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兒給我們倒上茶,就在一個小木樁上坐了下來。他對張雅說:“請問我找我什麼事?”
“就是這個事。”張雅將手機打開,將這些照片就給柳月兒看。
柳月兒看了之後說:“這好像是缺血。”
“是嗎?”我很疑惑地問道。
柳月兒她說:“好像是的。如果可以,親自看一下,就能確定了。”
“既然這麼的說,那就麻煩你走一趟了。”我對柳月兒說。
“你們不害怕跟我們扯上關係惹來麻煩?”柳月兒淡淡地說道。
張雅沉默了一下說:“現在不管了,等麻煩來了再說吧。”
“既然如此,你們稍等片刻。”柳月兒說完就進去了。等了一會兒之後,柳月兒從屋子裡拿出一個箱子。我猜想裡面大概是一些藥丸草藥粉之類的吧?
“走吧!”柳月兒對我們說道。
我很奇怪,難道說這裡就柳月兒一個人住嗎?
於是在路上就這些事情問她。柳月兒對我說,這裡柳林中以前有很多的柳姓之人居住,因爲跟鎮長家很不友好,在他們的壓迫之下,走的走了,去的去了,就只剩下她和爺爺在這裡了。
我聽見柳月兒的話,心裡很氣憤。這都什麼年代了,這些鄉下地方還這麼的封建和愚昧,難道說就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跟鎮長這樣的惡霸鬥爭麼?
張雅看見我的表情,就悽然地一笑說:“在華夏,只要不是自己的事情,別人很少幫助你的。這就是華夏……沒有普世價值觀,可憐又可悲的一羣人。”
“我相信會改變的,只要咱們這一代人努力,就能摒除那種殘餘的惡毒傳統觀念。”我捏緊拳頭道。
“真是年輕不知,正是不知者無畏的表現。”張雅打斷了我的熱情道。
聽見張雅的話,我非常的不好意思地說:“看來我還是過於理想化了。”
柳月兒沒有說話,一幅很寧靜地走在我們的身後。她彷彿就像是靜靜地生長的柳樹,無論天干旱,還是天不斷地陰雨綿綿,也不能撼動她的那種在困境中活下去的決心。
人活着,就像是在不斷地追求,依靠的都是一種精神,無論是卑鄙的,骯髒的,可笑的,高雅聖潔的……都是一種精神。活着,僅僅如此而已。我曾經就是這麼的在想,所以我選擇了更能讓人覺得舒服的御美之路。我覺得擁有幾個絕色的美女,這輩子才叫人生。當然了,除了這個之外,當然還要做一些有益於社會的事。那便是對抗魚肉百姓的人,無論對方多麼的強大厲害,咱家都要堅決地將其擊敗,讓國法將其審判。
不大一會兒,我們就到了張雅的家。
蘇樂見我們回來了,就對我們小聲地說:“好極了,張阿姨在睡覺,還沒醒來,能省去很多的麻煩。”
柳月兒被張雅帶進了房間,我和蘇樂在外面等候。
大約十來分鐘,柳月兒和張雅從裡屋走了出來。
“你媽媽是賣血了。她的胳膊上還有幾個針眼呢。”柳月兒說道。
“這樣子啊……”我們都表示很驚訝。我隨即想起了蘇樂中午說的,張雅老爸欠了很多賭債,是不是因爲這個原因張阿姨纔去賣血的啊?
“我帶了幾味合適的草藥,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分爲一天三次。”柳月兒玩就從箱子中拿出幾個藥包,打開之後呈現出幾種粗燥的粉末,我們接着就聞見一股方芬的味道……這味道充滿了房間,令人心曠神怡,但隨之就很想睡覺。我心裡道:“不會是安眠的吧?”柳月兒熟練地將幾種粗糙的粉末倒在一個包裡,用一根竹籤調均勻,然後交到張雅的手上。
“你這芳香之藥令人很想睡啊。”我很奇怪地問。
“對,我這是安神養血的。不過是治標,治本的話,需要去大青山尋找鹿耳草。”
“大!青山!開玩笑吧?那可是原始森林,據說山中還有野人。”蘇樂瞪大了雙眼,她很吃驚地說。
柳月兒淡淡地一笑:“既然你們將我當朋友,我就陪你們一起去。我先回去準備準備,下午就出發。”
“啊?”我擔心的是林小溪,這傢伙還在跟我鬧別捏,她住在旅館裡我實在是不放心。
就對蘇樂說:“看樣子你得留下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明白,你擔心林小溪吧?”蘇樂一幅很平靜的語氣回答我。
張雅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我看你還是在這裡呆着吧,等我回來。大青山很恐怖的,如果不是這事,我都不想去。”
“是啊,是啊!”蘇樂連忙跟在了張雅的回答之後趁機說道。
我覺得應該去一下,我早就聽說了大青山的野人,對那個神秘的地方充滿了期待。更讓我想去的是因爲一個網友在大青山的一個神農鼎的山崖上看見了一種神秘的壁畫和文字。這種文字被稱之爲“外星文”。這纔是我想要去的主要原因。
在我的堅持下,張雅只好同意了。
蘇樂這種軟妹子是不可能去那種地方的,只有我這種體力差勁,卻死不認輸的人才敢冒昧地去。
柳月兒她說她先準備一下,下午三點就在鎮子外面的柳林見面。
我和張雅於是出去買野外生存的工具。
在這街上,野外宿營的工具很多,質量都很好。原因大概是挨着山地,又是大青山邊上,每年在夏季都有不少的探險者來此。
但,據說都只在大青山的山腳就停止了上去。
這對我來說,進入大多數探險者都不敢去的地方尋找一種難得一見的鹿耳草,這是一種何等的興奮啊。
“郭遙!你個死小子,你終於肯出現了!”忽然,在我的背後一個憤怒的熟悉的聲音出現了。
罵我的人自然不會有別人,林小溪是也!
“小溪……你還在介意啊?”我非常鬱悶地說,“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轉過身,看見林小溪用一雙通紅的眼睛正在瞪着我。張雅小聲地在我耳邊說:“看樣子,她想吃掉你啊。”
“不好!”林小溪一幅像是要哭的樣子。我看見林小溪這個樣子
,心裡一陣難過,就走了過去。林小溪的手臂上有好幾個被蚊子叮咬過的痕跡,看樣子很慘。我想起這裡是大山,蚊蟲到了夏天就瘋狂地繁殖,白天睡覺都要點蚊香,不然的話會被咬得全身都是紅點點。
張雅此時也走了過來,她將一盤土蚊香(山民們自己做的蚊香)遞給了林小溪,然後說:“我和郭遙去一趟深山,尋找一味治療我老媽的草藥。你就來我家吧,這樣子郭遙會擔心少一點。”
“哼!你們都是壞蛋!”林小溪說完將張雅給的蚊香丟了出去,就轉身含淚跑開了。
我撿起地上的蚊香就追林小溪,幾個快步就追上了她,我抓住林小溪的手將蚊香塞進了她的手裡,輕柔地說:“別鬧了。你要等我回來,我聽說大山裡這個時候會長一種叫着‘地瓜兒’的野果子,我帶給你。”
“哼!別以爲這樣子就能抹殺你犯過的罪。我還是會跟你沒完的,這輩子我會像厲鬼一樣的,纏你到死!”林小溪抓住我給的蚊香就跑了。
我看着她有些落寞的背影,心裡很難過。這大概就是愛情吧,苦澀中的甜蜜。
張雅等我回去了之後,學着林小溪的語調說:“這輩子我就像厲鬼一樣的纏你到死!”
“張雅姐……你也喜歡我?要不這次我們就去深山裡做壞事?”我非常壞地在張雅的耳邊小聲地說。
“切,一個下面豆芽一樣的男人,你也想那種事情,你找死麼!”張雅說完就在我的腦上敲了一下說。
我接着還是壞笑地說:“張雅姐難道說你喜歡大的?”
“滾!”張雅生氣地道。“小子你不學好,老孃打你屁股!”
我和張雅說了兩句笑話,就走向販賣野營工具的店裡。
挑選了野營的基本工具完畢,才發現現金不夠。老闆說他有POS機。我想真是好極了不用辛苦起跑去銀行了。這裡只有一個櫃員機,每天都有很多的人去取錢,像這個時候基本上櫃員機沒錢了,去櫃檯上還得排隊。沒有想到這種山野腳下也都發展到了這種程度,咱們的華夏真是牛比啊!我就將銀行卡在POS機上上刷了一下,這次一共花了本大爺三千元,雖然是不差錢,但總覺得在張雅的面前,這是一種奢侈罪。
張雅將大部分的東西背上,給我只留下幾件輕的東西。
她大概是看見我很瘦弱的緣故吧?真是看不起人啊!
到了張雅家的門口,我和張雅叮囑了蘇樂幾句。我對蘇樂的叮囑就無外乎林小溪那小妮子了,她這小妮子膽子很大,經常做出令人驚訝的事情。我想讓蘇樂照顧她一下,這裡畢竟蘇樂很熟悉,遇見了什麼事還能利用一下自己的鄰里關係處理一下。
蘇樂笑着說:“就放心吧。雖然咱們這裡很亂,還不至於像書上說的那種戰亂時候,壞人想怎麼的,就怎麼的。”
“恩,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心裡對蘇樂很感激。她真是個賢惠的女孩子,將來娶到她那是我的福氣啊。至於林小溪呢?自然也有一種風味,像辣椒一樣辣辣的,但吃過了覺得很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