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到那麼說,胡靜當時臉上就洋溢着燦爛的微笑,然後說:“去我房間,我讓你好好測量一下。”
這吐血的回答當時就讓我汗顏。
不過我也不敢多說話,否則非得被我媽笑話不可。所以我連忙將胡靜分開。
我媽說去給我做好吃的,至於張羽晨還站在外面欣賞着自己的新車。胡靜見狀,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往她房間走去。
走進房間,胡靜當時就緊緊的抱住我。那雙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凱哥”
胡靜含情脈脈的看着我,萌萌的臉蛋上又透着一絲些媚。我的小心臟忍不住加快跳動了起來。
緊跟着,還不等我從胡靜的魔抓中掙脫開來,她已經踮起了腳,吻住了我的嘴脣。
胡靜的小嘴很甜,吻着的時候我真有些捨不得鬆開。不過理智告訴我,跟胡靜真不能發生什麼超過兄妹關係的事情。
我隨即就將胡靜推開,胡靜當時滿臉羞紅,然後嘟着小嘴,一副很不開心的表情說:“小凱哥,你”
我用着無奈的眼神看着她:“好啦,小丫頭,你還不懂事。等長大了再說。”
胡靜現在身高也有着一米六多些,在南方,這身高也算不得矮。尤其是在給她兩年發育,保準有着近一米七的身高。
不過此時的胡靜終究是一個小孩子,至少在我心裡如此。我是真心不敢對胡靜做什麼,否則有一種負罪感。再則我對胡靜更多的是兄妹之情。只是被老郎中逼的說對胡靜負責而已。
“哼,我沒長大嗎跟我同齡人可沒我發育的好。我是不如程媛姐,可早晚會跟她們一樣,甚至更出色。”胡靜一點都不覺得害羞的說道。
我也確實佩服胡靜這份膽大的言辭,竟然能夠說的我無言以對。
不過還好我媽這時敲門,我藉機帶着胡靜走出了房間。後來在客廳內跟我媽還有胡靜以及才睡懶覺起牀的林夕兒聊了一會天,同時在我媽這吃了一個午飯我才離開。
下午我去了趟程媛那,又跟她纏綿了一會後這才返回到了醫院。
餘葉的氣色明顯又比上午好了很多。只要不會發炎,傷口也會在幾天內開始復原。至於留下疤倒也不難搞定,這時代只要有錢,去掉額頭一小塊疤痕自然是輕鬆搞定了。
跟餘葉分別的時候,她明顯很不願意。也是,畢竟要說我陪誰的時間最少。絕對是餘葉了。
不過我也確實沒那麼多的時間,只能安慰了一下餘葉之後,便買了機票準備返回。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返回卻沒有之前那麼順利。當我我打車到了機場之後,一下車我就感覺自己身後似乎有很多雙眼睛在盯着我。這種直覺絕對不是憑空而來的。
我猛然間轉身,只見身後一輛捷達車的車窗露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我的眼睛瞬間睜大,強烈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在看到那槍的剎那,我已經朝着一旁閃去。不過對方很明顯是在我轉身之前就開槍了。所以我根本就來不及閃。子彈已經正中我的胸口。
“嘭”
我只感覺胸口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音。這是子彈和防彈衣相撞而產生的。至於對方的手槍,很明顯是裝了消音器,在這寬闊的機場,根本就聽不到槍響。
儘管我知道子彈沒有進入身體。可是那強橫的撞擊力依舊讓我的胸口傳來窒息般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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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口一悶,一口鮮血抑制不住的從口中噴出。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我的肋骨應該已經斷了兩根了吧。
畢竟這防彈衣不如警察的那些厚重的防彈衣。當初龍五就說過,這種防彈衣只能防小型槍械,稍微強一些手槍也是防不住的。
這次要不是對方距離我遠,威力下降。即使有着防彈衣在。這一槍估計都能夠讓我當場死亡。
此時我躺在地上很想起來,不過我知道一旦站起來,迎接而來的又是子彈。我現在受傷嚴重,哪怕是躲估計也不一定能夠躲的開子彈。
所以我就這樣躺着,相信對方見我沒動,一定會過來確認我的生死。一旦靠近,我或許還有機會跟對方近戰。這也是我唯一能夠拼的了。
此時我纔算明白,實力再強也是擋不住一顆子彈的。風叔之所以強大,除了身手,主要還是他的一手出神入化的槍法,那絕對是讓人絕望的。
我靜靜的躺在那喘着氣,等待着他們的靠近,心跳的忍不住加快了幾分。只要稍有差池,我的小命可就沒了。
“嘭”
突然又是一槍響起。當時我的心劇烈跳動了一下。我還以爲這一槍又是開向我,若是如此那我可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不過我明顯聽到一聲慘叫聲。這聲音離我不遠,應該是要殺我的人發出的。
我不自覺的興奮起來,或許龍五也跟我回了連雲市,此時就在暗中。
我的頭微微擡起來一些,餘光看向前方。只見離我有五十多米遠地上躺着一個。而還有三個站着,他們的眼睛似乎在周圍掃描着。
我此時只能祈禱着龍五在開個三槍將剩下的三個給幹了。
不過讓我失望的是,龍五也僅僅只是開了一槍便沒再開了。
不好的預感再次升起。此時換位思考。若我是歐陽文浩,在明知道我暗中有人保護我的前提下還來殺我,那麼一定會防着暗中保護我的人,或者是找人阻擋暗中那個人來救我。同時又派其他人對付我。如此一來,做到萬無一失。
想到這些,我之前還生起的希望又開始慢慢熄滅。此時我只能一搏,就賭這三個人在還沒走到我面前時,不再開槍。一旦他們又開槍我可就真有可能掛了。
不過這一絲祈禱卻在接下來的一聲槍響後讓我產生了絕望。
我只聽到二十多米外傳來“咻”一聲的槍響。
緊跟着我的小腹就傳來了劇痛,全身的痙攣都抽搐了一下,這劇痛差點就讓我忍不住叫出來。不過爲了在拼最後一絲希望,我死死的咬着牙,不讓自己喊出來。
我感覺到小腹在流血,子彈進入了我的體內。不過有着防彈衣的阻擋,子彈即使進入我的體內,應該也進的不深。
我只感覺腳步聲在繼續朝我靠近。生死一刻,就在我最後的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