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爺的,老子正還想就他的車甩我車頭一屁股的事情找他呢,他倒是先找上門來了,
而全場所有人都顯得有點興奮的樣子,表情各是不一,連許晴晴都擡起頭來,看了我和冷鬆,但她還是那麼平淡,
孟婷和李幽城呢,巴不得我和冷鬆幹一架,許凌鋒和樑詠慧、李修良、邱梅貞都是作壁上觀,想看戲的樣子,
染姐不用說了,看了我一眼,說:“咱家冬小叔,你接招不呢,”
姚梓一拍我肩膀,看了冷鬆一眼,微笑道:“鬆哥,我估計你不行,我家冬弟不是吃素的呢,”
常遠亭居然冷哼了一聲,看了我一眼,拍了一下冷鬆肩膀,說:“姚梓,那可不一定,”
姚梓又一捏我肩膀,說冬弟,那就接下這招來,讓大家也都開開眼,你們點到即止,大家圖個開心,如何,
我端着杯子,淡淡的看着冷鬆,說:“冷鬆朋友,你不找我,我還是會找你的,”
一語出,全場驚了一下,
冷鬆冷呵呵一笑,說:“是嗎,難不成夏冬兄弟這麼在乎在下,”
我淡然一笑,說:“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在南二環那邊大街邊啓車離開,你在我前面玩個漂移停車,結果失敗了,你的車屁股甩在我的車頭左側前方了,左燈是吊着的,引擎蓋子也翹了,我追你,你卻不負責任的逃掉了,現在我的車也沒修,一路開,一路左轉彎燈都是吊着打的,引擎蓋子裡透風進來,都不用開空調了,”
現場一片笑聲,大約是覺得我的車很搞笑吧,
而常遠亭不禁皺了一下眉頭,看向冷鬆,冷鬆卻是臉色一變,馬上說:“夏冬,居然是你,”
我淡道:“怎麼不是我呢,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是記憶力好,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哪一張臉傷害過我,我可統統都記得,既然你今天想爲大家助興,我也應下招來,但是,先把我車錢給賠了吧,如果不信,到停車場去看看,我的車是進口寶馬,那左燈吊在春風中正盡情搖晃,老招風了,”
現場又有人笑了起來,孟婷最開心,許晴晴竟然也是不禁淺笑,
說完呢,我一飲而盡了,冷鬆也喝了酒,起身道:“行行行,我去看看再說,”
然後,他真的往外走了,姚梓馬上端起一杯酒來,對大家說:“來來來,長輩親朋故友新兄弟,爲接下來的一場比試,咱們喝上一杯吧,挺開心的哈,”
大家還是端起杯子來,喝上一點點,我也喝了一點,姚梓又搓了搓手,聲音還那麼磁性,微笑望着衆人,說:“要不要咱們開個小盤,賭一把,怎麼樣,就十萬起注,賭金互殺,我且作個免費服務莊子,如何,”
嘿,這些傢伙,還開賭嗎,居然邱梅貞搶先就說:“行啊行啊,小賭怡情嘛,我下十注,賭在夏冬身上吧,”
常遠亭直接上注,沉聲而有壓迫力:“二十注,冷鬆勝,”
說完,他從包裡掏出筆和紙來,寫上自己名字和二十注,直接交給了姚梓,
這下子就轟動了,染姐飆了三十注在我身上,姚梓眉頭一皺,也是三十注,說相信他的冬弟,
李幽城甩了二十注在冷鬆身上,他居然不看好我,邱梅貞加了五十注在我身上,
許凌鋒思考了一下之後,拍了五十注在冷鬆身上,李修良想了很久,也劃了三十注在冷鬆那裡,
樑詠慧臉上還有點陰晴變化,想了又想,還是決定跟隨大流,在冷鬆身上投了二十注,
冷鬆很快回來了,看了我一眼,說確實如此,夏冬兄弟,多少錢,我賠了,然後再戰,
我道:“痛快,給個兩萬塊吧,”
冷鬆沒二話,將揹包一甩,就要往外面掏錢,而常遠亭冷道:“給五萬吧,你肇事逃逸,罪加一等,有什麼事不可以直面的,在夏冬面前逃了,你真好意思,”
冷鬆臉都紅了紅,不敢說什麼,
我剛想說不用了,結果冷鬆一點頭,像服從軍令一樣,掏了五摞紅票,往我面前一放,說夏冬你點一下吧,
我說我上幼兒園之前就會數到五了,現場又有笑聲,然後,我拿起錢,往揹包裡一裝,再道:“現場開局了,冷鬆哥要不要賭上一筆,”
常遠亭直接加了二十注,說替冷松下他自己贏,姚梓點頭收了注,然後又像個好莊家一樣,說大家再考慮一下吧,這將是一場精彩對決,錯過了不再了,鬆哥勝還是冬弟勝,都是大家的錢,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相互發財呀,來吧來吧,還有加的沒有,
李幽城冒了句:“夏冬怎麼還沒下注呢,”
這話倒是提醒了,姚梓對我說冬弟,你怎麼不下呢,
我呵呵一笑,想說下十注在自己身上呢,誰知他說:“行了,冬弟,梓哥替你下二十注在自己身上,行吧,”
我想了想,說那行,就這樣,
我這二十注一下,其他的人又紛紛加了注,結果,整個盤面上居然累積到了3500萬了,支持我勝的有1500萬,冷鬆那邊是2000萬,這要是彩金互殺,按比例分配,贏的一方都能賺不少錢呢,這一夥大角色,確實也挺捨得,似乎好這一口,
如此這般,盤面確定之後,我和冷鬆的對決就將拉開序幕,他看着我,說:“兄弟,文鬥還是武鬥,”
我笑說:“我讀書少,文沒法鬥,武的吧,”
現場又有笑聲,但冷鬆有些不屑的說:“我的意思是靜力量比試還是動着比,”
我恍然一下,說:“靜比怎麼比,動比又怎麼比,”
他說:“靜比可以比腕力;動比可以空手格鬥、兵器相搏,”
許凌鋒冒了句:“那就比這三項,三盤二勝制,”
這話當場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同,冷鬆看我一眼,問如何,
我點點頭,說好吧,三盤二勝,但我沒有兵器,
姚梓呵呵一笑,反手從自己隨身的挎肩包裡取了一把帶套匕首出來,還有腰帶,放在我面前,說:“冬弟,你的修羅刀,看看是不是原來那把,”
我靠,看他一眼,他滿眼的得意之情,
我一掃那匕首,不是龍牙又是什麼呢,拿起來,伸手一拔,果然是它,背有鋒鉤閃閃,打理得相當乾淨,燈光下鋒芒畢露,
我微瞟了許凌鋒一眼,他卻一臉古井無波的樣子,彷彿沒那回事,
我纔將龍牙插回去,對姚梓道:“謝謝梓哥,這是怎麼拿到手的,”
他呵呵一笑,說是城哥說起你的事情,我就讓人去那邊忠烈祠派出所走了一趟,果然幫你給找回來了,這東西挺好,造型優美,殺傷力強,不過可要給鬆哥一個面子啊,
我點了點頭,正想說話,冷鬆道:“既然夏冬兄弟有兵器了,那三打二局就開始吧,”
姚梓道:“行,作爲莊家,我宣佈,成都平原第一高手冷鬆哥,對決江湖新秀光頭天尊夏冬老弟,比賽正式開始,第一輪,掰腕子,”
他是莊家,所以有這個發言權,
於是,我和冷鬆坐到了那邊休息區沙發上,隔着大茶几,兩手架上茶几,相握,頓時全場注目,我感覺到大力無比,我之手顯得有些柔弱,
冷鬆看着我,淡道:“你輸了,”
我默然不言,看了姚梓一眼,他馬上令道:“預備~~~~走,”
當場,冷鬆大力爆發,我也奮起反擊,持平,持平,他憋得一頭的大汗,額上青筋狂?,我也是臉都憋大了似的,但依舊持平,
掛平一直進行了三十秒鐘,冷鬆狂吼一聲,最後加力,我悶聲爆發,再頂他一波,
奶奶的,沒幹下他,他也沒幹倒我,又一個十秒持平,姚梓道:“停,平局,看下一輪,徒手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