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人沒口德,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裝着有些醉的樣子,回到了座位上,又陪她們喝了一大杯紅酒。
常遠芳指着面前的空杯子,馬上道:“來來來,毛活好,幫姐把酒倒上倒上。”
我裝着不知,茫然道:“毛活好?遠芳姐,我……叫毛冬。”
常遠芳居然哈哈大笑起來,顯得很高興。吳雪英倒是有些羞赧的樣子,說遠芳姐啊,別說這些啦,來,還是我來倒酒吧!
說着,吳雪英抓起了面前的酒瓶子,就要往常遠芳的杯子裡倒。可常遠芳一伸那又大又漂亮的手,擋住了酒杯,說:“雪英妹,別倒別倒,讓毛活好來倒吧。這些事他不來做,還得我們做嗎?這種人,也就只有伺候人的活兒了。”
吳雪英含情脈脈又似乎是羞澀的看了我一眼。可常遠芳呢,明顯是不給我面子,瞧不起我,對我一擡下巴,那脖子跟白天鵝似的,說:“來吧,毛活好,倒吧?”
我只得故作尷尬一笑,拿起了酒瓶,開始倒酒,然後和她們繼續喝。
如此喝下去,我再度震驚了。媽的,我吃了兩隻幹酸梨,也不頂事啊,喝到了極限了,又一次頭痛、頭暈,感覺都快吐了,常遠芳和吳雪英都還比較清醒,很受得住的樣子。這兩女的酒量,真的讓我要服啊!
不過,我喝得都上了三回廁所,要不是身體素質好,胃也好,早他媽吐了。但那時候,腦袋都已經耷拉下來了,好想睡過去。
常遠芳磁性的聲音顯得有些刺耳,還在嘲笑我,諷刺我,說我就是一個靠活兒吃飯的,靠臉不行,估計靠才華也不行,酒量更不行,連女人都喝不過。
我心有憤怒,雖然已經醉得不行了,但還是壓制住,就是不出來,就跟個傻逼一樣在那裡傻笑。常遠芳一見我的笑,更是瞧不起我,說這笑也太他媽難看了點。
吳雪英有些難爲情,但還是想提前結束酒局。她用一杯酒,向常遠芳敬道:“遠芳姐啊,你確實喝酒厲害呀!原本以爲我和毛冬能喝過你的,誰知你這實力很嚇人啊,毛冬已經不行了,要不我們就到此爲止吧,我認輸。這夜也深了,得休息了,咱們明天繼續吧!”
常遠芳哈哈一笑,說:“雪英妹啊,我看你這是癮又犯了吧,想睡去了?可這男人像毛冬這樣,喝到這個份兒上,只怕來不起事了哎!嘻嘻……”
她還他媽挺逗的樣子,俏皮一笑。但她那時已經喝得兩臉紅霞,整個人像燃燒的火一樣,酒氣直往外冒了。
吳雪英連忙說:“我哪有想什麼啊遠芳姐?只是毛冬已經喝到極限了,再也不能喝了,再喝就吐了,不也掃你的興麼?”
常遠芳不說話,抓起一瓶伏特加,直接往我的杯子裡倒,還說:“來來來,毛活好,把這酒乾掉了,你們回房去隨便折騰吧,姐也喝累了,不多陪了。”
吳雪英當場抓過我的酒來,說遠芳姐,還是我來替他喝了吧!
常遠芳長眉一擡,冷道:“這可不行啊!雪英妹,男人嘛,玩一玩得了,別動真感情,否則吃虧的是自己。不就是一杯酒嗎,他最後一下還是能喝的。”
我心裡不爽,但還是強撐着,抓過我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雖然吳雪英哎了一聲,想阻止我,但已經來不及了。
常遠芳竟然對我一拍雙手,說這纔像個男人,行了,毛活好,和雪英妹去休息吧,祝你們過得愉快活得好,哈哈!
那時候,我真的也是醉得不行了,肚子裡火辣火燎的,有些翻江倒海一樣。吳雪英趕緊給常遠芳道了歉,叫她自己回房間去,照顧好自己。
隨後,吳雪英就扶着我往她的房間裡去。沒辦法不是,我是她小情人,自然要和她住一個屋的。
還好,吳雪英提前也給我講過,她和常遠芳睡在三樓的兩個豪華房間裡,可心姐在二樓的房間。我想酒醒了之後,去可心姐那裡倒也方便。
不過我感覺很不妙,上了三樓後,整個人覺得天旋地轉,肚子裡翻騰得厲害。剛進吳雪英的房間,我便有些控制不住,說我想吐。
她想扶我去洗手間,但我已真的忍不住,用力推開她,然後歪歪倒倒朝着洗手間狂衝。剛進去,實在不行了,哇啦一聲,然後……然後……
他媽的,這一輩子我就沒這麼丟過人啊!吳雪英也真是對我不錯的樣子,不叫保姆來,而是自己收拾。我躺在地板上,能聽到似乎常遠芳還來了,嘲笑了我一番,纔回隔壁她的房間去了。
我醉得真是有點人事不醒了,吐得也是一身髒。吳雪英把我全身給退光,然後放了一大浴缸的溫水,將我扶進去泡着。
我有氣無力的躺在浴缸裡,人也往下沉。吳雪英有些着急,只能扶着我,但最終也撐不住。她把自己也退了,跳了進來,扶着我。
那個時候,我已經是醉得人五人六的,東南西北分不清楚。她一來,給我的影響力太大了,讓人天賦異稟還爆棚了。於是……
一切似乎就那麼生了,非常熱烈,我幾乎沒什麼感覺。只記得昏昏沉沉,整個人像一團控制不住的火焰,在不斷的燃燒,嘴裡呼嘯着,暴吼着。
那一夜的時光,像烈性炸藥一樣爆開來,炸掉了一切似的。
當我醒來時,感覺頭很痛,睜開眼睛。光亮柔和,我竟然什麼也沒有,躺在吳雪英芬芳的牀上,她就睡在我旁邊,竟然還枕着我的手臂,一臉紅潤迷人,睡意恬然無比。
我靠!
我驚了一跳,猛的坐了起來。這一下子,把吳雪英也給驚醒了。
她慌忙拉過一條毯子來,蓋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面對我,低下了頭去,輕叫了一聲吳總,你醒了?
就這模樣,也是羞澀到了極點,讓人看得心裡異亂不已。
我知道生了什麼,但一切我都沒有太多的印象,頭實在是有些疼啊!他媽的,喝了太多的酒了,都是常遠芳那個賤人,她和吳雪英也太能喝了。
我搖了搖頭,說:“吳總,這……”
她擡頭看着我,眼裡透着些許的柔情,說:“夏總,沒事的,我是……我是……心甘情願的。你給了我們那個工程,這一切都值了,也像是一場交易一樣。況且……”
她沒能說下去,我卻鬱悶啊,暗道我他媽哪裡又情願了啊?
我趕緊跳下牀去,說吳總,你別說這個了,搞得我跟什麼人一樣,我不是那種人。
她坐起來,擁着毯子捂着兇,眼裡透着無限柔情,說夏總你別內疚啊,我又不要你負什麼責任,挺好的,況且你……實在是太棒了,充滿了男人味,就是雄獅一樣。
我很無奈,趕緊去找自己的衣物,可沒想到,她說:“夏總,別找了,你的衣物都髒了,我讓保姆收走了。要明天洗了,然後才能乾的。這夜都深了,還是來好好休息吧!”
我特麼哪裡有睡覺的心思啊,看了看那牆壁上的掛鐘,凌晨五點了。我想了想,衝進浴室裡,抓了一條大浴巾,裹在身上,轉身又找到了我隨身帶的公文包,往門外走去。因爲我的劇本身份是副總經理,也算是吳雪英的助理吧,所以公文包也備着呢!
吳雪英在我身後說:“夏總,你要去見劉可心嗎?”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顯得有些幽怨的樣子,讓我心頭有些觸動。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說辛苦你了吳總,謝謝你的用心,我沒什麼時間了,真得去見見可心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