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無論是從感情上講還是外形來說,現在的許晴晴真的殺入了我的心底,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
她的話讓我心跳加速,情不自禁,驢兒火燒跳跳的感覺。可我真是有些恐懼,不想第二天早上黃玉蕾一派母性的來到她的房間裡,叫着晴晴吃早餐了,然後看到我們在一起。
許凌鋒的狠,黃玉蕾對我的毒,給我曾經留下深刻的印象。許、夏兩家的仇恨,更讓我必須腦子裡保持清明。
我搖了搖頭,在她耳邊用氣流聲輕道:“晴晴,下次吧,這也太危險了。”
她抱緊了我,輕聲說:“不危險啊夏冬,進我房間去,我反鎖了。反正媽媽明天一早自己開車回果城了啊!下一次,我都不知道會等到什麼時候了。”
她有些幽怨甚至悽然,讓人無法拒絕,也不忍心去拒絕。然而,我只能輕輕的吻了她,說那也得等她媽媽走了之後再說。同時,我也輕聲給她講起第一次在聖瑪利亞婦產醫院的事情,就是我聽到黃玉蕾和張祺禕密談的事。
許晴晴聽得嚇住了,摸着我的臉,輕輕點頭,說夏冬我知道,我們許家對不起你,傷害了你太多,永遠也還不起,你不要恨我爸爸、媽媽,雖然我也恨他們,可他們畢竟是我的父母,萬一你以後強大了,不招惹他們,不和他們衝突,好不好?
我心中暗傷,但表面上還是點了點頭,說我纔不想招他們惹他們,所以你還是先出去,我想辦法也出去,離開這裡爲好,如果可以,電話聯繫吧!
她很乖的點點頭,又想起了什麼,輕聲說:夏冬,我媽媽和張叔的事情,千萬不要講出去啊,我爸爸會瘋的,會殺人的,許家的人也丟大了啊,我求求你啦夏冬。
說着,淚水都出來了,讓我心裡揪疼。
我還是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她才吻了吻我,開始收拾自己。
唉,天知道剛纔在大人們的影響下,我和許晴晴在狹窄的空間裡又有多麼迷失呢,反正我是伸手幫她把退到腳踝的小內給提了上來,還費了老大的勁,纔將她的罩兒後扣給扣上了。
那一對曾經的小山丘,已然鼓囔囔的,像剝了殼的水晶荔枝,峭拔迷人,實在讓人都有些不捨了,但也感慨那什麼按摩手法真的很有效果。不過,也可能是遺傳吧?
然後幫她將撈了很高的羣子也放下來,她就讓我幫她收拾着,小臉透着一股子陶醉的幸福神色。
收拾好了之後,許晴晴忍不住緊緊的抱着我,狠狠的吻了吻我,彷彿是一吻之後我們就要永久離別一樣。那種不捨的情緒濃極了,讓我都不想鬆開自己的手臂了。
但我還是放開了她,說記得和我聯繫,說不定很快我就要離開成都了。
她點頭應下來,但突然在我面前低下頭,輕輕的說對不起,夏冬,我騙了你。
我覺得有些奇怪,淡笑,在她耳邊說你騙我什麼了,青春還是肉身?
她不禁小手輕輕的杵了一下我胸膛,才說沒開玩笑啊夏冬,我其實、其實不知道曉蓉的號碼,只是想見你,才那麼說的。
我搖搖頭,大度的說沒事的,我能理解你的心,也許吧,要等很久很久我們才能再見到她了。
她說你還想她,是嗎?
我說我不想騙她。
她淺淺而笑,笑容還是那麼迷人,撫着我的臉,輕聲說曉蓉把你拜託給我了,我會好好愛你的,一直,永遠。
說完,她不等我回應什麼,輕啄了我額頭一下,然後轉身準備出去了。
那一瞬間,我感覺她是個大男人,而我纔是個需要人疼愛的小女人,呵呵!
她很快出去了,光着潔白的小腳,輕悄悄的,還弓着腰,墩子圓而突突的,很快繞過藤椅,鑽到那邊林子裡,直接走樓梯下樓了。
看到她離去,我心裡安穩了一些。身邊沒有那麼擁擠,但感覺懷抱空了,心也似乎空了。我平躺下來,默默的望着眼前不到三釐米的椅子底面,看着那一抹由黃玉蕾背部形成的陰影,夜色中有着雪白的輪廓,很完美。
她確實也完美,仰躺着睡得正香。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是說遺傳基因很好,可不希望許晴晴長大了像她媽媽這樣,當然她是個善良、純真、孝順的女子,她一定不會的。
黃玉蕾呢,人前高傲,瞧不起我夏家人,實際上還是這麼無恥,竟然做出這種事情。要是讓許凌鋒知道,這個狠辣的果城第一高手恐怕真的是要瘋了。
當然,我答應了許晴晴,手裡又沒有證據,自然不會去招這門子事,也就當個記憶吧!只是不禁想起張祺禕那貨來,心裡偷樂呢,心狠手辣之輩,你雖然用了什麼藥物,但依舊是頭病驢,哈哈哈!
莫名的,腦子裡浮想出先前那些激烈的情形,我特麼驢兒也火燒火燎的感覺。燃燒的狀態下,讓我真的很想翻出去,一頓狂爆了再說。
那時那境那心理,與品質無關,只與人的動物性掛鉤啊!
當然,我控制住了,仰面朝椅,慢慢移到藤椅的外緣下方。我緩了緩,想等天賦異稟落魄之後再出去。
誰知那時黃玉蕾在上面動了動,一條雪白修長的腿搭了下來,就特麼從椅子邊緣垂下來,腳落地,小腿掛在椅子中部的位置。
哦豁!這還怎麼出去?我他媽出不去了,真想拿刀砍了她的腿。
而她又翻了個身,側睡。腿倒是收上去了,誰知上方的椅面突然下塌,一下子砸我天賦異稟,疼啊!
老子那根真的要被壓斷了似的,痛得又不敢出聲,張大了嘴,下巴虛合了好一陣,額頭汗水都出來了,這纔算是忍過去了。
可那一下子,我他媽真的是徹底出不去了。誰知道剛纔張祺禕最後哦豁那幾下子銃得多猛呢,椅子面有點散架,藤條裂開了很多,黃玉蕾那一翻身,外半邊椅面塌得有些厲害,幾乎是她壓椅面,椅面壓我,我如果一動,她說不定就會醒來。
我被壓着,呼吸還有點不暢的感覺,還不能猛呼吸了。說起來,我覺得真是出門的日子不對,隨時搞得人要崩潰,越想越不是滋味,唉,咋搞,只能心裡下跪:黃玉蕾你個賤人趕緊換個姿勢睡!
還好,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吧,黃玉蕾終於翻了個身。我身上壓力一輕,馬上往外面移,誰知這賤人居然又一翻,坐了起來,一雙腳落地,兩條白小腿直接擋在外面,老子差點就撞上了,趕緊一縮。
這下好了,又走不掉,我還得在那下面仰躺着。卻突然聽得她又淺唱低吟了,我更鬱悶啊!
那裡藤條裂開一些挺大的縫,我特麼就眼睜睜的看見白墩子了,看着她用手自殺,就在我天賦異稟之上。
我的天啊,那特麼也太坑人了。她殺得是潮起潮落,紅脣秀色翻飛,雙腳不時狂踢空氣,自顧熱血青春似的,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可這也太讓人蛋疼,天賦異稟隱隱生疼,更要命的是被澆了一頭熱水,把我也熱血熱腸得痛苦不堪,真可謂是:
天府之夜多驚擾,花園含香風煩惱。
美人不知椅下苦,自作魂銷生趣妙。
少年受困心狂躁,天賦異稟多煎熬。
若問少年心何恨,一腔流泉照頭澆。
唉!照頭澆啊照頭澆,我夏大驢子真是吃不消。
好在沒過二十分鐘,黃玉蕾驚叫着癱掉了。她緩了一陣子,才長嘆一口氣,起身收拾。沒一會兒,她下樓去了。
我被弄得一當的溼,鬱悶死了,但也長出一口氣,趕緊滾出來,擡頭看着明月當空,心中一陣苦澀。這一晚,我他媽也真是夠了!
趕緊溜出許家,不敢過多停留,打了個車,直回錦城賓館。
回到賓館,剛一進門我就覺得不對勁兒,酒氣有些濃。放眼一看,媽呀,秦青趴在牀上睡着了。
當晚她的生日,穿得很漂亮,黑白紋條的高檔短裙,趴在那裡,曲線也太迷人了點。
我燈一開,她還醒了,翻身一看我回來了,那臉龐是酡紅嬌人,笑容更是風情萬種,說:冬子,你卻哪兒了,想死你了!
話音剛落,她撲了過來。
我只能道一聲生日快樂,她還有些吃驚,但還是說了聲謝謝,然後拉着我就走。
我問她要去哪裡,她說開車帶我出去兜風。
那時都快後半夜了,但我還是跟她出了賓館,她開上一輛嶄新的寶馬,拉着我就出發。
沒多久,她把我拉到城外錦江邊上停了下來。錦江其實就是府河和南河的合稱,也叫府南河。那裡道路差勁,但風景還不錯,離合江亭公園很近。
下車了,她拉着我就往旁邊的林子裡鑽,說是想嚐個新鮮,讓我在生日的時候給她點驚喜。我有些無奈,但也沒辦法。
誰知我們剛鑽進林子裡,外面來了一輛拉風的紅色保時捷跑車,在路邊上停下來。一個高挑漂亮的女子從駕駛室上下來,拉着一個高大男子往我們這邊林子的那頭走去。
我和秦青看得一驚,齊聲壓低聲音道:“許凌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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