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西眉聽得一驚,看起來很清澈的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一臉乖乖的俏皮驚訝狀,說:“哇哇,死光頭大哥,你胃口真不小啊,居然想更多一點女人是嗎?”
我說:“都最後時刻了,還不能盡興,那死得也太遺憾了。”
她突然賊兮兮一笑,說:“行吧,我就給你找三個來,反正都用的是你的錢。當然咯,爲防止你不夠力量,我還是關心關心你,給你順便帶一顆正宗的viagra回來吧!哦,不,兩顆纔好呢,人家很關心你嘛!”
我淡道:“賤人,要去就去吧,老子不在乎你帶什麼,趕緊的。”
她笑嘻嘻道:“看你那個急不可耐的樣子啊,姐看你一會兒怎麼玩。對了,要不要把我妹妹也叫來參觀一下你的死刑呀?”
我冷道:“叫她來嗎?讓我把你們一起銃死嗎?”
她哈哈尖笑,說:“死光頭,別在那裡口出狂言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不過,你卻不知道吧,有幾天,在這裡折磨你的不是我,而是我妹妹姚清月呢!”
我有些鬱悶,這姐妹倆太像了點,我那些日子痛苦萬端,又哪知道誰是誰呢?姚清月果然是寒鋒堂的成員,許凌鋒座下的狠辣高手,把老子給騙得不要不要的。
我也不禁道:“看來,你們姐妹同心,一人有仇兩人報,同樣的殘忍毒辣啊,領教了。”
她哈哈大笑不已,說我全都說對了,然後拖着我,將我帶到防空洞外面去。在外面是一個廢舊的城郊村莊,看樣子是要拆遷了。
雙慶是山之城,這村莊也是在山坡上的。放眼看看,四處都是蔥蘢的綠。天空太陽當頭有些火辣,唉,這是盛夏的時分了。
算算日子,我又在折磨中度過了18歲的生日。這幾年,就他媽沒有好好給自己過一回生日,全都是奔波中不知覺而過。我的頭髮都長得長了很多,要遮眼了,鬍子拉渣的,我自己都在井水裡認不出自己的,跟原始人似的。
村莊的偏僻處,還有一口老井。談西眉就在那井裡提了清水出來,將我全身上下衝洗着,居然還給我打了些袋裝洗髮水和沐浴露。當然,折磨的加深之後,談西眉給將捆身的鐵鏈去掉了,只是手背後銬着,手銬和腳銬用鐵鏈拴起來,連得緊,脖子上也套着鐵鏈,洗澡也算能洗乾淨。
洗完之後,我又被談西眉像狗一樣拉回了防空洞裡。她把我吊了起來,然後開着我的寶馬車出去了。這賤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無人駕駛呢!
我被吊在那裡,靜靜的等候着。哼哼,老子終於有脫困的希望了。
大約兩個小時後,我都餓得慌了,談西眉回來了。防空洞的門被關上,車子停在我面前不遠的地方。這賤人跳下車來,先給我搬了一張充氣牀墊出來,放在地上,充好了氣。
那牀挺大,二米二的寬。她冷笑道:“死之前,姐讓你好好享受一下生活。餓了吧,來先吃東西。”
說完,她從車子後廂裡拿出了方便飯盒來。
我卻說:“女人呢?”
她一看車,淡道:“在車後座裡呢,你沒看見嗎?都用套子罩住頭了呢,嘻嘻!不到戰鬥時刻,我不會放她們出來的。一人給了一萬辛苦費,她們好聽話的,嘻嘻!”
說完,這賤人上前來,給我餵飯、喝水,順便給我餵了兩粒viagra,說是進品的正宗的,保管神奇。我不想吃那東西,但她說不吃就破我的喉嚨算了,還真動了比手。
等我飯吃完了之後,她便將我解開,丟到了氣墊牀上。媽的,那牀真是舒服,躺在上面,我都不想動了。但那時候我感覺到心跳的加速,額頭的青筋開始冒了,身上也在出汗,知道藥效威力很大。
談西眉看着我,冷呵呵一笑,說你就先忍着吧,飯後一小時不能運動的,對身體不好,要死嘛,姐也讓你死得體面、完整一點呢!
我躺在那裡,雖然腦子有些昏沉,但還是儘量保持着冷靜、清明,能不能逃脫,就在此一舉了。
我還問她:“怎麼不叫你妹妹那個賤人也來呢?”
她笑道:“沒辦法喔,小月月今天要陪姚東徠呢!大人物嘛,都得有些特殊的愛好不是?”
我聽得心裡好生失望,人模狗樣的姚東徠,他竟然也那麼邪惡。我說:“看來,許凌鋒在下很大的一盤棋啊,竟然訓練了姚清月,用來對付或者控制姚東徠吧?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說:“死光頭哥哥,你就不用想別的了,鋒神做事有他自己的想法,別人猜也猜不透的。不過,你別以爲姚東徠是什麼好貨色,撿回妹妹沒多久,他就把她給吃了。這些年,妹妹忍辱負重,就是爲了報仇的。”
我聽得無奈的笑了笑,說:“既然姚清月想報仇,爲何十多年不動手?”
她冷笑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你們這些臭男人,終於將爲自己那根付出慘重的代價。比如你,被姐姐我收拾了吧,都成了狗啃燒火棍了吧?”
我有些無語,因爲自己天賦異稟確實變成了坑坑窪窪的爛蘿蔔了,都是那螞蟻上樹給搞出來的。我若脫困,談西眉這賤人死定了。她加於我身的痛苦,我要一樣一樣還回來,老子首先給她的,就得是螞蟻過溝。
一個小時過後,藥力依舊生猛,讓我非常難受,而談西眉將後車門拉開,說道:“姑娘們,去吧,給我把這混蛋折磨到死去吧!”
大爺的,原來她要用這種方式殺死我嗎?我心裡驚了一跳,知道這種是會死人的。
那時,只見我的寶馬車後座裡,出來三個穿着紅色包墩裙的女郎,都是二十來歲,很年輕、性感,被談西眉一個個摘掉頭套,露出一張張微微化妝的臉,還真他媽個個漂亮呢!
談西眉笑道:“光頭大哥哥,我對你不錯吧?這麼好的貨色都給你弄來了,你就慢慢吃人世間最後的晚餐吧!我希望看到你流彈不停,最後死亡,那一定很解恨。”
那三個漂亮女人才不管我被銬着呢,全部都過來了,集體圍攻我。我那個時候的情況你知道,根本沒有辦法,只能陷入圍攻中,瘋狂爆發,除了準備脫困,其他什麼也不想了。
手腳被銬,我就仰面躺在氣墊上,讓她們一個個輪番打我。談西眉呢,居然拿着個攝像機,坐在那邊拍攝着,說那是珍貴的記憶,一定要留下來,以後慢慢回味。
那時候我終於發現了身體的變化,有無窮力量似的。螞蟻上樹過後的天賦異稟,似乎在毒素的刺激下生長得更彪悍了許多,造型成了霸氣威猛的苦爪表皮一樣,甚至還有榴蓮突,恐怖、威風得我自己都驚呆了,而且像南孚電池一樣。他媽的,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嗎?
差不多也就一個半小時,三個打我的女人都趴下了,全身無力,有的還抽搐起來,要死了一樣。居然我贏了她們,這讓談西眉相當不爽。
談西眉罵道:“你們三個沒用的賤人,給我滾帳篷裡去休息等着,姐一會兒完了給你們錢。”
三個女人幾乎都是爬着回帳篷的。而談西眉看着我,冷笑道:“死光頭,居然還不發點糧餉。你給姐等着,姐再去叫人來,今天弄不死你纔怪!”
說着,她便轉身往防空洞門口走去。那樣的鐵門,得先打開,然後再開車出去。
然而,當她將門打開後,回走向我的車時,我已經堅強着天賦異稟,身體歪靠在寶馬車頭,兩臂交抱胸前,雙腿“4”字交叉站地,面帶笑容看着她,說:“談西眉,風水輪流轉,懂嗎?”
“啊!你……你……”她嚇得掩嘴驚呼,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