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不好說啥,就罵我們,說:“瞅你們一個個的賤樣,都給我去罰跑十圈,其他排休息的時候。
你們再多練半小時。”
那小胸學姐看到他這麼說,也沒辦法,只是說好,他們會守着的。小燕學姐也過來幫忙,問靚仔沒事吧,還跟靚仔和我們說,別跟這個教官鬥,聽說這個教官在部隊的時候就是以兇名著稱,出了名的狠,下手狠,下手黑,不講情面的,讓我們以後別鬧了,安安心心把剩下的軍訓訓完。反正也就十幾天不到了。
看到小燕學姐的大胸,我們就覺得心情好了點,就調-戲了小燕學姐幾句,倒是靚仔氣憤的咬着牙說,“今天我記住了,明天他要還敢這樣,我就對他不客氣。嗎了個比的,真當我們東北人好欺負的啊。”
王建、強子他們也紛紛表示贊同。說也不至於這樣打啊,還問靚仔屁股根是不是腫了,後來晚上回寢室發現他屁股根果然青了。
靚仔還跟小燕學姐說,“要不是對面寢室那個傻比。他也不會笑。這能怪的了他麼,我們大一的在軍訓,那些大二大三的傻比們,纔剛剛起牀還伸懶腰,草,誰心裡能平衡啊?”
小燕學姐就笑,說:“這也沒辦法,以後老實點就行了。”
等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吃的,靚仔他們就在那罵。說:“這煞筆教官,不就是個破當兵的麼,等明天他還敢這樣的,我不收拾他我就不是東北的。”
當時他也就是裝逼開玩笑說的話,誰不會事後說狠話啊,就爲了自己的氣勢嘛,哪知道,剛好過去了兩三個教官,可能是聽到了,狠狠的瞪了靚仔一眼,他們不是我們的教官,但,他們都是一個部隊裡出來的吧。
我就問他們會不會遭到報復什麼的,靚仔還在那裝比,說:“怕個屌,他要報復,我讓他來的了,走不了!”
我還好奇他爲啥這麼裝比呢,我回頭一看,發現那個叫陳穎的美女和幾個女的也在那吃飯呢,那幾個女的,長得還行,再加上陳穎這麼個美女,我就好奇了,難不成,這幾個都是土木系的?看來這傳言不準啊,也並不是土木系沒有好看的女生啊,至少這幾個都不錯的說。
馬上我就罵靚仔,說:“你就知道裝比吧,早就看到了那個陳穎在我們後面,你故意的吧?”
靚仔就一下臉紅了,王建他們就往後面看,果然是發現了,然後笑靚仔說,“就你這逼樣,肯定是沒法追到人家了,人家長得多水靈啊,能看上你麼?”
靚仔就那逼逼了,說:“這是我先看到的,我先追的,你們可別跟我搶啊,”
他們就說不搶,但我沒說話,靚仔就陰陰的盯着我,說,“許默,默哥,你沒表態,你這是啥意思,你是要跟我搶咯?”
我一開始在吃飯,沒聽到他說話,現在聽到了,我就笑,說:“我有女朋友了,不能跟你搶。(?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其實我還想跟那個陳穎說句話什麼的呢,畢竟,我和她第一天來就認識了,還經過那樣的遭遇,她是該感謝感謝我的,我都爲了她捱了兩頓打了。要讓靚仔知道,我捱打就是因爲這陳穎,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說這話。
靚仔聽我這麼說,說:“啊,是嗎,我就說許默跟我們想的不一樣,人家早就有女朋友了,是哪兒的?”
我就說,“也在一院,英文系的,改天帶出來讓你們見一見。”
他們就起鬨,說:“太好了啊,許默可真幸運,像我們,就苦逼了。”
他們有些也有過女朋友,但因爲畢業,都分手了,也有現在還是分隔兩地的,例如趙盼,他就還有個老家的女朋友,現在分隔兩地,但還是經常通電話啊,聊天,發短信什麼的,很寂寞,只能聽聽聲音,這感覺挺難受的。
趙盼看到我就說太羨慕我了,還說,他想在這邊找個女朋友,不讓他那邊那個知道就行了,不然,老憋着沒女人陪,太難受了。
靚仔他們就罵,說:“你們南方人就這樣啊,吃着碗裡瞧着鍋裡,真不厚道。”
其實我心裡有點無奈,我雖然是北方的,但我真是丟了北方人的臉了,我不止吃喝鍋裡瞧着碗裡的,還看着別人鍋裡的呢。
我們吃完的時候,我還看了眼陳穎,她估計是看到我了,對着我笑了下,禮貌的那種,我也對着她禮貌的笑了下,我就有點無語了,她是到底認出我來了沒有?
我是多想上去找她說個話什麼的,但,因爲我答應了靚仔不跟他搶,所以不好說什麼,萬一我去跟她說話,靚仔他們就會罵我,雖然也不會真的怪我什麼,但我覺得不太好意思,臉皮薄。
下午的時候這教官沒來,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兒,倒是小燕學姐她們秉承了教官的旨意,真的給我們加班了半小時,嗎的,累死我們了,不過小燕學姐也陪着我們,我們有怨言,她就說,“這可是我犧牲自己的私人時間陪你們,你們還在這兒不滿意不樂意,搞毛線呢啊?”
看她生氣了,我們也就不敢說啥了。
晚上的時候,我居然接到了英文系老大的電話,他說是,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這次,必須得我給熊愷威正式道歉,他可以保我一直在學校裡沒事,也不會再捱打了,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再管了,哪怕我是小雨姐的弟弟,也是一樣的。
聽了他這話,我真的是氣笑了,當時還在宿舍裡,我就直接破口大罵,說:“你這逼樣的,還追我小雨姐呢,就你這樣的,還一個系的老大呢,如果你所謂的在學校裡三四年沒事就是靠窩囊廢得來的,那我寧願不要這樣的保護,我寧願被他們打死,真是沒有血性的人,真不是個爺們。”斤歲布弟。
我罵完了以後,就掛了,估計能把他氣得半死吧,寢室裡,其他人聽到我說話,都愣了,尤其是王建和大薛,問我怎麼回事,還什麼一個系的老大,怎麼了?
我就把這事兒給說了一遍,靚仔剛好過來,聽到了,說:“這什麼英文系的老大啊,我改天也見見,這麼孬比,還跪下道歉,我跟你說許默,如果那什麼熊愷威再來,咱一起幹死他,等改天的,我去買點西瓜刀什麼的,在牀底下藏着,咱宿舍也得武裝一下了,老這麼被人欺負,搞毛線呢。”
我聽了以後覺得也是,就說,“要不我出錢吧,大家都要麼?”
當然了,也不是逼迫人家的,那大薛就不是很喜歡打架,他很喜歡打遊戲,還有趙盼和趙超,倆人就是來讀大學的,不是來惹事的,偶爾可以幫幫我,但不能一直跟我一起混什麼的,這一點,他們也跟我說了,我說了個,沒事,你們能幫我一兩次,這個心,我就領了,很謝謝你們了。
靚仔還罵他們不講義氣,都是一個寢室的兄弟什麼的,我說了句,沒事沒事,這個不存在逼迫人家的,都是自願的,沒啥的。
那天晚上,我感覺我成長了,以前高中,不就遇到了個毛寸頭麼,還有田亮亮,這些宿舍裡的奇葩,跟我不是一條路的人,我也就習慣了,索性趙盼和趙超以及大薛,他們都不會賣了我,這點我可以肯定,雖然不會幫我打架,但,一起吃吃喝喝,還是好兄弟嘛。
但是,第二天發生的一件事,牢牢地把我們的關係給鎖到了一起。
事情,發生在第二天早上大概11點左右的時候,還有半小時左右,軍訓就可以結束了,本以爲可以休息下,估計那教官是神經病,就說,看我們練的還是這麼不行,讓我們繼續比其他排多練半小時才準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