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在這裡裝模作樣了,馬二爺我不是嚇大的,江湖風雲二十多年,什麼人什麼陣仗沒見過啊?小屁孩,識相的把你的槍拿過去,我們還好說好商量。”
姚東徠已來到了我們面前,冷道:“馬文東,只怕夏冬來了,你已經沒有好商量了。”
馬文東皮笑肉不笑,呵呵兩聲,擡頭一看姚東徠,說:“姚大人,兩個侏儒幹起來也挺歡啊?還讓姚純清懷上孩子了,還一懷就是兩個,你還激動得不行……”
他沒說完,姚東徠已是呼呼幾耳光抽下去,然後狠狠幾腳,踢得這傢伙嗷嗷慘叫。
到頭來,馬文東還對着姚東徠叫囂着:“你他媽打我是嗎?你他媽就要完蛋了,還在這裡猖狂什麼?老子上頭的人比你……”
我槍口又頂在了馬文東的胸膛上,淡道:“上頭有人也沒有卵用了。如果沒有遺言,你就可以去死了。”
他哈哈大笑,說:“乳臭未乾的小子,你他媽開槍啊,來呀,朝着心臟來呀!你以爲馬家二爺是……”
“撲~~~~”
沉悶的響聲出來了,我果斷出了一槍,打斷了馬文東的話。
他猛的一低頭,看看胸口的彈洞和涌出來的什麼,然後擡頭怔怔看着我:“夏冬你、你……真的敢、敢開……開……”
話沒說完,他並沒有像電視電影裡演的那樣,被銬在那裡,頭一歪就斷了氣,而是:渾身在抽抽,眼眸子瞪大了,一臉的痛苦表情。
差不多一分鐘後,他才斷了氣,頭一歪,再也沒有了呼吸。當然,科普一點,這時候他只是心臟被爆,血液無法正常循環,肺部無法呼吸,其實大腦還沒有死亡的,只是腦部缺氧,當然,缺久了,也就徹底掛了。
打完收工,姚東徠看着我,一臉冷峻,沉然道:“這樣就解決問題了嗎?痛快了嗎?”
我沒正面鳥他,而是淡道:“馬文強又關在哪裡?”
他臉色微微一變,說:“夏冬,你夠了。宰一個就可以了,還要兩個嗎?”
我道:“不!長河會所有骨幹,我全都要宰掉!”
他咬了咬牙,就在那時,李修良出現在羈押室門口。他左手拄着拐,右手吊着石膏,顯然是腿上和手臂上捱了槍。但他肯定是聽出我在電話裡的聲音不對,急匆匆也趕過來了。
我看到李修良那樣子,已經能感覺到巫山縣貨運倉庫的戰鬥之激烈了。小五小六和劉宇奇他們身上還有的金湯的啊,居然都犧牲了,這意味着什麼呀?
不過,李幽城也緊跟在李修良的身後。父子倆看到死去的馬文東,看到我手裡的西風,反應不一。李幽城覺得無所謂,甚至還是很欣賞的看着我。
而李修良臉色有些嚴峻,說:“冬子,你不應該這樣子啊!都到這個地步了,咱們應該讓他們接受人民的審判,達到更大的警示效果。”
我說:“李局,或者我叫你李叔。這到底是爲了弘揚法制精神,還是爲了功績的風光?”
李修良面色一凝,看了姚東徠一眼,說:“冬子,到這個地步了,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啊?人都犧牲了,我們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聽幽城說,你、他和袁競平都算是死裡逃生活出來的。現在正好有這樣的機會,不談功績,只讓老百姓看到法制之光……”
我打斷了他的話,說:“李局,不用說了。我死裡逃生,那是我們命不該絕,而小五小六和劉宇奇他們呢?你向我怎麼保證的?你手下的人都是吃乾飯的嗎?他們一個個大好青春,二十出頭的人,連個後代也沒有,就這麼死了。讓他們死去的罪魁禍首就得付出代價。不要給我談法制,我看透了!都是**,**!”
姚東徠嘆了口氣,說:“夏冬,冷靜下來吧!你跟我們一樣懂這個世界,所以有些事情我們不得不把表面做好。這樣吧,你的十位兄弟,死亡賠償可以一人拿到五百萬,將進行見義勇爲表彰,安葬在紅巖烈士陵園……”
我扭頭看着他,說:“拿錢有什麼用?錢能買到他們活過來嗎?表彰又有什麼意思?烈士陵園又如何,他們能感覺到嗎?陵園有人間的房子裡溫馨、快樂和充實嗎?姚東徠,你混個錘子,混到最後來,還靠着社會人士見義勇爲,你還想當貴族龍頭嗎?就你這能力,沒有什麼卵用!這一切是什麼惹出來的事?都是你那根錘子搞出來的事,一觸即發,全盤動搖,你還不知道嗎?”
姚東徠聽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咬着牙,冷道:“說來說去,你到底是想殺了馬文強和其他長河會的骨幹是吧?”
我說:“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簡單,直白。”
他說:“對外的新聞已經公佈了,長河會黑厄犯罪集團以及他們的保護傘被打掉,都收監關押,相當司法程序啓動,將從嚴從重處理。馬文東死了,這個我們還能繼續掩蓋下去,那馬文強呢?他死了,我們又怎麼掩蓋?這是個大角色,必須要等到審判那一天,讓他倒在法律的正義之劍下。你要殺的話,先一槍打死我吧!反正你說我混的是錘子,能力沒什麼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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