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啊,“騰”的一下就激跳了起來。美麗狂野的染姐,她怎麼可以這樣子啊?她是我哥們兒,現在又成了我家嫂子啊,這讓人情何以堪?
我有些掙扎,她卻把我抱得緊緊的,大凶好像要把我頂飛起來似的。她依舊比我高,給我的卻不是安全感了,而是一種激動的誘惑。
我沒法抗拒似的,只能摟住她柔韌修長的細腰,輕聲說:“染姐,我們不能……”
誰她輕聲道:“賣溝子的,我re你先人闆闆啊,你他媽讓姐想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還是她,一點也沒有變化。我擡頭看着她,剛想說話,卻被她堵了嘴,就用那飽滿的杏感紅脣。
瞬間,我全身跟雷劈了似的,高溫下震顫似的。她竟然也……震顫了一下,短幅度的輕搖着頭,似乎在回味着什麼。
我的天啊,這纔是染姐真正的初吻嗎?這讓我有一種想水的感覺了,覺得我很想對不起自己的哥們兒了。
隨之而來的,是她急風暴雨般的吻,亂得可以,沒有規律,感覺我自己就是一例水果似的,她在狂啃,啃得一點章法也沒有,也不顧水果的感受。
我嘗試着教她,卻又被她打亂了節奏,她就是那麼狂亂的人兒,唉!
沒一會兒,她把我放開了,低頭一看,忍不住輕lu了一下我高昂狀態的天賦異稟,低聲說你個賣溝子的,想什麼呢?
我有些尷尬,看着她,說你剛纔幹什麼呢?
她一伸頭,有些熱力散發的清香臉蛋貼我臉上,低聲說:“姐只不過是表達一樣久違後的**,你想多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到病室門口還回頭道:“冬弟,慢走,慢慢忙。回頭我把你梓哥的電話全發給你!”
我re啊,不帶這樣的啊!但我能怎麼辦,被誘惑一場,然後又失落一回,只能笑了笑,拉開門離去。
我回到車裡時,染姐已經用她的新號碼給我發來了三個姚梓的電話號碼,附帶着說了句:賣溝子的,姐大姨媽來了,你真壞,以後再說!
我愕然,好吧,我又懂了似的,天賦異稟無恥了一下。
看看姚梓的電話先,有兩個手機,兩個座機,我都一一存了下來。不過,她的號碼呢,我沒法存,只能背一下,連同姚梓的三個號碼,都默背了一下。
背號碼成了一種習慣,我感覺挺好的。記下了之後,我纔回染姐的信息,寫道:“謝謝染嫂,您的吻技太差勁了,下次我教你!約個時間吧?”
她回了我一條:約你個大頭鬼啊,老子一直很純潔,滾!
我哈哈大家,駕車離去。這是2007年一個愉快的春天的上午,本來就從樑詠慧那裡找了找感覺,很不錯,然後又有了姚梓這麼一個他自我強迫出來的哥,跟着染姐又那麼一出,雖然吻技很爛,但確實讓人痛快一場。
我開着車,打開電臺,搜了個音樂臺。如此美好的時刻,必須有音樂相伴,哪怕我唱歌來就是一垃圾。
結果,當時電臺播放着李健的原唱《傳奇》,把老子聽得真醉了:“只是因爲在人羣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寧願相信我們前世有約,今生的愛情故事不會再改變……”
我不知道這首歌怎麼就突然出現了,是爲我與染姐,還是爲我與可心姐呢?很好聽,走心,因爲我晚上就準備去見可心姐……
找了家咖啡廳坐進去,點了杯茶和一些小吃,我就打算在那裡度過白天的時光了。不是我自己裝逼、喜歡格調,其實這樣的地方大多安靜一些,更讓人能身心清寧下來,可以思考很多問題。不會思考的人生,纔是真的無趣的活法。
臨近黃昏的時候,岳陽老哥的電話打來,給我講了梅清和黃鶯駕車趕到廣安的事情,說兩個女子頭天半下午就到了,還真是狠,直接讓廢品站把她們值三十多萬的一輛奧迪車給肢解了,說要開始新的生活。
老哥說中午的時候,他已經帶梅清和黃鶯和鄭家志單獨吃了個飯,說起了洗錢的事情,鄭家志一口答應下來,表示沒有問題。
不過,老哥有些鬼兮兮的說:“冬子,我看鄭家志對梅清好像有點意思啊,你說這要怎麼辦?咱們上,還是不上?”
我一聽,有點激動,思索了一下,說老哥你先別管這個事情,我和梅清聯繫一下,她一定用了新號吧,給我號碼。
老哥說行,老弟你主意多,沒什麼是你搞不定的,要是搞定這鄭家志,我看以後還更有好處和盼頭。
隨即,他給了我梅清和黃鶯的新號。
我當場給梅清打過去,這女人一聽是我,很激動的樣子,說冬哥,你什麼時候回這邊來呀,我和黃鶯都很想你,沒想到冬哥不是訛我們的錢,而是讓我們的錢又生錢啊,冬哥真的太好了。
我一聽這女人曖昧得不行了的樣子,心裡一震,暗說這娘們兒不會和黃鶯喜歡老子吧?這真有可能,老子是那心狠手辣有手段的主,在她們眼前就是神,她們不靠我這大樹,還靠誰呢?
我當場呵呵一笑,說我也很想念你們啊,你們確實乾得很不錯,在華鎣那邊都還習慣吧?
梅清說在華鎣山大酒店住着呢,感覺很不錯,問我要怎麼獎勵她和黃鶯?
我說你們需要什麼獎勵?
她沉默了一下,低聲嬌羞的說冬哥你回華鎣來,讓我和鶯鶯一起伺候你唄,太難忘了,沒誰能比得上你啊!
賤人就是誘人,說得老子驢頭突然就跳了跳。這樣的生活忒邪惡了吧,我不想要啊!
我本來想安排她把鄭家志給釣住的,但居然還有點舍不下。可男子漢大丈夫,當事而謀,謀定則行啊!
我略一思索,呵呵一笑,說獎勵你們是必須要的,但你們以後的任務還是挺重的,不能只覺得自己是股東了,就可以坐吃分紅,還得繼續努力,創造人生最大的價值。
她說冬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和鶯鶯絕對沒有二話。
我說好,聽嶽總說鄭市對你好像很不錯?
她呵呵笑,說這個傢伙好像是有那麼一點意思,看着我的時候,眼睛都有點走神,冬哥,你想幹啥,讓我把他搞定嗎?
這娘們兒果然也是很有心機的,我暗自爲她點贊,淡道:“梅清,你知道白道對於民間的影響力,有一棵白道大樹對我們的發展是多麼重要,對吧?”
梅清說:“是啊,冬哥,你說的太對了。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我的名與利都是冬哥給的,冬哥放心,我一定把鄭家志搞定。”
我說:“你不用着急,比如尚牀之類的,千萬別急,要好好釣着他。當前緊要的事情之一就是讓他出面,幫你和黃鶯把身份洗白了再說。”
梅清呵呵一笑,說:“要尚牀的話,還是跟冬哥好一些,鄭家志我估計不怎麼爽呢,呵呵!冬哥放心吧,嶽總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已經提出洗白我們身份的事情了,鄭家志答應了下來,說就最近幾天搞定,身份證、駕照什麼的也會很快辦下來。”
我聽得很高興,老哥果然精明,事無鉅細,都幹得漂亮。然後,我對梅清吩咐了一些話,她聽得唯命是從的節奏,果然好使。
掛了電話,我心甚慰。在有些人面前老子是渣,但在有些人面前,老子就是天!我的事業在發展,必須繼續前進!
點了四份牛排,吃罷,繼續喝茶休息。到了晚上十點鐘的時候,我便開車出發,見可心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