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很快甦醒了,她的氣色也好多了。柳月兒就決定將他先送到她家修養,她說她再去弄一些活血化瘀,修復傷痛的藥草來。
大家看見柳家祖父精彩絕倫的醫術,都齊聲喝彩了起來。但是我覺得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了,牛探寶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我明白……所以不是我的力量所能辦到的,就得依靠林小溪的力量了。我拿起電話,把這些告訴了林小溪,林小溪聽了先是震驚了一下,然後問我怎麼辦?我對她說,一定不會放過傷害蘇樂的人,要對要讓那些傢伙好看。
再說了,我們這裡已經將那個司機控制了,已經沒事了的葉天明走了過去,先就是當着警察的面把這個司機狂K了一頓,然後對警察說:“你可是牛逼了,就不怕我有個不錯的老子,我要讓你好看。”
我連忙對葉天明說:“你腦袋壞了,千萬別在人前說這麼,對你不利的。”
我知道葉天明是憤怒之下才這麼做的,可是……再憤怒也不能犯衆怒。如今華夏,大家對什麼二代之類的,很敏感,尤其是仇富,嫉妒的心裡很重,一說你是什麼官二代的話,很快你有理也成了沒理了。
在我的話下,葉天明才驚醒過來,他一臉冷汗地道:“我真傻逼。”
“好了,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蘇樂的身上,你他媽的真幸運。”我對葉天明白了一眼說,“收起你的少爺脾氣,局長大人會處理的,你就別畫蛇添足了。”
“好……我應該做什麼?”葉天明撓了撓後腦勺道。
我說,現在我們士氣低落,最要緊的是將紅薯節辦完,否則的話,牛玉琴那傢伙就坐看我等笑話了!葉天明說他反正也沒什麼大礙了,就去坐鎮柳林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我四下看了看,很久沒有發現張雅的影子,我想她一定是去追查什麼事情了。其實我心裡最擔心的是蘇樂的父親和母親,如果她們知道了蘇樂出了這事兒,一定會對我們這幫朋友產生壞的想法的。話說回來,如果蘇樂不認識我,也不會遇見危險。不過,其實也很正常,這對蘇樂她家父母來說,是很不幸運的一件事的,難免會對我們產生一些想法。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或許我想多了,人家蘇樂的家長壓根就不會像我想的一樣,或許還是很霍達善良的也說不定。
這起看起來像是交通事故的事故,我認爲沒有那麼簡單。剛好是我跟牛玉琴之間的戰鬥期間發生的事。太過於巧合了,只能說明一件事--這裡面有人在搗鬼,想要謀害我們。這最可疑的人是牛玉琴了!
這裡被搞定了,人逐漸散去。
紅薯節的氣氛乃就很高漲,當然了,不快樂的事情屬於我們,這些遊玩的人們不會承擔這種悲哀的。
我和林小溪留下來照顧蘇樂,在屋子裡怪悶的,很想出去,但看見躺在牀上的蘇樂,心裡就不那麼的想了。
蘇樂逐漸恢復了精神,偶爾而跟我聊幾句
。
她有時候乘着林小溪不在,她對我說,如果她今天死了我會爲她傷心吧?我說你說什麼傻話呢?我當然會很傷心的,你還沒有做我老婆呢,我還沒有娶你呢。
蘇樂嘆息了一聲說我果然還是不懂啊,我說你說什麼我不懂?我其實就很懂的,就是想跟你做那事,然後生一堆孩子。
蘇樂輕哼了一聲,不理我了,將頭擰向另外一邊。
傍晚,張雅回來了,她臉色很不好看,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她在木椅上沉默了一會兒說,郭遙事情麻煩了。
我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的陰沉和憂鬱,這可不像是張雅啊。
張雅說:“我們去外面說吧。”
“這裡不可以?”我對張雅說道。
張雅瞪了我一眼,冷聲地說:“榆木疙瘩!”
林小溪見我和張雅出去了,她站在後面喊道:“晚上回來吃飯。”
“額……”我回答了林小溪一句話,就跟着張雅走了出去。一直走,走到了小河邊上,她才停住了腳步。
我問張雅,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張雅嘆息了一句說,蘇樂的父母出事了。
“啊!”我頓時整個人都木了,心裡道:“難怪張雅的神色那麼的奇怪……原來是這麼的一回事。”
她說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蘇樂。我嗯了一聲,然後心很沉地說,是不是牛玉琴乾的?
張雅搖頭說,警察說是事故,目前爲止找不到任何人爲的痕跡。而且當時就沒有看見他們出事。那個時候平時在的工友都離開了他們的身邊。這起事故的原因是——瓦斯泄漏。
張雅輸了一些說明,我這個時候才知道蘇樂的家長是在長樂煤礦打工。夫妻二人都在井下作業,昨天因爲瓦斯泄漏……
我心裡想的是,這瓦斯泄漏和我們被車子撞是不是有人幕後操縱?
張雅說,這還用說嘛?用腳趾頭想也想得出來了。
她之後說,蘇家在這裡本來就是知青落戶,沒有親戚存在,看來我暫時要去料理這蘇家的後事了,你就跟柳月兒去偵查一下,看看是誰在幕後搗鬼,一定要把這些殺人兇手給揪出來。
我說那還用說嗎……一定要將這個兇手繩之於法。
牛玉琴!你個臭婆娘,就等着吧,我們一定要把你好看。
當然了,這個時候不能相信任何人,即便是警察……我很擔心的是,在警察裡面有牛玉琴的眼線,報警了就等於打草驚蛇了,讓她有了防備就不好辦了。
我找到了柳月兒,將這件事告訴了她,她愣了愣神說,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其實我聽見張雅說我也很不相信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還能怎麼樣呢?
柳月兒說,那就走吧。她說叫我在牛家的老宅等她。
我說你上什麼地方去啊?柳月兒說她要去給蘇樂送藥,送完了就來跟我匯合。我就先去了
牛家老宅外面的小樹林等候。牛家的老宅在鎮子的東邊,靠近小河,風景不錯,加上宅子很古老,給人一種彷彿到了很久遠的年代裡一樣的感覺。
我心裡想,這牛家的人真會選地兒,這小溪邊加上西邊開闊,東邊有水,南邊有山林形成了很特別的景色,看起來令人覺得心神盪漾。這個時候我當然不是爲了來看風景的,而是來找線索的。
我乘着柳月兒來沒有來的時候,將竊聽器安裝好了,就調試了一下,效果還不錯,雖然是網上買的。
剛弄完竊聽器,柳月兒就來了。
她身後跟着大黃。看見大黃我就想起了小灰……對了小灰呢?從蘇樂出事了就沒有看見這傢伙了,它不會是開溜了吧?
柳月兒走上前來,我就問她爲什麼帶着大黃。柳月兒說讓大黃進去安裝竊聽器啊。我說一隻畜生能有用嗎?
柳月兒說,有用,大黃很聰明的,人進去被抓住,那可就不妙了,大黃進去,不會被抓住的,她最討厭狗了。
原來如此啊。我就把大黃拉了過來,將那個竊聽器給它銜住,它就“哈慈哈慈”地離開了我們身邊朝着牛家老宅而去。看家它那屁樣子,我頓時就樂了。
這傢伙看起來,還是一樣的像條笨狗。
柳月兒哼了一聲之後,不再理我。大黃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在牆角淹沒了影兒。我吃驚地說,難道大黃會穿牆術?柳月兒呵呵地笑了,大黃轉進了狗洞。原來在狗洞處長滿了很深的草,看上去就像是大黃穿牆了。
因爲牛玉琴不喜歡養狗,狗洞沒有狗進來進去的,自然長滿了草。
我和柳月兒便等待起來,看着月亮從西邊的林子上空升騰而起,月牙彎彎,淡淡地光芒落在柳月兒那黝黑又恨健康的皮膚上,我心裡盪漾起一絲很柔和的光。柳月兒見我色色地,她就說,不能在着各種情況下做一些苟且之事,因爲蘇樂的父母不在了……必須保持一種肅靜的和嚴肅的心情。
“哦!”我頓時無語了,不過話說回來,的確應該這樣子的。這種場合和時間不應該有什麼發生纔對的。
大約過了五分鐘,我的竊聽器裡面傳來了“嗯……啊……”的,牛玉琴的叫聲。這聲音我曾經聽過的,雖然說這個時間應該保持那種肅靜的心,但在這種撩人的叫聲前面,我卻不能把持了。
柳月兒對我說,難道說你聽見了,大黃真是好樣的,將竊聽器安裝好了。
我點點頭說,你要不要聽一下。
柳月兒不知道里面是那種不堪的聲音,然後就答應了我的要求。
果不其然的,從裡面傳來了那種令人不堪的聲音讓柳月兒的黝黑臉蛋刷地就紅了。
她很不好意思地說:“這,這正是令人不堪啊!”
“你還說什麼呢?我要是你,絕對就享受了!”
“可是……”柳月兒的意思是這個時間內不宜那種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