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貨大樓的對面,我剛到的地方是一家電影院。.m那時候正散場,但鄭文英能,只能說明一個道理:他的安防監控確實非常強大。
我說:“你這個惡魔,如此作惡多端,我沒法不來。”
他哈哈大笑,說:“身邊的人挺多的啊,來吧,將你剛纔的話給我聲情並茂義正嚴辭的感覺大聲說一遍。”
“混蛋!你這是想要羞辱我?”
“沒錯,就是啊!我從一數到五,你若不這樣,我便宰掉一名孕婦!一,二,三……”
我很無奈,但又無助,只能大聲道:“你這個惡魔,如此作惡多端,我沒法不來。”
頓時,身邊的人羣在風雪裡都驚呆了,像中了電一樣的暫停了。他們像一樣的,也許是覺得我瘋了。果真有一個傢伙拍拍我的肩膀,說:“哥們兒,量的電影走火走魔了吧?”
我只能很坦然的笑了笑,說:“這下你滿意了吧?”
鄭文英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哈哈大笑:“雜碎,我很滿意。來,就站在那裡,用女人的腔調給我朗誦一《沁園春·雪》,這可是非常應景的作品。”
我冷道:“我聲音沙啞了,你這個混蛋,還要朗誦什麼?”
“還是老規矩,數到五,你不聲,我便宰掉一名孕婦。一,二……”
我只能馬上又按他的所作來行事,身邊的人們幾乎就不走了,一樣這個變態,用着娘娘腔來朗誦《沁園春·雪》,這是一種恥辱,但我放開了,沒有辦法了,只能如此。
結果,這一來就收拾不住了。鄭文英那個變態,就是要在大衆的場合裡,丟我的醜,讓我朗誦詩歌,讓我唱流行歌曲,讓我跳街舞,各種指令,各種折磨。
圍觀的人們真是不亦樂乎,都當我是個精神分裂者,不少人還在那裡拍照拍視頻上傳什麼朋友圈之類的。甚至有人還他媽瞎起鬨,讓我跳個脫衣舞試試。這些不明真相的羣體,還不知自己身在危險之中,竟然將我這樣的一個拯救者這樣戲弄,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誰知,鄭文英那個混蛋真的聽信了,竟然說這個主意好,小冬子,先給朕跳個脫衣舞風雪脫衣,一定很有意境。
我很生氣,個叫我跳舞的傢伙,二十來歲,長得還可以,摟着一個畫了濃妝的年輕女子。我只用了兩秒鐘,到了那傢伙面前,罵了一聲“低素質的平山雜碎”,然後一腳就出去了。
這個傢伙被我踹飛出去五六米,掉在雪地上,摔得七葷八素的。所有人又驚呆了,像一樣,自然包括那傢伙的女伴。女伴很快反應過來,大叫道:“瘋子打人啦,瘋子打人啦,快報警啊……”
然而,我知道,這一夜,平山百貨大樓爲中心,方圓十公里之內,任何的異常情況,當地的相關部門都不可能干涉。因爲這道命令是以相當高規格的形式下的,下面的人沒有人可以違抗的,除非是想掉飯碗,再加上蹲進去。
於是,有人真的報了警。而且,掉在地上那傢伙爬起來就打電話,朝自己的哥們兒兄弟們求救。
報警的人不知是處於什麼居心,反正就是報了,但被指揮中心斥了一頓,說大晚上不回家睡覺,在外面閒逛什麼。
而鄭文英呢,卻在電話裡冷道:“呵呵,小冬子,這是忍不住了啊?我就是要讓你丟醜,讓你出盡洋相,然後死去。”
我打了人,但沒管,很淡定的走到另一邊,冷道:“混蛋,我準備上去了,你別他媽再給我出指令了,玩夠了,是一決生死的時候了。”
鄭文英卻陰笑道:“呵呵,我還沒玩夠呢?來來來,繼續跳舞,要不然我一不高興,你知道的,我是做出來的。給我跳,跳到身上什麼也不剩下爲止。”
這個混蛋啊,我只能忍着心裡的憋屈之感,開始按着指令行事。於是,圍觀的人們都瘋了,興奮了,沸騰了,瘋狂的拍照拍小視頻。也許,那一夜在朋友圈,我又要火了。
風真冷,如刀子,我都有點禁受不住,卻還得一個人起舞。一邊拿着手機,一邊跳。當然,爲了方便,我的那串紫檀佛珠子還是纏在了手腕上,紫燦亮亮的。臨行前,凌叔說:佛器能保命,這不是靈異,是真的。
但那時佛器跟我一起受了辱,佛主一定不會怪我。因爲佛主沒什麼法力,只會生受苦,而無能爲力,能拯救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
鄭文英在我耳邊哈哈大笑,着種種指令,讓我像個十足的舞娘,真是恥辱到極點,卻不得不從。
沒一會兒,那個被我踹的傢伙竟然叫了一幫子人來。尼瑪,五大三粗的,細條瘦長的,都有,十好幾個。有個戴着大金鍊子的傢伙衝過來就罵:“混蛋,你他媽瘋了是吧,還跳舞是吧,敢打我兄弟,我整不死你!兄弟們,給我扁死這個混蛋!”
他帶着,身後小弟一大串,那氣勢就強多了。
我正要反抗,泄一個內心的不痛快時,鄭文英卻吼道:“不許反抗,老子就喜歡打的模樣,就像當年上學的時候一樣。他們打完了,收工了,你他媽就給老子光着身子上來,要是上來還穿着一絲線,我就會狠的。”
他話音落時,大金鍊子已將我踹倒在地,然後對自己那個被我踹倒的兄弟吼道:“你小子是不是懟多了虛了啊,這小子也沒你說得那麼厲害呀?”
那小子訕訕一笑,帶着一幫人過來,對我一陣拳打腳踢,我完全不能反抗硬生生的捱了一切。手機也被打碎了,再也不能用了。
我蜷在雪地裡,努力的抱頭縮身,不讓他們踢到我的臟器,但這些可惡的傢伙還是踢斷了我四根肋骨,真是狠到極點了。那被我踹我混蛋還說他老子在平山市大小也是個老爺,讓我都欺負了,他家還能混嗎?他狂叫着打打打,打死了他負責任。
實際上,半個多小時的毆打之後,我真的快痛死了,身上血淋淋的,都沒一塊好肉的感覺。就這些渣渣,我誓只要活着,一定一個一個逮出來,連他家蒼蠅也不放過一隻。
圍觀的人們一聽說這些人來頭不小,沒一個敢出言勸阻,都只是,還特麼拍照片視頻。
現實的世道就是這個樣子,每一個地方,總有那麼一些囂張的二代,自以爲一手能遮了天。但每一個方方,更多的是欺弱怕硬受不顯事多的低端人羣,當然,他們是可悲的,因爲他們本來就是逆來順受慣了,遇到了稍稍那麼一點強勢的人,就特麼慫了。像這種垃圾,要是以前遇到經他更牛的陳冰,那還不是跟孫子似的?
這一夥人將我打得快死了似的,然後冷笑聲聲,誇了一些海口,便揚長而去。
圍觀的人們中有一個上來,說我莫不是被打死了呢?然後,他用腳勾了勾我,我卻從地上爬起來,帶着身上快凍成冰的血液,抹了抹嘴裡的鮮血,有帶着好奇眼光的人們,淡淡一笑:“我原諒你們的軟弱,原諒你們的無動於衷,但這並不代表我鄙視你們的懦弱。但現在,我依舊將爲你們的生命而戰。”
說完,我一瘸一拐的,捂着胸口,幾乎是跌跌撞撞的橫穿馬路,身上什麼也沒有了,向着百貨大樓走去。身後,響起了一些不屑的笑聲,響起了一些鄙視的聲音:“媽的,真是個神經病。”
“病得不輕啊!藥不能停!”
“這得放棄治療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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