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滄市入境的時候,一切正常。當我到達市區的時候,天黑,吃飯,住店,當然那裡沒有快客酒店,但我住了一家不錯的酒店。
在酒店裡洗了個澡,然後坐在電腦面前,上上網,看看新聞什麼的。我在想,李修良這麼大的事情,必須是有更多的新聞後續報道的。
然而,我沒想到,李修良被列爲判逃分子後,得到了一張a級通緝令,這還不是最讓人震驚的,只是很正常的事情。按姚東徠蒸蒸日上的影響力來說,是很容易辦的。可姚東徠的日子竟然也不好過了,他被貴族圈停止了一切職務,正在接受相關調查組的調查,而且就在雙慶。
媽的,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一下子就把姚東徠搞成這樣了?我看那新聞網頁上面,所涉及的自然包括生活作風、經濟上的問題,還有一樁謀殺案。而姚家的福聚集團倒還沒有被波及,我估計情況也不會好過。這種事情是大樹倒了連根起,拔了蘿蔔帶出泥的事。
我面對電腦屏幕有點懵逼,懵了至少三分鐘。完了,姚東徠這下子完了,姚家也完了。姚家多年的希望,一朝就成爲了泡影了。我有些懷疑,這傢伙會不會瘋掉?
難不成貴族圈子有風雲變動嗎?紅紅火火的玩意兒,一朝之間就真倒了?看看日期,那就是昨天下午才生的事。
相比李修良的情況,姚東徠的情況才變得更有轟動效果,整個網絡都爆炸了。也有人在懷念姚東徠,也有人在說他的父親姚老爺子死得早了,要不然也不至於也有人在說他的壞話,說他在雙慶的時候,有些東西做得太過份了,好大喜功之類的更有人說到打擊雙馬案件上,他和李修良傷害到了很多無辜的人,枉自調動了布隊。
網絡上衆說紛雲,但顯然姚東徠栽了,突然就這麼完蛋了。我當時懵,瞬即有些慶幸,幸好我跟這個傢伙劃清了界限,要不然我恐怕要受到牽連了。但馬上我就樂觀不起來了,恐怕我還是要身入局中了。
我抽着煙,不斷的看着相關的新聞,並且用座機和姚純清聯繫。很遺憾,那個時候姚純清的手機都是無法接通的狀態。
我想了想,又聯繫李幽城,李幽城的手機也是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打孟婷的電話,依舊如此。
這下子,我感覺到事情嚴重多了。難不成因爲李修良的事件,李幽城被捲了進來,而且已經和孟婷一道被有關部門控制住了嗎?
這他媽是誰要搞姚東徠?顯然,你覺得可能是老龍頭們,但我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爆點在哪裡?難道就因爲李修良的出逃事件嗎,還是因爲別的?
我思索了一陣子後,撥打了許凌鋒的電話。這個時候,問他也許比誰都有效果。
這一次,許凌鋒的手機接通了。他的聲音依舊像從前一樣,有着淡然的冷性和磁性,說:“在下許凌鋒,您哪位?”
我說:“許堂主,是我。”
“哦,原來是你。”許凌鋒並不驚訝的樣子,很淡,“有什麼事嗎?”
我說:“姚東徠捱了,你知道嗎?”
“知道啊,怎麼了?”他很淡定,彷彿沒有那回事一樣。
我道:“曾經這個人差點成爲你的親家,你就這麼淡定的對待他的事情嗎?”
他說:“難道我要痛苦流涕,和那些沒有見識的絲網民一樣,在網絡上吵個翻天覆地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知道是因爲什麼嗎?”
“很簡單。李修良是他的左膀右臂,又是他的親家公,但李修良出逃了,直接導致了他一些出格的行爲。比如利用影響力,滿世界要求別的地方服從他的安排,甚至不惜調動了四川西南部和雲南的一些布隊爲其效力做事,這也太出格了。貴族圈子裡老龍頭們不滿,覺得其不堪大用,於是準備除掉他而已。”
我並不相信許凌鋒這樣的說法,因爲姚東徠處在那個位置上,請求一些力量做些攔截之事,也是無可厚非的,反而顯得他對內不包庇的風格。
我說:“這只是表面的東西吧許堂主?”
他呵呵一笑,說:“那你說說,深層次的東西又是什麼呢?”
我道:“你不必反問我了。我找你,就是想知道深層次的東西是什麼?姚東徠一倒,非常有利於你的親家公衛康,你別以爲我不明白這種道理。”
許凌鋒哈哈一笑,說:“夏冬,這樣給你說吧!姚東徠不聽我的話,他就只能被滅掉,就這麼簡單,明白嗎?”
“靠,這事果然和你有關。你可真是不出招則已,一出就他媽是個大招。你憑什麼讓姚東徠聽你的話?你讓他又聽你什麼樣的話?”
“呵呵,謝謝你對我特點的熟悉和讚美。我對他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退出對於貴族圈龍頭位置的爭奪,安安心心守土一方,造福一方。可他偏不聽,那我就只能不客氣了。”
他依舊說得輕描淡寫的,但感覺他就他媽是個掌控了全局的人一樣,身不在朝堂,卻影響力赫然。
我說:“那你是怎麼樣的不客氣法呢?”
他道:“姚東徠的確風頭太盛了,讓老龍頭們很爲難的。他不聽我的話,我就只能給他一點小小的問題點出來了。前年的時候,袁競平做過一件謀殺案子,牽扯到了姚東徠,甚至他就是幕後的主謀之一。於是,我舊案重提,點了出來,讓相關證據、證人、證詞浮現出來,就這麼樣,姚東徠得負責任,懂嗎?”
我聽明白了,不禁道:“許凌鋒許堂主,你其實已經很不錯了。黑白二道之上,你似乎已經呼風喚雨了,可爲何還要跟姚東徠過不去呢?爲何還要怕他的展呢?你這樣做,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他很平和的笑了笑,說:“夏冬,你應該明白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你也應該知道,人的是無窮的。一旦燃燒了起來,將是很可怕的力量,會讓人失去理智的。正如姚東徠,讓他風光一時、盛名風靡天下時,他已經自信心爆棚了。我給他說過,安安心心在未來頂替二號老龍頭就可以了,讓衛康做新龍頭第一把交椅,可他偏不聽,說要搏一把,覺得自己比衛康更適合坐頭把交椅。對於不聽我話、不聽勸的人,我只能這麼讓他滅亡了算了。果不然,他完蛋了吧?”
我淡道:“很顯然,許凌鋒你是知道姚東徠的脾氣的。一旦他成爲第一龍頭,恐怕你和你的寒鋒堂以及所有歸順你的白島勢力都會被誅滅,所以你要不惜一切代價搞掉他。當然,你花的代價很小,你卻贏了。”
他笑了笑,說:“現在說這些都沒什麼用了。夏冬,你好自爲之吧!記住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冷笑了兩聲,問道:“李幽城和孟婷是不是也受到了此次事件的波及?”
他說:“沒有。但李幽城和孟婷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李幽城掌管的雙慶國a特別行動小組六十名成員。我還真是有些好奇,這些傢伙是怎麼消失的呢,去了哪裡呢?如果你有消息,可以與我分享一下。”
我聽得震驚,道:“如此說來,李幽城也上了通緝令了嗎?”
他說這很奇怪,並沒有。
我也更疑惑了,但也不知道再說什麼了。他道:“行了,這是一次很愉快的通話。記住我的話吧,乖乖的,別給自己找什麼麻煩。否則我再一次出招的時候,你會很受傷。”
他掛掉了電話,聲音似乎還在我耳邊迴響,那種隨時置人於死地的霸氣,讓人有些心裡寒顫。
當然,許凌鋒現在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我爸的身上,估計他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我爸的。
但我知道,姚東徠是徹底完蛋了。這網絡都爆炸了,新聞頻出,他已經被老龍頭們放棄了。我不禁有些哼聲嘆笑,當初我就給姚純清說她哥功業未成先防狼,對我這樣的盟友都那麼算計和不厚道,註定了難成大器,結果呢,這下子好了嘛!
其實,就是做個新龍頭的第二把交椅又有什麼不好呢,爲什麼偏要去爭個頭把交椅呢?這下子爽啊,姚家不知道要破敗成啥樣兒呢!
三日後,我到達成都,依舊住李幽城家裡。當天晚上,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是一個隱藏的號碼打過來的。
那時個男人的聲音,低沉,說:“夏冬,出任務了。”
我不熟悉這個聲音,道:“你是誰?任務與我有關係?”
他說:“你必須去做。”
“爲什麼?”
“秦皇島外有三島,龍頭島上老龍頭,懂嗎?”
我他媽心裡一驚,沉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晚上,衛康將飛到雙慶與在押中的姚東徠密談一些事情,你得將衛康幹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