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我實在沒聽到了,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頭昏腦熱之下,一下暈厥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四周是一片濃濃的藥味,頭頂上更是雪白的天花板。當看清楚四周,我這才發現躺在醫院裡面了。
原來,我暈厥在那巷子裡面後,一個下班路過這裡的附近居民看到了我,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警察把我送到了醫院來。
後來,這些條子來詢問我,到底是誰把我打成這樣子的?
我當時沒說出小k來,只說我沒看清楚,剛剛走到哪裡就捱打了。估計,是遇到搶劫了!
因爲,我實在不想條子插手進來,這樣被打了就去找他們,是一種很沒有出息的表現。
何況,找了他們有什麼用?
小k也沒親自動手,他叫的人,完全可以小弟們去頂包。打架鬥毆,充其量拘留十五天,我何苦丟了人,還無法復仇呢?
一聽說我被打住院了,餘大寶火急火燎的就趕過來了。
看見躺在病牀上,包得跟個木乃伊一樣的我。餘大寶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畢竟我是爲了他家王玥,才得罪了小k,才成了這幅德行。
餘大寶當即就怒喝道:“文炳,你等着!兄弟給我你去報仇。”
說完,這傢伙怒氣衝衝的就準備要找小k去拼命。
我怕他做傻事,趕緊呵斥他,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能做什麼?人家那麼多人,你就算是不怕死去拼命,最後還不是病牀上多躺一個人。
餘大寶紅着眼睛,綠着眉毛,咆哮着,“難道這事兒就忍了嗎?”
“打的是我,又不是你,激動個毛!”我沒好氣的道。
“但你是爲了……”
“是兄弟就別說這些!”
最後,我好說歹說,才讓餘大寶沒去找小k報仇。不是我想忍這口鳥氣,而是我知道衝動無濟於事,確實現在我玩不過哪傢伙。
就在我倆人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看,是楊藝傑打來的。
餘大寶有火氣啊,沒地方發,搶過電話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臭罵,“楊藝傑在那裡瀟灑呢?纔打電話,你知不知道文炳給人打了,進醫院了。”
那頭的楊藝傑,沒心沒肺的笑了笑,然後淡淡的道:“我已經知道了!”
“哎呀,我去!你真特麼的沒義氣,這時候還笑得出來?文炳怎麼教了你這個朋友!”餘大寶氣壞了,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也別激動,先把電話給文炳,我有事情和他說!”楊藝傑還是那副淡然、從容的口氣。
餘大寶又要發飆,我趕緊的搶過電話來,淡淡的道:“說吧!我在這兒呢。”
“你小子沒死吧?”這貨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道:“沒有!還有最後一口氣兒。”
“還能站起來不?”楊藝傑道。
“應該可以吧!”我淡淡的迴應道。
“那成,你和餘大寶下來吧,就這樣!”說完,這貨掛了電話,也不說清楚怎麼回事兒。
那邊的餘大寶,一個勁兒的抱怨道:“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行了,別貧嘴了。楊藝傑是什麼樣的人,你我還能不知道嗎?”
我讓餘大寶攙扶着我,忍着全身直抽抽的疼痛,兩人跌跌撞撞的出了病房,坐了電梯下去。
醫院下方就是一個寬闊的停車場,楊藝傑這傢伙今天開了自己的保時捷911,就坐在車頭上默默的嚼着口香糖,等着我倆。
一看到我的模樣,他頓時笑了,沒好氣的道:“你這傢伙可真夠慘的,都包成木乃伊了。看來命挺大啊!”
要不是大家關係好,餘大寶這貨都想衝上去,給他一拳頭了。
“你還笑,媽的!說叫我們下來幹什麼?”餘大寶臭罵道。
“什麼話也別說,上車!”楊藝傑說着,打開了車門。
我和餘大寶都搞不清楚這傢伙要扯什麼幺蛾子,也陪着這貨一起瘋,趕緊的上了車。
這奔馳車立即啓動,朝着醫院外面開去。
終於,我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他到底要幹嘛?
楊藝傑認真的開着車,表情無比嚴肅的道:“敢動我的兄弟,哪叫小k的小混混有點囂張啊。幹什麼?我們當然是去報仇了。”
“你腦子秀逗了?咱就兩個半人,怎麼去和別人打啊?”餘大寶的話我感覺怎麼這麼不對味兒呢。什麼叫作“兩個半人”?
“我楊大少打架,會缺人嗎?”
楊藝傑這話說完,奔馳車已經出了醫院,上了馬路上來了。下一刻,我們目瞪口呆的發現,四周停放着一輛輛的金盃車,密密麻麻的。
奔馳車從這些車的旁邊過去時,楊藝傑吹了一聲口哨,頓時那些車子,一輛接着一輛的跟在了他的後面。
回頭望去,那馬路上密密麻麻的排着一列長長車隊,都特麼的快趕上火車了都。
“我說,你這是要搞什麼啊?你家裡是黑社會吧!”餘大寶看到這陣容,驚訝得目瞪口呆。剛纔覺得楊藝傑不夠兄弟,現在覺得簡直是過了。
“他們不是欺負文炳沒勢力嗎?哪咱就告訴他們,特麼的他一個小混混,要弄死他動動手指頭,跟碾死螞蟻一樣的容易!”楊藝傑咬着牙,臉上充斥着一種陰狠。
“對!就是讓哪傢伙,血債血償。動文炳,當我們這些兄弟都特麼是來陪襯的嗎?”
他的話,說得餘大寶熱血沸騰,都忍不住想要大戰一場了。
而我,眼睛有點溼潤,兄弟啊!這才叫兄弟!
什麼是兄弟?
有事兒的時候二話不說,不問原因,不講條件,給你義無反顧的兜着。
說:
今天一口氣寫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