片,上面有他的電話和工作QQ,不過他在上面寫有他私人用的QQ……看樣子他來之前就準備了,希望我加他私人的QQ,工作QQ有很多的不方便。這個我明白的,我當下就說等下我就加你,希望你把重要的情報給我們。他嗯了一聲就急匆匆地走了。
柳月兒說她要回去了。
我說你別忘了便當。她嗯了一聲就離開了,她走到們口的時候,調轉頭來問我明天來繼續教他電腦嗎?
我說會來的。
她那黝黑的臉蛋上充滿了喜悅,她接着就邁着輕快的步伐離開了。
張雅唏噓不已,她說果然的,我是泡妞的高手,對做事還是很幼稚的。我說你知道個毛線。
林小溪哈哈地笑了,她說我真是個王八蛋。我問她爲什麼罵我,她說她喜歡罵我就罵我,女孩子永遠都是正確的。
我
無語了,就不理睬林小溪,問張雅,你消失了一天了都去幹啥去了。張雅說她總有自己的私事的,不可能事事都告訴我這個毛孩子。
我說你多大啊,就裝老。她說她大我五歲,等我到了她這個年紀,她就成了黃臉婆了。
我說也才三十啊,俗話說三十的女人猛如虎,你正是發騷的年紀啊。
她說我真混賬,什麼事情都說得那麼直接,將來怎麼擔當大任。我說傻逼自然有傻逼的命運,想那麼多幹毛線。
張雅不肯說她幹什麼去了,故意將話題引開,我想她一定是有什麼不肯告訴我的東西,比方說會給我們帶來不幸的成分在裡面,所以她不想讓我知道她隱秘太多。正如電視劇裡經常說的那句話——知道得多的人,死得很早。
張雅說:“今晚上她要跟林小溪擠一擠,就在這裡睡。”
“你幹嘛呢?擔心我偷腥?”
“切,你敢!”林小溪冷笑道,“小心我的剪刀,然後你一輩子就練皮靴劍法!”
“是辟邪劍法吧?”我很鬱悶地道,“你可說的,你已經是我的了,難道說我對你這個你還要……?”
“咳咳……越說越混賬了,你們真是早熟啊!”張雅汗噠噠地道,“我睡這裡是因爲我家姐姐回來了,我沒得地方住。”
“切,撒謊,明明你家很寬敞的!”我說道。
“我的房間莫名地失火了,很多東西都被燒糊了,火雖然滅了,但還需要裝修一下,不然怎麼住人!”張雅瞪了我一眼說。
“失火了?什麼情況?”我表示很震驚。
張雅說:“鬼知道,就是忽然起火……我也很鬱悶,家裡平時沒人在家都是把電閘了再出門的,我也不抽菸,我爸爸也不抽菸……”
“莫非是有人想謀殺你!”林小溪心直口快地道,“你不會是得罪了那個公子哥……”
“我得罪誰啊,倒是郭遙得罪的人不少!”張雅將火球跑向我。
但我並沒有因此怪張雅,張雅她說得沒錯,對方萬一是我的敵人,想要報復我身邊的人的話,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的。
但現在只是猜測,並不知道起火原因是什麼。
這個時候,我看見一團毛穿了進來,是小灰!小灰它嘰留地一聲,從我們的身邊閃了過去,進入了蘇樂的房間。這傢伙經常神龍見頭不見尾的,這畜生整天搞什麼飛機?
在這傢伙消失了之後,我們頓時問見了一股悠然的香味。
“蘭花!”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
蘇樂在無力喊道:“大家都進來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諸位。”
我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蘇樂會說什麼,都帶着疑問進了她的房間。進了蘇樂的房間,我看見她斜歪在靠枕上,臉色有些略微的憔悴,我很奇怪她在我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就這麼的憔悴?
我心裡一陣恐懼,擔心的是她知道了自己父母的事情,繼而傷春悲秋起來。這對她的身體恢復是會很不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