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終於準備走出二中,鐵血盟這一百來個兄弟也激動了起來。
大家來二中唸書誰不是想着能夠混出點名堂。如果僅僅只是在一所學校這一畝三分地內混,終究也就是小孩子玩泥巴,吃飽撐着沒事幹。
看着他們激動的樣子,我還是忍不住先給他們提個醒。我說:“在學校這地方,一般很少流血。不過在校外,我們玩的就是心跳,乾的是要命的事。大家可要想好了,說不準今天走出去,你們中就會有人流血甚至小命給丟了。”
這一百來人看來不愧是精挑細選的。除了有本事之外,都是一羣敢拼的主。他們聽到我這話似乎都沒有半點猶豫之色。
“凱哥,你放心。你說的話龍哥他們早就說了,我們要是沒心理準備就不會加入訓練營了。大千世界,像咱們這種玩命的人太多太多了。不說混黑的,就說國內百萬軍人,那都是玩命的,煤礦工也是玩命的。咱們怕個啥,對我來說,玩的不是命,就是刺激。”
“凱哥,你別說那些廢話。咱們這羣兄弟早就經過考驗的,別嚇唬我們。打我們進二中起,就想着混出點名堂了。本來我們還準備畢業以後加入悅門的,沒想到最後跟凱哥你混了。”
“我就更不怕了,你們還有爹媽的。老子爹媽都沒了,我還怕個啥。早就豁出去了,能混出名堂就好,混不出了死也就算了。”
看着不少人的回答,我真是有些汗顏。
“老大,這些人怎麼樣?”張羽晨在我身邊說道。
我點點頭,目前我確實需要這種人。要是還沒戰就有些猶豫或者是退縮,保準今天一戰之後就跑了。想要出人頭地,不僅要有實力,還要有膽量和勇氣。
“好了,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我就不廢話了,否則我就成嘮叨婆了。話不多說,咱們大家就幹一瓶啤酒,以示立棍。”
說着我從邊上拿起一瓶早就準備的啤酒。大家也都紛紛去拿了一瓶,所有人,包括何詩婕也都舉瓶而飲。
“喝了酒,你們就是咱們鐵血盟真正的精英人員。相比於學校那些鐵血盟外圍的人來說,你們自然有着鐵血盟的給出的福利待遇。出來混的,除了講究義氣,也是爲了多賺幾張鈔票,玩個女人。沒錢餓肚子,誰有力打天下。我郭凱在此立誓。只要有我郭凱一頓飯吃,我絕對不會讓兄弟們喝湯。”我說道。
“好”
“凱哥我信你”
“我們都信你”
我滿意的點點頭,要的就是這股氣。有時候打架靠的正是那股氣勢,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氣足的時候,幹什麼都能成。
“羽晨,待會給兄弟們每人先分一千塊錢紅包,圖個吉利。”我拿出了一張卡遞給了張羽晨,裡面的錢可是目前我的所有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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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羽晨見我拿卡,隨即就推還給我說:“老大,你都沒幾個錢。北海還養着一批人了。這十萬塊錢我出,我還是有着不少錢的。這半年也就在孫小蝶身上花了多些,剩下的我都存着了。現在咱們純粹的支出,可得省着點。”
我聽聞點點頭,不過我發現張羽晨聽到孫小蝶這個名字的時候非常的淡然和冷漠。似乎孫小蝶和他的感情就在一夜時間被他完全忘記了似的。
我隱隱有些擔憂,如果張羽晨還有點情緒倒好。可是太過淡然反而不是好事,隨即我就說:“孫小蝶那只是個別的例子,你可別真的不相信愛情。世界上好姑娘多的是,你…”
我還沒說話,張羽晨就制止了我說:“別說了,上次楊妍的事情你也這麼跟我說的。可結果了。我又遇着了這麼一個。而且這次這個更厲害,不僅想要我的命,還要你們大家的命。要是你們真的都出事了,我就是打入十八層地獄都沒用。以後我不會再對女人動心了,偶爾玩玩也就罷了,在我眼裡他們都只是玩物而已。”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理解張羽晨的感受,任誰被連續兩個女人傷到不會絕望了。何況是孫小蝶這個讓張羽晨愛的死去活來的人。說實話,我真想將孫小蝶找出來,一刀給解決了。
隨後我也沒在提這事,只希望用時間來淡忘這一切吧。
在後山立棍之後,我便讓姜海龍和黃子波去準備一百多套傢伙。除了武器刀棍之外,同時弄一些能夠護住致命部位的防護用具。這些人終究是學生,經驗不足,對敵的時候免難吃虧。他們中最大的是十九歲高補學生,最小就是十六歲高一學生。我可不想他們真的出事。
戰鬥那都是天黑之後的事。所以下午我便沒多大的事了,任務我也都安排了下去,所以我拉着何詩婕的手離開了學校,我準備帶着何詩婕去找程媛,她今天還沒見過,昨晚上說好見面的。
很快,程媛就出來了。她見我真的沒受半點傷,也就徹底的放心了。我們三人便在附近的奶茶店喝着茶,自從何詩婕靠着自己的智慧讓程媛徹底不再敵視她之後,兩人的關係也處的非常好。他們似乎有着聊不完的話題,比如電影,衣服,以及美容保養,都是我聽不懂的,他們聊的開心,反倒是我被幹晾在那。
可就在我無聊的東張西張着的時候,我竟然透過奶茶店的窗戶看到了外面站着的孫小蝶。她看着我,似乎有事找我。
我見到她,臉色微微一變,不過最後我也沒驚動何詩婕和程媛,我跟他們說去上廁所。她們倆聊的不亦樂乎,也沒管我。
走出奶茶店的一個角落站着。孫小蝶立即就走了過來。臉色很不好,眼睛更是通紅不已。
“你知道我現在很想殺你嗎?如果我是你,就該滾遠點,別在連雲市出現。cad3;”我冷聲說道。
孫小蝶立即露出可憐的樣子說:“大哥,昨天的事情真不是我想幹的,我是被逼着的。歐陽文浩拿我家人做威脅,要是我敢不幹,或者走漏風聲,他就會殺了我父母。我不得不那麼做。”
聽完,我當即嘲諷了一句說:“先不說這事情是否真假。就算是真的,歐陽文浩要殺你父母,你父母的命是命,我們的命就不是命嗎?你不是我弟的女朋友嗎?你要是愛他,就不會去害死她。所以,你現在給我滾。你說這麼多是想博得誰的同情?解釋這些是想回到羽晨身邊?你覺得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