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想到,我可以在這個時候脫困。還得感謝我的父親,追魂片兒還在我的袖中,就那捆綁我的窗簾布料,怎麼都能割破的。
一陣狂拳猛腿,揍得秦剛滿臉開血花,滿地亂滾。憤怒的爆發,讓我充滿了力量,他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最後我拿到了他的槍,頂在他的頭頂,淡笑道:“我告訴過你心胸太狹隘了不好,你卻就是不聽。”
他趴在那裡像條死狗,呼呼喘氣,還跟我叫囂:“夏冬,你他媽有種就開槍啊!你敢殺我嗎?你敢嗎?”
我心裡權衡再三,收起了槍,點頭道:“是的,我不敢殺你,你有圈子,你是貴族,我什麼也不是。”
他冷哼兩聲,鼻血哼得止不住。
我起身到車裡打開工具箱,抽出一把鐵錘來,走到他身邊,道:“但是,老子得狠狠收拾你一頓才行。”
“你要幹什麼?”秦剛狂叫着,掙扎起來想逃跑。
可惜我又是一掃腿,將他掃翻在地,跟着就揮舞起錘子,狠狠的敲了下去。
那咔嚓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好脆亮,能悅了你我的耳。
秦剛殺豬般的慘叫着,沒一會兒就痛暈了過去。
我冷冷一笑,將四肢軟綿綿的這貨裝進了我的麻袋裡面。然後纔過去將李幽城、孟婷和周曉蓉都從麻袋裡解出來,鬆了綁,四個人緊緊的抱成團,他們三個的激動無法形容了。
孟婷氣不打一處來,拉起周曉蓉,過去將秦剛的麻袋狠狠的踢了兩腳。李幽城說算了吧,這傢伙被錘子敲得不行了,兩個女人才停下手來。
接着,周曉蓉看我身上的傷口很多,心疼得在我懷裡哭了,說沒有酒精和藥棉之類了,要不馬上動身回邊防站吧!
我說不要緊的,血已經凝固了,傷口無所謂,還有一個阮仲星得收拾一頓再說。
隨即,我們清理了一下現場,然後在林子裡埋伏下來,等着阮仲星迴來。
沒過十分鐘,阮仲星就開着小巴車回來了。他一下車之後,便直奔剛纔我們被丟置的林子裡,大叫道:“剛子,他媽的,兩顆人頭都讓緬甸警方給搜走了。走,咱帶上他們先回……”
話沒說完,我已從旁邊殺出,一腳將阮仲星踹翻。他驚吼了一聲“我靠”,翻起來就想朝我撲來,罵道:“夏冬,你他媽找死!”
這混蛋,居然想去掏槍。豈知就在他的身後,李幽城一腳踹在他後背上,將他踹得不斷向我竄來。
我騰起腳,又將他踹回去。在我和李幽城的夾擊下,他就是躲都困難,又何談掏槍和反擊呢?更不用說了,孟婷和周曉蓉也出手了,我們4k1,很快打得阮仲星要吐血。
不到三分鐘,阮仲星被我們幹得仰面倒地起不來。我懶得鳥他,將秦剛從麻袋裡拖出來,然後舉着錘子,喝問道:“是誰要我死?不說就跟秦剛一樣!”
阮仲星嚇壞了,小白臉成了小綠臉似的,說:“別別別,我說啊!是周曉蓉他外公谷衛青啊!”
“混蛋,你胡說!我外公不是那種人!”周曉蓉氣得小臉發白,斥罵中一腳踢在阮仲星身上。
我聽到了阮仲星肋骨斷裂的聲音,痛得這貨跟殺豬似的。
周曉蓉馬上向我解釋,說:“夏冬,你別聽阮仲星胡說八道,我外公不是那樣的人,他這是要栽贓陷害,引起你和我外公家的矛盾。他本來就是一個兩面三刀的小人,我外公一定沒有……”
我揚手止道:“曉蓉,什麼也不用說了,我知道。這兩個雜種也有可能假借軍令,只爲了做死我,報他們的怨恨。現在,我就得讓這雜種跟秦剛一個樣。”
阮仲星驚恐了,但也叫囂道:“夏冬,你他媽敢這樣對我,小心老子回國就滅了你。”
話音落,砰的一聲槍響,李幽城撿起了阮仲星的槍,一下子轟在阮仲星的左小腿上,冷道:“再叫囂,被滅的是你!我們可以說你被分裂分子打死了,爲國而英勇犧牲。”
阮仲星捂着小腿,痛叫無比。
我搖了搖頭,說叫得真難聽,你還是暈了比較好。說完掄起錘子就是一陣狂敲,敲得他跟秦剛一個樣,直接痛暈過去。
我淡道:“這下好了,世界終於清靜了。來吧,帶上他們,我們準備勝利回國。”
周曉蓉還是有些擔憂,說:“夏冬,你把他們打成這樣了,回去怎麼交代啊?”
我頗爲自信的一笑,跟大家商量了一下,才放心的踏上了迴歸的旅途。李幽城開着車,放起了緬語流行曲,歡樂得不行。
而秦剛和阮仲星,像死狗一樣被我們裝在麻袋裡,放在車上,晃來晃去,深度昏迷之中。我相信,以他們的身體素質,還是不會死的,我也算是對得起肖欽正少將了,沒給他把兩個公子少爺帶死屍回去呢!
到了邊防站,我們很快就過了關。我扛着秦剛,李幽城扛着阮仲星,在邊防戰士的帶領下,見到了邵陽和毛劍兩位少校。當然,秦剛和阮仲星被很快送到了察隅縣醫院接骨去了。
兩位少校看我和李幽城身上的有傷勢,特別又是我,顯得是極爲關心,問要不要作個仔細檢查。我們說不打緊,但還是被強迫去做了檢查,特別是我身上的一些傷口,還是作了消毒、上藥等處理,當然,都算是輕傷了。
一切完畢後,秦剛和阮仲星已經被連夜送往林芝地區人民醫院了。因爲當地縣醫院說條件有限,只能進行鎮痛處理,然後在地區人民醫院才能更好的完成手術復接工作。
我們也沒來得及休息,直接由軍車護送啓程,前往林芝地區人民醫院所在地——八一鎮,那裡自然也是林芝地區的首府所在地。
邵陽和毛劍也及時向上頭進行了彙報,轉給我們的消息是首長們也要到林芝來迎接我們的凱旋歸來,而且已經都從拉薩出發了。這都是例行的程序,我們也都沒什麼意見。
路上,邵陽和毛劍才詢問我們任務到底進行得怎麼樣,爲什麼秦剛和阮仲星會受到這麼大的傷害。
對於任務,我們還是說成功摧毀了桑央平嘉和常遠芳的所有力量,一個都沒剩下,並且斬了兩個人的頭顱,只可惜頭顱被緬甸j方給拿走了。而秦剛和阮仲星是受到了分裂分子在那當小鎮的殘餘勢力迫害,我們將他們救了出來。
邵陽和毛劍聽得心驚肉跳,爲我們真是擔心、後怕又叫好。兩人說秦剛和阮仲星也是好樣的。他們還將我們的話進行了錄音,說這也算是一份珍貴的資料了。
到達八一鎮都是第二天上午八點鐘了,秦剛和阮仲星被送去治療。他們在昏睡之中,倒不知道是到了什麼地方。
而我和李幽城、孟婷、周曉蓉確實也太疲倦了,邵陽和毛劍馬上把我們四人送到一家不錯的招待所,說那時裡部隊的指定招待所,說首長們叫我們好好休息休息,然後再見面彙報情況。
我們進了招待所,自然李幽在和孟婷是住在一間的,而我和周曉蓉則各有各的單間。
當我睡醒的時候,外面天色已晚。起身時,媽的,全身痠痛,肌肉都不聽使了似的,確實太疲勞了,受到了折磨太多了,不少被秦剛和阮仲星打過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這兩個雜種,要不是考慮太多,老子真想宰了他們。我拿起充滿了電的手機,開機。然後去上了個洗手間,回來準備出去見大家,吃晚飯。
誰知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一看是個緬甸號,內容赫然是:夏冬你這個雜種,姐沒那麼容易死,放心,姐一定會捲土重來,不會讓你好過的,哼哼!
我當時腦子裡轟然一響,媽的,是常遠芳!狗日的秦剛和阮仲星,他們竟然敢放過這個女魔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