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這麼想着呢,但臉上我裝着不知,說衛公子請講吧,
他說:“聽聞夏冬同學身手非凡,相當了得,衛星也非常神往,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可以切磋一二,我相信張管家也總向你提起過吧,”
我點了點頭,暗道這他媽還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他則微笑道:“不知道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呵呵一笑,正想說話的時候,許穎穎冷笑道:“算了吧衛星,就夏光頭那破身手,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你就是讓他一雙腿,光用拳頭,他也未必能贏到你,”
說完,她雙眼裡帶着嘲弄般的神色看着我,
我特麼卻突然心思動了動,賤人是在提醒我什麼嗎,當場,我就冷着臉對許穎穎說:“校友,你這話說得太過了吧,衛公子一看就是很厲害的人,但真是光用拳頭就能贏我,我還真有點不信,突然很想找機會試一試了,”
衛星聽得微笑起來,還是很從容的樣子,說:“行吧夏冬,我也年長你七歲,不以大欺小,9月3日晚上,咱在成都找個地方,我讓你雙腳,咱們好好切磋一下子,可以麼,”
奶奶的,老子心裡還誇你跟別的二代不一樣,不驕不狂不囂張,結果沒想到還是中了老子和賤人的圈套了,我心裡暗念着,但嘴上還是說:“衛公子,這事情我還是考慮考慮再說吧,畢竟這還要捉蛇之類的事情,萬一被誤傷了,恐怕也是比不成的,”
許穎穎又冷道:“行了吧夏光頭,你認輸不就完了嗎,還東找藉口西找藉口,這世界上最多的就是藉口了,我的男人,一定是世界上最棒的,”
衛星微笑着摟了摟她,很享受的樣子,可我他媽怎麼聽許穎穎最後一句話是一語雙關呢,
我說:“許校友,不用這麼尖銳嘛,養胎要靜,聽說女人懷孕了,那得靜心,不易動怒使氣的,”
她眼睛一橫,正想說什麼,衛星還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穎穎,夏冬其實說得也沒錯的,等杜鵑谷度假山莊修好了,就更有個好地方能養胎了,走吧,事情就這樣了,我們也得先回去了,”
說完,他拉起了許穎穎,對我們都是微笑點了點頭,然後離去,許穎穎白眼對我,高冷而去,
肖鵬過去將門關上了,回過頭來就牢騷起來,說許穎穎這個賤人也真不要臉,媽比的還高考狀元呢,結果剛完了沒多久,肚子讓人給搞大了,偏偏還是長得那麼挫的一個男人給搞了,都不知道她做什麼的時候會不會吐啊,
陳春柳那邪貨也馬上發飆,說就是嘛,這可是原來咱一中高中部的校花呀,居然就這麼被人給銃了,真是讓人扼腕嘆惜呀,
唐七聲音居然壓低了點,說他媽的被人搞安逸了也就算了,還敢叫男人來跟咱們冬哥挑戰,還要讓一雙腳,這也太瞧不想咱冬哥了,
屈兵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連聲說對了對了,他媽的上一次許穎穎爲許晴晴和孟婷被綁架的事情來這裡,不是被波姐打慘了麼,雖然波姐爲冬哥都捱了她耳光還毀容了,這個娘們兒一定懷恨在心,找不到波姐,就找冬哥報仇來了,讓一雙腳,明顯就是要讓她那渣男把冬哥虐夠吧,
我一擺手,說:“你們別講這些了,這裡面的事情你們不懂,別看衛星長得不怎麼樣,但實際上身手很高,而且出身背景好得嚇死你,女人嘛,讀書讀得好、幹得好,不如嫁得好,人家有自己選擇的權利,關你們什麼鳥事,人家強,你就得承認,得艱苦訓練、奮起直追,而不是打打嘴炮圖一時之快,”
肖鵬還有點不樂意,說:“冬哥,我就是瞧不起許穎穎那副高冷****的樣子啊,好像她多了不起一樣,一點都看不起你,你是我們哥啊,你是一中英雄、偶像一樣的人物啊,憑什麼就得讓她瞧不起啊,就她那樣兒,指不定肚子裡孩子是誰的呢,”
此話一出,陳春柳、王小亮他們又很有認同感,打算說話了,但我及時拍了一下肖鵬的肩膀,說這話你說對了,指不定是誰的孩子,行了行了哈,不說這個了,肖鵬,我還真得給你說件正事,
肖鵬一下子嚴肅起來,說冬哥,你講吧,
我點點頭,纔將孟婷和李幽城的事情道了出來,所有人聽得都震驚了,不知道說什麼了,肖鵬嘴動了動,眼睛眨巴了兩下,眼淚差點沒流下來,
倒是鄭文英還穩住了,坐在肖鵬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大鵬,不用難過了,冬哥說得對,人家強,咱就得承認,李幽城家勢、背景都牛,江湖地位也很顯赫,他能救孟婷於綁架之中,而你卻不能,其實呢,通過很多事情,我也意識到了,這男人呢,只能自己強大了,一切才能好,光是靠這靠那的,根本沒什麼用,所以,這也是我從成都轉回果城的原因,我不想靠父母了,頂多是靠兄弟朋友,和你們在一起,有兄弟有朋友就好了,女人倒是其次,懂嗎,”
唐七也會安慰人,蒲扇大的手把肖鵬肩膀一拍,說兄弟你看我唐老七,在成都被女人包養的日子,過得滋潤吧,爽吧,現在呢,老子回來了,沒有女人了,跟大家在一起,一樣安逸得板嘛,
王小亮、陳春柳、屈兵和曹雲都你一言我一語,勸起肖鵬來,
肖鵬最後還是想開了,狠狠的用?子吸了吸氣,點點頭,說沒啥大不了的,女人多的是,老子不在一棵樹上吊死,
如此,我的心也算是落下來了,又跟大家聊了聊,自然就說起杜鵑谷怪蛇的事情,當我說出銀峰集團的報價時,大家還是很擔心,說萬一衛星的北方捕蛇高手來了呢,這五百萬不是掙不了,
我神秘一笑,說放心吧,甭管他什麼高手來了,咱同樣把這錢給掙了,不信的話,你們就走着瞧吧,
唐七他們興奮了,紛紛嚷着要跟我去杜鵑谷,要看看那是什麼樣的蛇,要怎麼抓住,
我說不用你們跟着去了,那玩意兒說不危險也危險,萬一給咬着了,真的有點麻煩,但咱一去,嘿,這五百萬還真就能賺着,你們要是想看的話,我到時候給你們弄兩條樣本回來瞧瞧就是了,
那一聊,差不多就到十二點了,大家也就出去買菜,回來一起動手弄飯吃,
午飯吃罷休息,肖鵬他們下午要訓練,我則要去接嚴清蘭和肖浩月,
下午兩點,我接到了嚴清蘭和肖浩月,她們開着各自的車,當然,嚴清蘭那一輛銀色的進口沃爾沃還是我給她買的,我帶她們去了北湖賓館,那裡是當時市委市府的接待之處,四星級,也相當豪華,
開了個豪華標準間後,肖浩月說她想一個人開車在果城轉轉,看一看,沒來過呢,工作之前先看看轉轉,我說要和嚴清蘭陪她去,她說不用了,有人陪的,叫我們好好團聚一下,
這搞得嚴清蘭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和我一起上樓,順帶着拿了肖浩月的行李上去,
一進房間,少了不一番熱烈了,那也是好些日子不曾見到嚴清蘭了,歷經人事之後,她變得豐潤起來,整個人幹練中透着女性的嫵媚,讓人感覺特別美好,
天色近黃昏時,我正在興頭上,手機來電鈴聲響起,我趴着,輕輕動着,伸手拿過手機一看,號碼好記,但陌生,一接聽,居然是黃玉蕾打來的,着急死了的樣子,直問我:“夏冬,你在哪裡,杜鵑谷的蛇毒,你能解嗎,”
我一愣,問她: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