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怎麼了,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我臉上有什麼麼?”
他搖了搖頭,突然間長長的吸了口氣,說。“沒什麼,肯定不是這件事。”
我立馬抓住了他的肩膀道,“怎麼了,到底是什麼事,我還想問問你,長劉海的父母呢,他們去哪兒了,爲什麼我一直沒看到,我覺得,會不會跟這個有關係,有可能是秦家的人,秦立或者秦先生,找不到長劉海,就把他的家人給怎麼樣了,雖然有瘋子哥的照料,但畢竟他們家已經搬走到了外省去了。這麼多年,我也得不到任何消息啊。”
聽到了我的這話以後,麻子臉好像是醒悟了似的,猛地點頭道,“莫非?難道真有關係?”
我問他,“你想到什麼了?”
麻子臉就趕緊的跟我說,“走,跟我出去!”
這時候,小胖就跟他說,“你瘋了麼,你出去,你不怕那個本地狗告的你牢底坐穿啊?”
“這時候還他嗎顧得了這個?”
麻子臉嘶吼道。“你要是怕死,你就呆在這裡,呆一輩子吧。”
小胖也不服氣。就要穿衣服說,“那等等我,我怕個毛,爛命一條,蛋蛋兩顆。我怕個卵我怕怕怕!”
我們出到門口的時候,就碰到了黑大個和老鄉回來了,老鄉還拿着根牙籤剔牙,說,“要不是你請我吃雞腿,我非揍他們倆臭小子不可,這次就放過他們呢了。”
黑大個就說。“那是那是,老哥你混江湖的時候,他們還在地上撿屎吃呢。”
哪知道,老鄉還想裝逼,就撞到了麻子臉,麻子臉一臉凶神惡煞的看着他,把他嚇得半死。
不過,麻子臉倒是沒跟他說話,只罵了句,“沒長眼麼?”
然後看着黑大個說,“大個子,我們要出去了,你給我們買張票,回省城去,我有點急事跟許默要去辦。”
黑大個愣了下說,“這麼雷厲風行,很嚴重嗎?”
麻子臉說,“對!比這裡的事兒嚴重多了。”土何坑扛。
黑大個說,“好,晚上票肯定到,明早七點多的票,可以最早回到省城,你們先回去窩着吧,到時候我怕火車站都有那傢伙的人蹲着你們,到時候就再想辦法搞個假的身-份證。”
不用了。麻子臉搖了搖頭道,“我們這就去找那傢伙算賬,默默,你去不去?”
黑大個愣了下,“這倒是可以,有默默去,我倒是不用擔心那麼多,搞不定,你們就走高速回去吧,車費大不了我都包了,反正就多三倍的價錢。”
我笑了笑說,“我倒是真想看看這個地頭蛇有多厲害,走着吧,咱哥幾個也好久沒聯手了,不過大個子,就算是走高速回去,錢也不用你出,哥們有點小錢的,嘿嘿。”
我剛剛說完,黑大個還沒說啥,小胖就開始逼逼了,指着黑大個說,“看到沒,什麼是兄弟,什麼是兄弟?大個子,你真是讓我寒心了啊。”
說着還捂着胸口說,“我心好痛,心好痛啊!”
可是黑大個卻直接給了他一腳道,“你心臟在右邊啊,傻逼!”
哈哈笑過以後,就一起開路去找那個地頭蛇了。按照麻子臉的說法,走,是可以直接上高速走的,只不過一來高速想吐,不如坐火車好,二來,就這麼灰溜溜的跑了,他麻子臉這輩子還沒這麼窩囊過呢,得找回場子來。
我倒也想看看這人是誰。
到了一個比較大的電梯房的附近,麻子臉說,這傢伙臉上有刀疤,長得肥,外號肥疤,他就是那個他們在工地上乾的那人的親戚,這個肥疤的老爹,就有點官方背景的。而這裡只是一個電梯房的小公寓,按理說,他家住的地方不應該這麼小巧而寒酸纔對。可是麻子告訴我們說,這傢伙呆的這裡是個單身公寓,一個人住的。
都是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小房間,適合那啥,都懂得。
我們立馬懂了,這地方就是市區的金三-角地區,車水馬龍這裡也方便接他的情-婦什麼的,他是住的五樓上面,樓下三層是大超市,又熱鬧,還可以隨時買套。
我們上去的時候,時間還沒多晚,大概八點多左右,還沒到九點,天早已完全黑了,但路上的燈還不少,超市也沒關門,吵吵鬧鬧的,這時候如果去開個房那啥,剛好可以蓋過那啥的聲音,確實挺不錯的。
我們上去的時候,麻子臉和小胖就直奔522而去,他們說這地方他們來過,想蹲點幹,但是後來被一堆警給帶走了,也就是那次以後,黑大個才趕緊的找關係把他們先弄出來,不然,就要坐幾個月的牢。
那可就好玩了。所以,這地方,他們怎麼都會記得。
門衛也不怎麼管,這個時間了,門衛也在打盹。
到了那裡以後,麻子臉說,“默哥,你去敲門就行了,裝作送快遞的,或者查水錶的都行。他不認識你。”
我想了想,說,“可以。”
隔着門,我們就能聽到裡面有一男一女的聲音,似乎是還沒開始,在聊天說話什麼的,不過聽到這倆人的對話,就知道他倆不是好東西了。
“肥疤,你能不能有點情趣啊,等會兒行不行,我洗澡呢。”
“爲什麼啊,一起洗不行嗎,哎煩死了,誰敲門啊,讓我知道是查水錶的,我就乾死他。”
然後,我就聽到有人穿拖鞋踢踏踢踏的聲音過來開門,開了門以後,我就問他,是肥疤大哥嗎?
他看了眼我,問我,“你幹什麼的?”
我沒說話,一閃身,進去了,而小胖和麻子臉,則是一拳悶在他的臉上,他意識到了遭到了埋伏了,想要關門,可是我們三個已經進去了。
肥疤的年齡已經超過我們了,估計二十八九,但他已經很老的樣子了,可能那種事整多了,顯老吧。
“你,你們想幹什麼?麻子,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敢打我,我就讓你牢底坐穿,嗎的,還敢私闖民宅,你這是違法的!”
肥疤似乎是有點怕,再加上他身上也沒穿多少東西,想去拿電話叫人,卻被小胖打掉了電話,給了他狠狠一耳刮子,罵道,“還想拿電話,拿你妹啊!”
而我則是跟小胖說,“別攔着他,叫他叫人,有多少叫多少過來,一次性解決,解決完了就走,一次性把他打服爲止。”
我說完以後,麻子臉也是這麼個意思,他說道,“對,小胖,別攔着他,讓他叫人。嗎了個比的,我們三兄弟好久沒一起幹仗了。”
他倆也見識過我的實力,自然知道來多少都沒事,再加上省城的事情,以訛傳訛,他倆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的,還有平哥和南哥,他倆也會說一些,所以小胖也知道,我是有多麼恐怖的實力。
簡直可以說,不是人的存在了。
小胖這才把他的電話撿起來罵道,“還他嗎用蘋果6的,用你麻痹,打完以後乖乖孝敬給胖爺!知道不?”
那肥疤,愣住了,還有點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們三個,把我們當傻子似的,還問我,“真的叫人過來了啊,我就叫他們送點錢過來,讓你們走了得了,反正,你們也不太適合在胡蘭這邊發展,沒啥的,叫過來,保證不打你們,好不好,就主持一下公道!我肥疤,是講道理的人!”
我倒也沒揭穿他,點點頭,麻子臉也哼了聲,還怕他不叫人呢。
而我們也不擔心他現在報警,因爲夜深人靜的,而且我們就三個人,他當然希望用黑吃黑的辦法把我們打殘,教訓一頓然後扔出胡蘭省,這樣總比報警更解恨十倍。
然而,他想不到的是,這恰恰差點要了他的狗命。
過了會兒,他那個洗澡的女票出來了,我吃了一驚,媽媽呀,這是有多老了,起碼有四十多歲了,這肥疤,好歹也是個年輕人,喜歡玩這麼老的,口味還真是重,不過說歸說,這女的雖然四十多了,但身材倒是還不錯,女的和男的就是不一樣。
男的四十多了估計身材早就不行了,而女的,卻是越老越有味道。
她衣服都沒穿,嚇了一跳,哎呀了一聲,說,“肥疤,幹啥呢啊,叫這麼多人來,我沒說今晚上要玩多人的啊,我不弄,今天不行,改天吧,一下這麼多人,我今天吃不消。”
我了個去,我們仨都有點驚呆了,敢情她還嘗試過啊?要命了真是。
不過肥疤就只是喝了聲,“滾回衛生間裡去,別出來,待會兒聽到什麼,都別出來,明白沒有?”
那四十歲的女的,傻眼了說,“肥疤,你好這一口?他們仨是男的,你……”
“滾!”我罵了句,“噁心不噁心,死進去。”
看着她那晃來晃去的下垂的東西就煩,她趕緊的進去以後鎖了門,沒多久,就有人來了,砰砰砰的敲門。
然後,肥疤去開了門,嘩啦啦的進來了將近八九個,都是肌肉型的彪形大漢,顯然,這傢伙能力還不錯,能叫來不少人。他估計覺得,我們仨就算是再怎麼能打,能在這麼險隘的地方幹贏他們八九個,那真是癡人說夢。
估計捏都能捏死我們。
肥疤的身後進來了九個人以後,這貨,立馬變了嘴臉,狠狠的一口濃痰吐在他點菸的菸灰缸裡,端給了我們仨,道,
“誰把這裡面的痰給我舔乾淨了,我就讓誰走,你們三個傻逼,好好決定下誰來舔吧?嘿嘿,真是見過傻逼的,沒見過這麼傻逼的,還讓我叫人,真以爲你們是葉問啊,你要不要打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