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另外一個保安的身子給拎了起來,對着那兩個女護士厲聲喝道,
“去找醫生,地會組織已經滅了,過來搶救森哥,如果森哥死了,你們兩個,我也送去見閻王,別想着逃跑,你們跑不掉!快去!!”
這下,那兩個女護士,直接嚇傻了,有一個,因爲穿着白大褂和白絲-襪,直接順着絲-襪,就尿了出來,都嚇成這樣了,還能不乖乖的去叫人。
那個華裔兄弟,都被我的手段給驚呆了,我是沒辦法,我知道,對待這些傢伙,就是要用特殊的手段,否則的話,是沒辦法讓他們屈服的,而森哥和我身上都是子彈槍傷,我們不能再這樣流血下去了,否則會休克而死的。
不到半分鐘,立馬就有三個醫生,還是專家級別的,立馬灰溜溜的過來了,整個醫院大廳,都沒人再敢說什麼,而是有人把那個保安給擡走了,雖然他還沒死,但是他的傷勢確實是很重,如果我下手再重點,他就真的死了。
另外那個保安被我扔了下去,他似乎是要去叫地會組織的其他人,不過我不怕,連他們老大都逃了,我還怕他們這些三流的小混混麼?
很快,姜森被送進了手術室,而我,要坐着看他手術,我怕這些傢伙不好好做手術,而我在他的旁邊,和他一起手術,我是取彈治療。
經過了大概三四小時的工夫,我總算是取完了彈,並且把身上的傷口洗、剪、縫完畢。
而森哥的手術也算是圓滿的成功了,有我這麼個凶神惡煞的傢伙在旁邊看着,他們不敢徇私,而且,他們至少都是有點醫德的醫生,不至於故意要害森哥。
到傍晚的時候,華裔的兄弟告訴我,有人來找我了,是一個歐美的女人,是個十分漂亮的美女,我聽了以後,立馬來勁了,肯定是卡瑟琳娜來了,我趕緊的說,“讓她進來吧,快,這裡很安全,沒事了。”
在我看來,地會組織如果還敢來,那會死的很慘很慘,哪怕稻進會的人來了,我也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華裔兄弟說了句,“你可真有豔福。”
然後就去叫卡瑟琳娜了,卡瑟琳娜來的時候,我還聽到了那兩個自以爲自己很美的女護士在驚歎,震驚卡瑟琳娜的完美容顏和傲然身材,她們只能自愧不如。
那是當然的了,要比豐-臀,誰比的上歐美女人。她來了以後,我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睛裡,帶着淚花,她確定了是我以後,立馬就撲了過來,喊了句,
“許默,你沒死?我以爲你死了!”
確實,在那種情況下,我三天三夜沒有任何消息,而且,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我被埋在地底下,沒法去救我,也沒有任何機會救我。被挖掘機和平土機壓的死死的地面之下,她想刨開也是沒作用的。
基本所有人都以爲,我是死定了的。
可是沒想到還能看到我,她怎麼能不激動。
她抱我的身子抱的太緊了,導致我咳嗽了幾聲,有些傷口崩開流血了,不過這都是小事,我不在意,倒是她驚訝的說了句,“你又流血了,賣噶的,是我的錯!對不起!”
她害羞道歉的時候,像是一個孩子。
我問她道,“在樓頂上爲我打掩護,射擊他們的人,是你吧?”
她恩了一聲,點點頭。
這時候,來了護士和醫生幫我縫針,幫我繼續包紮,我受傷真的是很慘重,不過,我卻不在意這些,以前被炸的遍體鱗傷的時候,我都只是淡淡一笑而已。
我繼續問道,“然後呢,他們的狙擊手多不多,你花了多少時間對付他們,所以沒時間趕來和我會合吧?”
她再次嗯了一聲道,“花了點時間,前面那些都很弱,後來的有一些島國分子,他們雖然沒在國際殺手榜上赫赫有名,但卻都是高手,我對付他們七八個有點吃力,不過,這會兒他們應該都死了!”
我滿意的拍着巴掌,笑道,“果然厲害!”
這時候,護士幫我包紮完畢,我給了她一個眼神,她立馬就走了,不拖沓。
畢竟這裡是病房,華裔的兄弟也老是進出,而另外的那張牀上,森哥隨時可能會醒過來,所以,我和卡瑟琳娜也不好溫情什麼的,就只是相互抱了抱,表示了下衷腸,就分開了。她告訴我說,這段時間她跟蹤着地會組織的人,一路找我,都沒找到,倒是發現了他們的秘密。
我問她,“什麼秘密?”
她說道,“他們也有訓練潛能高手,生化高手,和那些倭國人合作,把那些可憐的孤兒和流浪漢做實驗,不知道他的目的是做什麼,反正看起來好殘忍。”
“這地方在哪兒?”
她說,“就在慶重,在某個地下室裡面,他們的人稱之爲實驗室,這樣的實驗室不知道有多少,可憐的是那些孩子啊。”
我咬牙切齒的一拳打在了牀邊,怒道,“這羣畜生,連孩子也不放過,卻爲了那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目的,你知道他們的目的是爲了什麼嗎?爲了控制華夏總部,攻佔總部,真的是癡心妄想!”
因爲卡瑟琳娜也算是我自己人,我也不怕讓她知道。她聽了以後,臉色狠狠的變了,她只是說了句,
“沒想到在華夏,也有這樣的有野心的組織。”
我恩了一聲道,“這次雖然打退了他們的人,但也就只是大首領身邊的那三百多精英而已,還有他們分佈在全國各地的成員,以及在慶重還沒死光的成員,肯定還有不少,他的確可以捲土重來,要不是爲了救森哥,我真的早就追上去殺了他們了!”
“沒關係,你已經盡力了。”
卡瑟琳娜安慰我說道。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森哥這才醒來,醒來以後,他問了我一句,“我睡了多久?”
我說:“沒多久,三四個小時而已,你已經沒事了,放心吧。”
“三眼呢?”
我嘆氣道,“他,去世了。”
我本以爲他還會很驚慌很激動,但沒想到,他卻十分的冷靜的點點頭,道,“看來夢境是真的,我不僅僅是在做夢。”
他還說了句,“我還夢到我臭罵了你一頓,許默,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我難以啓齒,如果你聽到了我說的那些話,希望你不要介懷!”
我明白,他指的是噴我的那些話,他以爲只是在做夢,他以爲他當成夢話說出來了,被我聽到了。其實,那是現實。不過,既然他當成是夢心裡會好受點,那我也不必揭穿他。
我笑了笑,過去,拍了下森哥的肩膀道,
“森哥,沒事,青門是我害成這樣的,東哥也是爲我而死,三眼哥也是爲我而死,我在那種情況下還沒死掉,真是天命所在啊,這次,我不會再拒絕門主之位,哪怕是天塌下來了,我也會繼承這門主之位,把東哥、三眼哥、浩然哥他們的遺志,發揚光大,把地會組織這種華夏國的害羣之馬,驅逐出去,他們不配待在我冉冉華夏!”
對我的話,他微微震驚,還帶着激動,他抓緊了我的肩膀,他的手指狠狠的用力,他看着我的眼神,十分的激動,甚至激動到了有紅色的水珠在打轉,我知道,他等我這句話等了很久。
不過,他還是不確定的問了句,“你當真?”
我嗯了一聲。
“不後悔?”
我再次果斷的恩了一聲,接着說道,“我有一羣兄弟,他們一直呆在蕭家,呆在京都,還有一些兄弟和家人,呆在了東山省的刀盟之中,我想,我也該有一個我自己的勢力了,既然東哥不棄,如今又成了這幅局面,是由我來贖罪的時候了。我會帶領着衆位青門兄弟,再次把青門的光榮旗幟,插滿整個華夏的!讓地會組織、稻進會,工藤會這樣的該死的組織,全部滾出我華夏。”
他,不顧身上的槍傷、疼痛、血跡,果斷的抱住且握緊了我的手掌,我能看到他轉過頭的時候,兩行老淚,縱橫一片。
他的聲音,喃喃在我耳邊響起,
“東哥,九泉之下,你,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