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傢伙,真是沒出息,真的好多人尿褲襠了。更有人嚇得魂不附體,雙手抓土,恨不得啃鵝卵石。還有人嚇暈了,還不止一個,黑豹就是其中之一。
陶天華崩潰了,流淚啊,跪地磕頭啊,大叫着:“冬哥啊,饒命啊,咱們不打不相識啊!都是果城人啊,相煎何太急……”
剩下的沒有一個不跟着他跪着磕頭求饒的,說得悽慘,磕頭砰砰響,簡直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可憐人兒。
我卻冷喝道:“都安靜點,現在你們沒有說話的資格!”
當場,採砂碼頭突然就安靜了,這些人嚇得不敢發聲,跪在那裡,一個個可憐兮兮的望着我。他們的周圍,是拿着棒子的巨貨唐七,是一臉冷厲的絕美性感血染羅剎,是發泄不夠徹底的肖鵬等人。
我淡淡的說:“我說過,這江裡,我女人跳進去了,你們要付出代價;我也說過,這片地方,我兄弟們受到了傷害,你們也要付出代價。連受傷的兄弟也拿來威脅我,你們沒有規矩,今天我給你們立規矩。禍害一方,今天我來將你們剷除。我與你們之間恩怨糾葛已久,冤冤相報何時了呢,今天一併了結。”
話到最後,我一榔頭砸在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上,啪的一聲碎了,一夥人嚇得驚叫。
陶天華一臉的驚恐,大叫道:“冬哥別啊,我有話說!”
我一擡榔頭,指着他,冷道:“你,再多說一個字,多挨一錘。這一次,我要砸的是你第三條腿,因爲你想輪我的女人!爬過來!”
一夥人頓時嚇得臉上顏色都變了,陶天華一捂自己,想說什麼,卻不敢吼了。
染姐衝着我一豎大拇指,讚道:“賣貨,夠絕,姐喜歡!”
我看陶天華不敢過來,又道:“陶老大,數個一二三不過來,又多挨一錘。一……”
老子二還沒數,他就爬過來了。
就在我的命令下,他顫抖着脫了自己,驢子嚇得成了蠶蛹。
老子不管那麼多,一扯,一擠,擠出驢頭來,按到一塊大卵石上,一榔頭就下去了。
那場面……那場面……
不說也罷,唉!
血肉之花盛開在冰冷的石頭上,腥氣隨着夜風飄送。
陶天華身軀震顫,擡頭仰天,嚎不出聲音,張着嘴,牙牀不斷的半咬合狀態,然後暈了過去。
我一擡頭,看着那邊黑豹等人,無一不是面如土色,又嚇暈了幾個。
我讓唐七去嘉陵江里弄點水,把這些人全部弄清醒了再說。
唐七跑回他的車那邊,取了個桶來,打水照辦。
當一夥人全部清醒後,我輕聲道:“想輪我女人者,都是這個待遇。五一那天晚上,都有誰驢子不聽話的,現在一個一個的,都給我爬過來。乖乖的,別想躲過去,老子有一百種方法把你審出來。”
我懶得冷聲吼什麼,也不想大聲狂叫,輕聲說話,文明、溫和,這樣感覺挺好的。但威力好大,陶天華六個結拜兄弟全爬了出來,阿喜爬了出來,黑豹和給他當馬的兄弟也爬了出來。
我點點頭,說:“十個人啊,十個人想對我的女人用強,喪盡天良了。話不多說,來吧,都給我把驢頭拉出來,一個接一個。”
隨後,採砂碼頭隔一會兒就是一聲榔頭敲擊,除此之外,只有風吹蘆葦的聲音。
只有一個黑豹,還總算是慘叫出聲來,然後才暈厥過去。
染姐還對我說,賣貨,這麼刺激的事情,讓姐來一個唄?
我淡淡一笑,說染姐,這是我的事,你看看就行了。
她點頭有些無奈的笑了,說好吧好吧,你長大啦,姐管不了你了。
於是,接下來,現場的貨,有一個算一個,我一一舉起了榔頭,狠狠的敲了下去。
採砂場慘叫一陣又一陣。
肖鵬他們也興奮了,紛紛吼着要以牙還牙。我說你們有標配在身上嗎?
陳春柳抓了塊鵝卵石,說這個也可以的。
肖鵬朝唐七借了棒子,說這個也可以。
唐七居然說太殘忍了,不敢看,竟躲到染姐背後去。好大一個個子,染姐擋不住他的,他勾着腰,伸着頭,還他媽看呢!
染姐還是沒忍住,說錘子哦,姐也要,要嘛要嘛,結果她還是來敲了。
唐七棒子借給肖鵬了,巨大的手掌抓了塊七八斤的鵝卵石,敲得不亦樂乎。我都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本來憨厚的傢伙也越來越狠了。
結果,我和我的兄弟們成功復仇,花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嘉陵江邊,徹底成了人間地獄,鬼哭狼嚎,一片慘慘慼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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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收工,我才和染姐緊緊的擁抱了一回。她還是那麼美,那麼有力量,身材霸道,說我這氣質是越來越盛了,男人味兒越來越足,身板子也越來越硬了。
我淡淡一笑,又把唐七和染姐介紹了一下。染姐仰頭看了看唐七,說這個大驢頭真你媽大,不知道有沒有夏冬天賦異稟?
唐七居然臉上不好意思,憨憨的笑了笑,說哪裡哪裡啊,冬哥大得多。
染姐一看他那笑着的樣子,居然悲哀的搖了搖頭,說你個大憨逼,這麼大的個子,會不會把女人壓死哦?真替你以後的生活和婚姻着急。
你猜不着唐七那神經大條的貨怎麼說的,他居然說其實可以把女人抱起來,不壓的。
這個貨,逗得肖鵬他們和染姐都哈哈大笑起來。我只是呵呵一笑,無法想象唐七和小女人的事情,畫面太美啊!
我說這樣吧,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今天晚上也算是復仇成功,高興。
這也算是一言即合,當下,染姐用她摩托車馱我,唐七吉普拉了肖鵬等人,直接奔酒吧去了。本來肖鵬等人有傷,不能喝酒,但染姐說喝點飲料也可以的。
路上,我習慣性的摟着染姐的腰。她穿着黑色的吊帶緊身t恤,那小腰也太迷人了,讓人心裡都有點異動。
我還問她,今天晚上場子搞這麼大,會不會警方有行動。
染姐說行動個卵啊,果城社會上打架的事情多了,警方哪裡管得過來?上次,肖鵬他們被打了,不也是不了了之嗎?再說了,姐在這裡,你怕個卵啊?只是以後黑豹一夥的勢力和七星幫是徹底完蛋了,幹得也真他媽痛快。
我問她贖金營救人質的事情,是怎麼樣的?她破口大罵,說就他媽沒見過那麼瘋狂的綁匪,太讓人痛苦了,害得她大江南北跑遍了,最後都快鬱悶死了,累得人不人鬼不鬼,身上臭得要命,都他媽不想活了,纔在雙慶把贖金交了出去,連綁匪的毛都沒摸着一根,人家叫她休息兩天再出發,她醒來的時候,贖金沒了,人家說切都ok了。
我問楊恆、陳可以和城哥呢?
她說情況大體差不多,楊恆都快瘋了,回來後直接去澳大利亞玩了,說是要療一下傷,現在都還不知道回來沒。
陳可以呢,情況比楊恆好一點點。綁匪叫他好好休息兩天,他個混帳直接在雙慶一家高級夜總會包了個夜,居然打了半泡就睡着了,醒來的時候贖金不見了。他和楊恆一起去了澳大利亞,說要好好放鬆一下。
城哥說實話在道上很有影響力,但還是按着規矩來辦事的,也是受盡了折磨,居然還站票去了齊齊哈爾那麼遠的地方。他要不是意志力堅強,也會崩潰,最後還是回到雙慶,休息就過頭了,醒來的時候,贖金不見了,孟婷居然就在他房間的衛生間裡捆放着,衣物很整齊。
這段時間,城哥一直在道上暗中調查這件事情,包括內鬼和綁匪,他忍不下這口氣。
染姐也告訴我,楊恆和陳可以都算是果城的角色,各自背景也不差,只是沒說具體,我只知道她的背景,但她說許凌鋒這個人更不好惹。
以至於她聽我說了我的情況之後,無奈的笑了笑,說賣貨啊,我估計是許凌鋒想做掉你,但做你的人沒有下手,卻給了他一個假消息;你呢,也是幸運,沒死,能在雙慶發奮三個多月,姐作爲你的引路人,也算是對得起晴二妹了。
我驚了一跳,摟得她小腰一緊,說:“染姐,你說什麼?難道你……”
她說:“摟老子那麼緊幹什麼?想搞我啊?晴二妹當初就是看你受欺負,拜託我幫一下你的。你不在嘉陵江和成都遇上我,我也會去找你的。現在看來,你已經用不着姐了,你比姐還強了。麻辣個jer,打起架來還赤手空拳,果然是我的好徒弟啊!”
我沉默了,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鬆開了染姐的腰。那時候,也到酒吧門口了。
我們下車等了會兒,唐七拉着肖鵬他們過來了。我們進那家叫做“夜歸鳥”的酒吧坐下,選了個格子間,點了酒水和飲料、小吃,窗戶外正好能看到唐七的車,擋在一輛紅色的寶馬後面。
剛剛開始喝酒呢,一個背影性感極了的女人在外面背對我們,身着迷的白色小套裙,踢了唐七的車一腳,馬上衝進酒吧裡冷聲吼道:“誰那破吉普,趕緊給老孃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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