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個dg市的天都是昏暗的,天空下起了小雨。各個堂口開始集合了人馬。姜臣把人都調回來,對外宣稱耀文由於陳哥的去世導致耀文傷心過度,吐血身亡,此時沒用了一個小時,傳遍整個dg市。而安堂堂口也掛起了白布。由於耀文爲人高傲身邊根本沒有什麼朋友,只有自己的手下,跟以前跟過的的兄弟來了。
晚上六點姜臣見堂口人都到齊了,把耀文叫了出來,此時大家看見耀文都嚇了一跳,不明白這副堂主玩的什麼。當姜臣把錄音放完大家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個事,無不氣憤。大家都嗷嗷罵着長老叔伯。耀文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於是開始自己的計劃了。
“大家安靜,姜臣給大家發東西。”姜臣安排人每人發了把堂刀。
“今天,我跟安堂堂主江文炳,準備反出義安會,晚上我就會進攻義安會的總部,今天我也不強迫大家,畢竟大家以前都是義安會的人,如果有退出的你們就放下刀走出去,我耀文不會責怪你們,畢竟你們曾經是我的兄弟。”耀文說完了的等待大家回話。
“耀文哥,你然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我們雖然掛着義安會的名字,但是兄弟是你的人,你是我們的老大,我們聽你的。”下面一個頭頭說道。
“耀文哥,我們聽你的我們挺你。”下面兄弟沒有一個退縮的,這也是跟着耀文平對他們的好換來的,能爲一個兄弟去罵一個堂堂主,兄弟有什麼是也是盡最大能力去辦,兄弟家裡有個喜事喪事,耀文都會出場,耀文曾經說過,當大哥就不能讓下面的兄弟寒了心,這話一直到後來他都說到做到。
“昨天不少兄弟去過給陳哥弔唁也看見了,義堂於一水調戲過世大哥的老婆,陳哥是我的大哥,也是我們的大哥,他於一水可以調戲我們這幫活着兄弟媳婦,但是他就不準調戲一個過世而且還是我們大哥的媳婦,調戲嫂子啥罪名。”耀文喊着。
“死,死,死,”下面人附隨道。
“昨天劉天,當衆找事砸死去大哥陳哥的靈堂,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容忍他嗎。”
“殺,殺,殺,”場面已經到了無法控制點局面,耀文成功點燃了雲堂兄弟們的火。
“大家挺多人心裡沒底,覺得我們堂跟安堂加一起就一千五百人,是不是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對不對。”耀文說出這話,場面出奇的安靜,大家都不再說話了啊。
“大家放心,傲視門也加入了進來,幫助我們打擊義安會,我們有人,兄弟們我耀文不會讓大家爲我個人做無謂的犧牲,但是記住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想欺負我,欺負我的兄弟,從我身上踏過去。”耀文是個演講家,整個局面牢牢的抓在了手裡,姜臣此時才知道了爲什麼陳哥那麼看重他,他也有着一面不可抵擋的領導魅力,這是在他身上體會不到的。
就在此時另一個據點我的堂口滿屋子的人安安靜靜的,聽着這兩段錄音,他們也完全沒想到長老叔伯要幹嘛。只知道他們做的不是過分是很過分,每個人都咬着牙。沒等文炳跟餘大寶說話,下面的兄弟不幹了。
“反了,嗎的我他媽反了。義安會上面長老叔伯太欺負人了,陳哥剛走,就想收拾我們的老大文炳哥,欺人太甚。”一個人站起來“對,什麼玩意,我也反了,欺負我們大哥的大哥死了啊,這義安會無情無義,愧對義安會這三個字,我都嫌棄丟人。”又是一個人站了起來。
慢慢的大家都附隨到。其實前兩個人是我安排的,後面的都是大家即興發揮的,沒想到功效這麼大。
“大家安靜下,”我揮着手讓大家都安靜。全場靜了下來。
“我來到我們的堂口時間不長,我們堂口剛來的時候人就不多,有很多人比我這做堂主的時間都長,但是我看見了大家的熱血,我心裡很感動,堂裡的事也幾乎都是餘大寶去做的,我成了個甩手掌櫃的,有時候根本也不來,大寶跟我說過,文炳啊你爺不經常來,時間長了跟兄弟們就生了,我總是跟大寶說,我們安堂的兄弟也不需要我這個堂主啊,因爲我就是個擺設,大寶就不樂意的問我什麼意思。我說大家一個個團結有愛,已經把我們這個堂口發展了成一個家,我看的出來你們比我更愛這個家,我幹嘛去約束一羣愛家的兄弟啊,所以大家也知道有的時候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明明想安分的跟兄弟們就這樣相處下去。可是大家知道了義安會不容我們。就在昨天晚上告訴姜臣組織人滅了我們這個堂口。兄弟們你們能忍嗎?““不能,反了。“兄弟們明顯羣起而憤。
“我也告訴大家,耀文沒有死,今天晚上我們就跟雲堂一起去義安會討個說法,第一,於一水在陳哥的靈堂公然調戲陳哥的老婆也就是我們的嫂子,你們能忍嗎?““不能,反了。““二,劉天藐視陳哥靈堂,對我們的大哥不尊重,先別說陳哥是我們的大哥,就不是我們的大哥,你們能容忍劉天對死去人的不尊敬嗎?”
“不能,反了。”
“三長老叔伯縱容他們就不說了,背後挑破離間義安會,讓兄弟以下犯上對付你們的堂主,對付你們,你們能容忍嗎?”
“不能,反了。”兄弟們一個比一個激動。
“兄弟們,今天晚上我就領着大家去義安會討說法,我們不是一個堂口人跟他們對抗,我們還有耀文的雲堂,還有傲視門今天開始也因爲我們對義安會宣戰了。所以我們不是獨立的,我背後還有兄弟,我們不會走投無路,把你們的命交給我,我帶你們走。你們害怕嗎?““不怕,不怕。““好,讓我們給他們一個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知道。挑柿子別挑軟柿子捏。而且我們也不是軟柿子,我們要崩掉他們滿嘴的牙。“安堂的兄弟也讓我推到了頂峰。
七點半電話我打給了李勇我覺得可以開始了,因爲我半個小時以後要打掉義安會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