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第二天還要去上課,再加上餘大寶這傢伙的事業上面也挺忙的。…………大家晚上喝了酒,第二天還有事情,就早早的回去了。
楊藝傑說我倆,一個有事業了,一個有商業了,以後就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我沒好氣的臭罵這小子,我們都是普通人,當然得要幹活兒纔有飯吃了。那跟他一樣,富二代的,不愁吃、不愁穿,當然可以天體那的亂來,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話是那麼說,確實自從大家都有事情要辦了之後,我們真的是很少在聚首了。
因爲第二天有課,回去洗了澡,我就睡了。第二天鬧鐘響起來,去上課的時候,我還感覺自己的這腦袋,昏沉沉的。
剛剛準備去上學,沒想到楊藝傑打給了我個電話。說他老爸要去外地,覺得楊藝傑也長大了了,得去見識見識,帶他去“漲知識”去了。
我說他也該去見識下了,反正也閒得蛋疼,出去一趟也好。
但沒想到剛剛放下了電話,餘大寶又來一個電話,說他們社團外省有一筆賬要讓他去收賬。
要不是知道這倆傢伙不是同道的,我特麼的都懷疑兩人是不是竄通好,瞞着老子出去旅遊搞基了。
這一下,兩個好友都特麼有事情去外地了,我估計要寂寞了。
接到他兩人的電話時,我就覺得心頭有點不對勁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出門沒有看黃道吉日,我特麼也挺倒黴的,剛進了校園沒多久。就看到周萌萌跟一羣不良說說笑笑,這妞兒平時在學校裝着一副淑女樣,在外面就完全是一個小太妹,叼着煙,還在那裡抽。
一看到我過來了,她衝着我指指點點,哪幾個小混混也瞄着眼看我。
我想特麼的再怎麼說,上一次小k的事情,周萌萌也是見識了的,總不會再得罪我了吧?
當即也就沒有理會這幾人,揹着書包,直接從旁邊走過去,然後朝着校園裡面走。
那幾個小混混也真的只是對我指指點點,看我挺硬氣的,竟然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了,一個個也真是沒脾氣,不敢對我怎麼樣。
周萌萌趕緊的扔掉了菸頭,踩了一腳之後,急急忙忙的跟上來了。
剛纔還是一副小太妹的樣子,這一會兒她笑嘻嘻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湊到身邊去,她竟然拽了拽我的胳膊,笑着道:“文柄哥,早上好!”
我沒想到這妞兒會主動的向我示好,當然我對她也不感冒,當即沒好氣的道:“周萌萌,你現在又在想什麼壞點子作弄我啊?是不是還要來一次“投懷送抱”,然後給我一拳頭。”
吃了上次哪一拳頭,老子記恨她八輩子祖宗。那也是我第一次,被打進了醫院去。
聽到我提到了上一次的事情,周萌萌也是尷尬的一笑,趕緊的道歉道:“文柄哥啊,你就不要再記恨了。當時小妹不懂事,給你賠禮道歉了,對不起嘛!大不了,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咯。”
這娘們突然的發起嗲來了,還說了這麼一句誘惑人的,“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換了任何一個男人,估計都會想入非非的。
但是我知道,這臭女人肯定是“黑木耳”了,不知道和那些小流氓搞了多少次。而且,要當小混混,你覺得女人在那樣的場合之下,她如何讓男人幫她?
還不就是這種不要臉的“肉體交易”。
周萌萌我可算是看明白了,欺軟怕硬。先前和小k勾勾搭搭的想整老子,看到我收拾了小k,竟然還帶了那麼多人,她誤以爲我其實很有後臺。但其實,那些人是楊藝傑花錢找來的,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心想,現在楊藝傑這傢伙不在,餘大寶也去外地收賬了。可千萬不能和她鬧掰了,否則真打起來,老子還沒地方叫人去。
當即,咳嗽了兩聲,故意笑着道:“怎麼樣?是指什麼啊?”
周萌萌一副嬌羞的模樣,身手拍了一下我的胸口,發嗲的道:“死相!你當然是知道的了,還故意的來逗我。”
看到她這樣子,老子的內心一陣噁心,特麼的胃酸水都在翻涌,真的快要吐了。
一個“公共廁所”,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尿了,我江文柄再搓也不至於看上你啊。
“呵呵,到時候再說吧,我這還要趕着上課呢。”說完,我故意的撇開周萌萌,轉身急急忙忙的朝着教室裡面走。
哪知道,走到教室的過道沒多遠,就看到春妮在那裡,一副奇怪的表情望着我。
我頓時納悶了,難道這小妮子看到我剛纔和周萌萌在那裡嘻嘻哈哈,談情說愛了。
我剛要開口詢問她怎麼了?
沒想到,春妮的反應比我快,淡淡的就是一句,“我終於知道你女朋友爲什麼和你分手了。”
“沒關係好不好!是哪女人主動來找我的,你也看到了,我根本不想理她的。”我連自己都特麼的納悶了,我幹嘛要跟春妮解釋這些,她又不是我的女朋友。
“不知道,文柄哥,哪女的不是好人。”春妮道。相信她肯定也經常看到周萌萌和那些小混混們,在學校進進出出的了。
“我知道春妮,謝謝你的提醒。”
“要上課了,我去上課!”
說完,春妮就這樣的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竟然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我覺得突然有點心煩,回到了教室,直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十分的煩躁。結果,課代表收作業,我反正也沒做,乾脆就不交。
反正我有班主任的把柄,我不相信她能怎麼着。
上課我也沒興趣了,直接撐着下巴,就在那裡發呆打瞌睡。
結果,到第二堂課的時候,班主任樑蓉氣勢洶洶的衝到了教室裡面來,一下把所有的作業拍在了桌子上,臭罵道:“你們真是越來越不成樣子了,連作業也不交。你們當這裡是學校還是度假村?”
說完,她氣憤的把所有人沒教作業的同學都給點了出來。
如我所料,因爲有她的把柄在手,這女人對其他同學可以兇,但是對我可不敢,這名單可沒有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