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雅朝着溪谷而去,晚風習習,在這半夜裡,顯得尤爲愜意,但愜意中還藏着很讓人覺得擔心的事情。
我們潛伏在溪谷的入口處,等待了大約十幾分鍾,都沒有見到點什麼動靜,不由得心裡有些擔心起來,擔心的是張雅的情報是不是不準。
此時,我不由得看了看張雅,張雅笑了一下,表示她這情報百分之百準確。
看見她這麼的自信,我倒是擔心起來。
就在這時,忽然,從草叢邊上露出一個人影兒來,這傢伙正是鎮子上的無業遊民章餘。
章餘在本鎮上我不是很熟悉,但也見過幾次,在牛天德沒有被拘捕的時候,他是牛家的打手,現在牛天德被抓捕了之後,他就消失了。
這個時候忽然地出現了,這絕非偶然的。所以我心裡很清楚,他絕非是一個善良之輩。章餘就像是小偷一般的躡手躡腳地前進,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水源之處,他將一個黑色的筒子靠近了水源就往裡面倒。
我和張雅立刻衝了出去,將章餘逮了一個現行。
章餘忽然被我們抓住了,那臉上頓時就浮現除了驚恐的神色,他慌張起來,想要逃竄,卻被我和張雅攔住了。
章餘顯得很驚慌,卻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我和張雅都很不解,他就呵呵了一聲說道:“真是一個很笨蛋的傢伙啊……”
“納尼?”我覺得事情太反常規了,這小子竟然會笑,還有這容易就被我們抓住……牛玉琴不至於這麼一點水平吧?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張雅上前,對準了他的肚子就是一拳頭,打得章餘蹲在了地上。
“說,你們還有什麼陰謀?”張雅也跟我一樣的,覺得這件事並非那麼的簡單,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所以張雅才問章餘。
但是章餘就像是塊頑固的鵝卵石,被張雅打得慘極了,他都不說牛玉琴有什麼陰謀。我感覺這小子就像是在拖延時間一樣的。
問不出什麼來,我和張雅都很沮喪。
忽然,我想起了一個東西來,這個東西是蘇樂給的防狼噴霧劑,這東西或許……會有用吧?我心裡這麼的想,就將其用在了這小子的身上。
這東西比張雅的拳頭有用多了,噴在了他臉上,就像是萬根針刺在他臉上一樣的。
這小子疼得吱哇亂叫,就像是一條瘋狗一般地狂叫起來。
張雅看了我一眼,對我很驚詫。她的意思我明白,大約是因爲我這一招比她的靈驗吧?
“快說……不然本大爺要你生不如死。”我對章餘說道。
章餘這回真的是扛不住了,他只得從實招來。他對我說牛玉琴派他來不過是一個虛假的虛招,真實的意圖此時已經在我們抓住他的說話,就已經發招了。
我聽了真想一腳把章餘這小子給踹飛了。
但想了想,最後還是忍住了。
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失策,怨不得別人。就問章餘,牛玉琴這真實的意圖是什麼?章餘說,不知道,反正他在集團就是跟一個很神秘的苗族老人交易過一種東西,這東西叫着“蚊蠱毒”,據說被咬了的人,會得很頑固的瘧疾。
聽見這個消息,我頓覺得不妙。但也更沒有想到這事牛玉琴放出來的假消息,她的真實意圖不是這個,這些都是轉移我們視線的障眼法。
張雅也是臉色陡變,她告訴我,這種‘蚊蠱毒’很厲害的,一個不小心的話,就會死人的。我罵牛玉琴真是狠心。
不過張雅很鬱悶的是,蚊蟲都怕驅蚊草的
,她們給這些參加紅薯節的人都分發了這種草做的蚊香,爲什麼這些人還會被叮咬?
章餘說,這次的蚊蟲是加強版的,就是驅蚊草也不能奈何。章餘的話讓我們都很驚訝。更爲驚訝的是牛玉琴很歹毒,爲了勝過我們竟然這麼的不折手段,真是可謂的最毒婦人心了。
此時,張雅她非常泄氣,覺得自己真是一個笨蛋,竟然會刺探到了假消息。我說並不算太糟糕,最起碼我們知道了牛玉琴要幹什麼。
於是,我和張雅就打算離開,去營地看看。
就在我和張雅要離開的時候,葉天明來了。他看見我們抓住了一個獐頭鼠目的人,就立刻明白了,他上前就給章餘一腳,直接將他踹翻了。他一邊踹,還一邊罵道:“臭小子,竟然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我打死你!”
張雅被嚇得哆嗦起來,他大概是知道的,像葉天明這種大少爺的脾氣,那下手就不是我和張雅這麼仁慈,還能體恤人一下,他動手的話,那真的是夠這小子喝一壺的了。
頓時,這章餘就被葉天明打得他爹媽都認不得了。
我和張雅都想趕時間去柳林看看,就將章餘交給他看管。
葉天明覺得看水源太無聊了,就對我和張雅說,將看水源的任務交給我和張雅,他帶着章餘去柳林交給警察發落。
我本來想說兩句的,張雅攔住了我。我看了一眼張雅,張雅在朝我使眼神,我立馬知道了張雅的心意,就順從了葉天明的安排。
等葉天明走了之後,我納悶地問張雅,你爲什麼答應了這小子?
張雅說:“我們僅僅是聽了這小子的一面之詞,萬一朝水下毒會來個第二次,我們豈不是被人家正中下懷?”
我覺得張雅很對,不過這都是猜測而已,會這麼的準嗎?
張雅說這是她的直覺,這直覺告訴她,牛玉琴大概是利用了人的常識心理,玩了這麼一齣戲……
我覺得張雅的話不靠譜,如果大家都按照自己的直覺辦事,那天下不就大亂了麼?
不過此時,不知道爲什麼,我還是願意相信張雅的。更重要的是,在這裡能吃到張雅的豆腐,因爲我們捱得很近,基本上就是肌膚相親的那種距離。
張雅豈能不知道,我和她在一起,自然是一邊要辦事的,一邊還要吃她的豆腐的。
這樣子,我就大膽了起來。摸張雅的肚皮,那種細膩嫩滑的肌膚感覺傳遞到了我的腦神經,讓我的小弟弟不由得一震,隨即它就昂首挺胸起來。
張雅奇怪地朝我一看說:“大熱天的,你幹什麼呢?你越是這樣子,我越是感覺到悶熱。”
我說正好可以試驗一下我的新成果。
張雅說我少來,還是辦正事吧。然後張雅就將我的手抽開了,因爲夜裡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多想纔怪,好歹本大爺也是一個生性風流的男人吧?孤男寡女在一起,若是不發生一點事情的話,真是對不起老天給的恩賜。
我於是手又控制不住了,摸了張雅的胸部。
張雅“嗯”了一聲,分明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我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溼了,像蘇樂一樣,需要換洗內褲。
我不敢摸張雅的小溪,這小妞要是真的生氣了,那我可就完蛋了。
張雅忽然將我手挪開,她說別摸了,受不了。
我心裡笑了:“果然是個慾望很強的女人啊。”
就在我和張雅漸入佳境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在我和張雅的面前晃了一下,接着,我們看見了一個人影朝着我們走
了過來,他正是牛玉琴身邊的那個高個子,也只是她的保鏢。
“來了。”我非常興奮地小聲對張雅說,心裡不由得對張雅高看了一分,看來張雅的直覺還是很靈敏的嘛……我心裡非常的讚賞張雅了。
那傢伙略顯慌張地朝着水源而去,一副很緊張的樣子,都不看一看周圍的情況。這傢伙想必是知道的,向水源投毒是多麼大的罪惡,法院輕則十年,重則無期,如果弄出了人命的話,可能還會判處死刑的。
所以這小子一定是知道了,又迫於牛玉琴的壓力,所以才顯得很緊張,才那麼的想一下子就將任務完成了。
看見他這個樣子,我頓時覺得這小子很是好笑。
但同時也覺得自己真是好笑,如果我是他,我也不會好到那裡去,畢竟這等重罪的話,心裡一定會承受很大的壓力的。
人一旦心裡有了壓力,辦起事來總是那麼的不穩重。
就在此時,我和張雅立刻越出了草叢,將其抓住了。這傢伙的身手很不錯,人在極度驚慌之下,都會作出很大力的動作。我一下子就被掀翻在了地上,滾下了草坡。
張雅跟他搏鬥了起來。
我順手就拾了一塊鵝卵石在手裡,想也不想地就衝了過去,那傢伙大概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我竟然會用一塊鵝卵石將他打趴下。
柳月兒教過我的,這石頭只要是打中了人的穴位,就能將其制住。雖然沒有武俠小說中的那麼牛叉,但是也能將其擊傷,使其不能動彈。
柳月兒告訴我,最有效的就是擊打對方的膝蓋。
正好,這個時候張雅跟那傢伙拉開了距離,我將鵝卵石也灌注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就這麼的擲出去了。
“呼……”石頭很準確地打在了高個子的膝蓋上,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稻草人一般地栽倒在了地上。
然後張雅和我就迅速地撲了上去,將其制服了。
搜了搜,在這丫的身上果然找到了一個瓶子。
裡面裝的都是液態東西,這些東西都需要交給警察,看看到底是什麼毒物。
我和張雅折騰了大半夜的,天色都逐漸地明亮了起來。
明天,就是咱們國家的軍隊成立的日子,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
也是我人生以來,做得自己覺得最可思議的一件事的日子。如果,這就是我命運的起點,之後的之後一定也會一番景華歲月吧?
我是這麼的憧憬自己的未來的,因爲我要變強,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而弱者註定的要被淘汰。在追尋的路上,會遇見很多的挫折,這個我知道,我不能有所迷惑,更不能懷疑自己的路,所以有時候即便是身邊有很多的女人,有一種空虛和寂寞是女人無法解決的。
我想了這麼多,就好像自己已經成熟了許多一樣的。
學生生涯,必須早一點接觸社會,不然的話,一出生社會就變得像個傻子,什麼都不會。
張雅看見我額表情很奇怪,就笑了:“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一點人生感觸而已!對了,明天就是八一了,我們會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呢?”
“是啊,不知不覺之中,這一天就到來了。真是令人很高興,但也很擔心!”張雅的臉色很複雜。
“對了……你姐姐的病好了?沒有好了的話,就也來參加紅薯節啊?”我問道。
張雅搖頭說:“在康復中,一聲說還需要靜養。”
“這樣子啊,真是遺憾呢。”我表示很惋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