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看出來了,靚仔要和她分手,這薇薇也一直在罵,把靚仔的罪行給罵出來,所以那倆女的也聽懂了點。
就是靚仔出軌了嘛。還被抓-奸在牀,能不氣憤嗎,於是乎不就有了這一幕麼,靚仔倒也不怕,就也是同樣的惡狠狠的盯着她們,目送着她們走了。
她們走了以後,靚仔就罵,“瞅她倆那賤樣吧,她宿舍的,都沒有好東西,這倆貨。也騷,趙超,你要就介紹給你,你也可以幹。”
“行了,二逼!”王建罵了句,“你自己都自身難保泥菩薩過江呢,你自己說說吧,裝個逼。弄成這樣了,搞毛線呢這是?”
靚仔喘了口氣,然後坐下來了,點了根菸,慢慢的吸,然後說,“我他嗎哪兒知道,這死娘們居然會突然過來,想不到啊想不到。”
“夠了吧。”我盯着他道,“這事兒,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勸你了,說肯定有一天會被發現,紙裡包不住火的。你不信,現在好了吧?”
他抓抓頭髮說,“好了好了,默哥,我知道錯了,都給大家添麻煩了,不過,反正我和她是不可能和好了,我就和陳穎過也行,沒什麼的,你們以爲這薇薇是啥好東西啊,她個嗎的,有個蒙古的老鄉會。每週如果有活動,她都會第一個跑去,跟一個老鄉見了面以後,比我帥,天天去,她個嗎的,她也不是啥好貨色,就算第一次交給我了又咋樣。”
他說的其實也有可能是真的,倆人都有錯,不過就是,這事兒,到底怎麼個解決法,如果那薇薇,就是一直不肯善罷甘休,告到我們土木系怎麼辦,那可是兩個系之間的戰鬥,她好像是那什麼傳媒系的吧,宿舍樓靠我們比較遠,所以靚仔纔會放心的和陳穎在宿舍裡幹,哪知道那薇薇千里迢迢的從宿舍趕過來找他,這是從未有過的。也就是這樣就出事兒了。
看着他的事兒,我想着,若是有一天,我和歡歡的事也東窗事發,會不會也這樣?但我和歡歡是逼不得已的啊,這點,萱萱姐可以給我作證,相信璐璐,也不是薇薇這樣的潑婦,肯定不至於鬧成這樣的,我倆的感情,不可能那麼脆弱。
過了幾天,這薇薇果然是要找回場子來,不會這麼善罷甘休,還來找靚仔要個說法,靚仔說,“這事兒他自己出面就行了,哥幾個就不用去了,給大家添麻煩了,”
我們就說:“麻煩個屁,都是兄弟,行了,要是有事兒,打電話叫我們。”
然後靚仔就去了,回來的時候,靚仔好像是身上受了傷,好像是被打了,問他怎麼回事,他就罵上了,說:“這騷比,果然是跟那老鄉幹上了啊,嗎的,我就知道,他倆有一腿,這才幾天啊,就和那男的幹上了,長得高了不起啊,嗎的,還叫他打我,草他嗎的,哥幾個,這傢伙不用你們出手,我自己對付他。”
我們還以爲他是被一羣人打的呢,哪知道,就是那薇薇的老鄉一個人,也行,情敵之間,一對一的單挑,挺好的,我們也懶得插手,如果插手,靚仔說不定還不高興呢,懶得觸他的眉頭了,他最近總不順,老不爽的了,就不說他什麼了。
不過,經過了這次以後,他也就學會了吃一塹長一智了吧,以後不會再整這樣的事兒了吧,就算是整,也不會裝比了。
倒是趙超,看了這一幕幕以後,就說:“好可怕啊,我想想,我還是喜歡我的波多野去吧,硬盤裡的女神,又乖又聽話,什麼都聽我的。”
我們就在那笑,說:“行啊,那你就一輩子活在硬盤裡女神的陰影之下吧,哈哈。”
不過,趙超這樣的人,也挺好的,至少不用煩惱,做一輩子的屌絲,卻也還不錯,以後的以後,我倒是挺羨慕他們這樣的,因爲,女人太多,紅顏太多,也是一種煩惱。
靚仔後來也是去了,不過,結果是下場更慘,被打進醫院了,我們去醫務室看的他,我們去的時候,還是那個女醫生,不得不說,那個穿黑絲的女醫生,長得確實不錯,比我也大不了幾歲,挺好看的,對於那些喜歡護士、醫生制服裝的人來說,肯定特別喜歡她這樣的御姐類型,但是,我不太喜歡護士醫生的,總感覺一股藥水味,看着就難受。
黑絲女醫生問我們:“他怎麼了,又打架了是不?”
我無語了,說:“怎麼叫又,我們又沒打過架!”
女醫生就盯着我說,“我記得你啊,你不是那個猥褻男嗎,上次在醫務室門口差點捱打的那個,搞得那麼多人圍在這裡水泄不通的那個始作俑者吧?”
我他嗎無語了,這從何說起啊,我說:“老師,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啊!我可真不是猥褻人家,我是救了她的救命恩人,如果你再亂說,我可以告你誹謗,我還可以叫那黃勝男本人來給我澄清啊!”扔邊木圾。
那女醫生就咯咯笑,笑的時候,黑絲腳在那亂抖,看的我有點無語,心驚肉跳的,那個年代,我說過了,黑絲剛剛開始流行,所以,很多男的都喜歡吧,我一開始倒是不怎麼喜歡,因爲有點潔癖的感覺,不喜歡黑漆漆的東西,後來大三以後,倒是開始喜歡,相信百分之七八十的男的,最後都喜歡女人穿這玩意兒吧?
然後女醫生說,“行了,逗你玩的,不過那天想揍你的人還挺多,你怎麼跑掉的,我們都覺得挺奇怪的,你一轉眼就沒影了。你會隱身術啊?”
我心裡冷汗,嗎呀,我都很隱秘了好嗎,怎麼還被人給發現了,草的,確實是挺無語的了。
然後我們就問了問靚仔的事兒,這貨是,腦袋被打了,但沒被開瓢,這還好,還有就是全身多處軟組織受傷,他嗎的,我們聽了以後氣得不行了,王建就問靚仔咋回事兒弄的?
靚仔就說,“那孫子,近戰打不過我,他們的人就上來了,一起圍毆老子,我還以爲他們會一個一個的呢,真他嗎卑鄙,我告訴你,如果不是他們那麼多人,我能打趴下好幾個的,跟着默哥學了這麼久,還能怕他們麼?”
我擺擺手說:“行了行了,不用給我扣高帽子,你打算怎麼做吧,集體羣架是不可能的了,這玩意兒學校一直盯着,萬一出事兒,誰也討不了好。”
靚仔說:“不能,我自己和王建、大薛去就行了,夠解決他們的了,這賤人,還踹了我一腳,我得讓她死的很難看,嗎的。”
我聽了他說的話,問了問他們幾個人圍毆他的,哪知道他說,大概八九個吧,要不是這麼多,五六個他都可以應付。
他嗎的,靚仔已經開始學會故意吹噓、吹牛逼上癮了,這玩意真的會上癮,跟吸罌粟花似的。
我想了下,他們三個人去,估計也不能是他們的對手,另外,那些人,都是傳媒系的,人家聚在一起,就他們仨去,太吃虧了,如果造成兩個系大戰,那鐵定要開除幾個打頭份子的,到時候,越打人越多了就,我就跟他們說,“行了,我去就行了,薇薇電話我也有,我去跟她說說,如果不行,她們要動手,我也可以制止住。”
哪知道趙盼還想攔着我,說:“默哥你一個人去行嗎,你身手再好也不行啊,還能一挑十嗎?”
可是,大薛、王建這兩個,親眼見過我打趴下錢龍三十幾個人的,就不這麼認爲了,他倆,都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着趙盼,趙盼說,“你們這麼看我幹嗎,我又不是傻逼,真是的。”
他倆就一起笑,說:“我們看你就像是個煞筆,真的。”
三人就廝打在一起,鬧瘋了,黑絲女醫生就過來罵,說:“怎麼的怎麼的,要造反出去,滾出去。”
她發火了,那黑絲一抖一抖的,看的我們心驚肉跳的,王建還說:“這老師挺有味道的,如果能那什麼一下就好了,哈哈。”
傍晚的時候,我給薇薇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是默哥,她就說哦,“默哥啊,咋了?”
我就說,“見個面吧,有事兒跟你談,我怎麼也是靚仔寢室的寢室長,也是他大哥,這事兒我跟你談談。”
哪知道她也有點不高興了,說:“怎麼了,他就這麼沒出息,還要你出面幫他,他自己要跟聾子他們幹仗的,怪的了誰?”
我就說,“沒事兒,我就和你談談就行。”
礙於我的面子,薇薇就說,“談就談唄,默哥你請喝茶啊。”
我就說:“行,我請。”
哪知道,我去了喝茶那裡的時候,發現,這薇薇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了十幾個人,都是傳媒系的,其中有一個我見過,應該就是靚仔所說的,她的老鄉,緋聞姘頭,綽號聾子的傢伙。
這是幹啥,給我,下馬威麼?
不過,我卻是一點都不怕,錢龍那麼大陣勢我都不怕,怕這麼十幾個癟三?那不可能,我微微一笑,淡定的坐下了。
“點了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