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他們三個先嚇壞了,畢竟,就算是沒成爲朱雀中層高手的我,也可以輕鬆虐他們仨,而氣王和秦立本身就對我有所忌憚,知道我一根手指都能碾壓他們。
但是很快。我沒鳥他們,直接抱着陶穎要走,那守衛還想攔着我,被我罵了句,“滾!”
立馬嚇得屁股尿流,就閃到一邊兒去了,然而,氣王估計是發現了什麼,喊了句,“沒必要怕他們吧,沒看到他們倆重傷了麼。站住!”
氣王這麼一說。那守衛還有秦立,倆人都眼睛瞪圓了,而我抱着陶穎不停留,顯然就證明了氣王所說的話沒錯,我倆就是重傷,可能連氣王都打不過了,而我現在也覺得有點玄乎,如果我再動用潛能的話,很可能以後就廢了,但是,如果我不用,僅僅只是靠這身體的狀態,我估計還真不是氣王的對手。而這個守衛似乎還有點本事,再加上秦立。他要是隨便喊個人什麼的,我們倆就死定了。
我的計劃是從原路返回,翻牆出去,如果被門口的那些門口守衛聽到,那我們直接就交代在這裡了,哪怕秦天問抓不到我們,秦先生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在這省城四少關係緊張的時刻,他能放過兩條肥魚,那就是搞笑了。低樂莊亡。
所以,這會兒他們喊我站住。我倒是真愣住了。不過,我卻沒有就此束手就縛。
我猛地回身,狠狠的一腳,腳尖對準了秦立的咽喉,我喝到,“今天我心情好,不殺你們倆,還有你,秦立,我不殺你不是因爲你很有本事,而是因爲我現在不屑殺你,我要等長劉海回來的那一天,他親自動手!”
“你們倆,要敢再上,就試試,老子趕着去救人,耽誤了時間害的她死了,我把你們倆的祖墳都給刨了!”
一時間,他們估計是感覺我還有戰鬥力,嚇壞了,看我剛剛的動作以爲我還有力氣呢,就不敢動了,我抱着陶穎,步履穩健的走了出去,其實都是裝的,如果氣王真的出全力,我倆必死無疑,陶穎昏迷不醒,肯定是沒有任何還手的力氣了。
我抱着陶穎趕緊的翻牆而逃,出去以後攔了輛出租車就往郊區趕,我爲什麼不去瘋子哥那裡也不去迷蹤拳館,就因爲我怕有人從半路堵截,另外,我也怕氣王這孫子就算是不追來也會通知秦先生的,以秦先生的智慧,他會看不穿我的話裡的漏洞?
就算我不殺秦立是有原因的,但是,我不殺氣王和那個守衛,這不太可能,舉手投足之間我就能殺,反正都殺了那麼多了,不介意多兩個,這就是我話裡的漏洞,可笑他們仨還沒察覺被我給跑了。
一路到了郊區了以後,我就找到了那個地方,把陶穎弄醒了一點,我想着,爲今之計只有先去桃花源記裡面了,不然,沒別的地方去了,我們倆都是重傷,而且不是普通的重傷,都是朱雀潛能受損,實力大損。
她睜開了一點眼睛,道,“大石頭後面找一下!”
然後就又昏死過去,我喊了幾聲都沒應我。而我則是找到了那個大岩石,找了幾圈都沒找到進去的入口,也幸好有人出來了,是大長老,他出來了以後看到了我和陶穎這樣子,嚇壞了,趕緊的抱着陶穎回去了。
他因爲得知陶穎單獨跑出去的消息,本來覺得沒什麼事的,後來聽說省城四少大變動,而我又在市區裡大殺特殺,有一個女的中槍了,好像是陶穎,他這才坐立不安的出來了,本來,他都已經三十年沒出來過了。但爲了唯一的親孫女,他不得不這麼做,哪知道,一出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索性是可以救活,但是,他依舊是責怪的看着我,問我一切,當得知我和陶穎是爲了一個我喜歡的普通女孩而這樣差點都死了的時候,大長老的臉色特別的陰沉。
他只說了一句話,
“如果不是因爲您是少主,我肯定把您給殺了。”
這句半威脅的話,我感覺到不寒而慄,大長老的實力,我還是逾越不了,我敢肯定我就算是全盛也是打不過他的。
這一週裡,我們都在這裡養傷,大長老親自和幾個村子裡的人配藥浴,救活了重傷的我和陶穎,大長老把陶穎給罵了一頓,陶穎則是抱着大長老哭了。
那一夜,大長老似乎是知道了一切,我也跟大長老表態了,我說,“大長老,您放心,我既然已經和穎子發生了,我就必定會負責到底,我會娶她也會一輩子對她好的,您放心。”
他點點頭,語重心長的道,“默少,不管日後你有多少的紅顏知己,但我希望,你不要少了對穎子的關愛,如果您不能做到,哪怕慕容家族復興了,您是高高在上的少主,我也會拼死帶着村裡的人去給穎子主持公道的!”
我咬了咬牙道,“放心吧,大長老,我許默,說到做到!”
……
江家內堂。
頹敗的江家,已經再也不如從前了,雖然江家父子還在,但老鷹鉤鼻死了。
小鷹鉤鼻醉酒當歌了幾天,迷迷糊糊的過了幾天,又出去胡亂的殺了幾個人,因爲被家主江又鶴給制止住,答應給他報仇,才把他給拉回來,他,好歹是堂堂的潛能大高手,也很快的恢復了正常,打算振作起來。
可是,江宇卻一直頹廢不振。
江家的華少、主母,因爲江家遭逢大難,也被江又鶴放出來了,希望能給江家出點主意,助江家渡過難關。
可是華少、主母卻經常冷言相向,對江宇,在一次吃飯的時候,江宇直接把一盆熱湯灑到了華少的身上,喝到,“有你吃飯的份兒,就把你的嘴給閉上!我江宇就算是弄丟了蕭璐,我也會把她找回來,不用你在這兒磨磨唧唧,知道你也喜歡她,但是,她就算是再怎麼樣,也會選我和許默之中的一個,你永遠都是第三者之外的局外人,第四者都算不上!”
惡狠狠地語言,讓華少沒話可說,他和主母能被放出來,已經是大幸了,如今只能隱忍。而江又鶴卻是說了句,行了,宇兒,你二孃也沒說你什麼,大哥也就只是隨便提一句,那蕭璐,確實不是啥好東西,你非要……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就是了,你趕緊吃飯吧。
看到江宇的臉色又變了,江又鶴只能嘆氣,本以爲江宇這個傢伙能隱忍這麼多年,而且對生意、對勢力的掌控都是人中之龍,但沒想到,卻因爲一個女的成了這幅鬼樣子,感覺自己是所託非人,但是,江宇再差,也比華少和外面的那個私生子強,也只能等他緩緩再重振江家了,反正江家現在雖然有點動盪,但還不至於動盪根基。
江宇說了句,“沒胃口了,和豬一起吃飯,走了。”
他還沒走出去,華少還打算說啥,被主母制止住了,這時候,有一個暗組的人員來報,在江宇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江宇的臉色一變,問道,“真的?”
暗組的人員點點頭,江宇擺擺手,他就出去了。
江又鶴問怎麼回事。江宇就說了,“秦家秦先生來了,要我們過去談談怎麼對付江楓、許默的事情,打算一鍋端了他們。”
江又鶴眉頭皺了下,“這,秦家不給我們江家落井下石就好了,還聯合我們做這樣的事?不可能,這事兒肯定有貓膩。”
“爹,先去了再說,有些事別在這裡說。”江宇看了眼華少、主母,嫌棄的說了句,然後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江又鶴嘆了口氣,隨後說,“你們倆吃。”
然後,也走了出去。
就在他們走出去以後,華少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罵道,“遲早讓你們都死的難看!”
主母嘆氣道,“好了,孩子,咱們得隱忍,等着吧,敢把我柳家的人都給滅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
秦先生已經到了江家內堂大廳,和幾個得力的門客在等着,一來是爲了防備江家突然間對自己動手,二來也是爲了振聲勢。
“不知道秦少前來,有失遠迎,贖罪啊,哈哈!”
江宇笑了笑,道。
秦先生也笑了笑,拱手道,“這說的什麼話,宇少英雄出少年,能把江家治理的這麼好,比我這中年人強多了,家主的決定,真是太英明瞭。”
“哪裡哪裡。”江又鶴也笑了,說:“犬子還需要多跟秦少學習學習。”
一番客套以後,江宇直截了當的問了,“秦少來訪,不會只是爲了跟我客氣的吧?”
秦先生剛好喝了口茶,愣了下,沒想到江宇這麼豪爽,就笑道,“好吧,宇少快言快語,我就直說了吧,您想不想知道,究竟是誰綁走了蕭璐一家人?”
江宇的臉色變了,心想這賊喊捉賊的本事真好,不就是你家二叔麼。不過他還是問,“哦?秦少知道?是誰?”
秦先生呵呵一笑,“我知道,都在傳是我們秦家的人乾的,而,這也確實如此,如果江家遭逢大難,肯定是我們秦家趁虛而入,但是,恰恰事情不是這樣的!”
江宇問,“願聞其詳!”
秦先生笑道,“就是許默他自己,他纔是最關心蕭璐最愛蕭璐的人,他也希望蕭璐一家人能在自己控制範圍內,這樣,他纔會不受脅迫,全心全力爲江楓打天下。”
“許默?”江宇的眉頭皺了起來,心想這秦先生真能扯,許默才重傷和陶穎一起差點死,第二天就綁走了蕭璐一家人,鬼信嗎,這智商還來和自己裝呢。但是卻不拆穿,看看他怎麼說。
“對,就是他!”
秦先生說道,“宇少可知道,這許默是個潛能高手,而且,他的潛能聽說是一種叫做朱雀的潛能!”
江宇點頭,說:“知道,這個我們家小鷹鉤鼻說過,很厲害的一種潛能,這也是爲什麼他能崛起的如此之快的原因。”
秦先生說道,“對,但是,這朱雀潛能有一個家族,很厲害的慕容家族你知道吧?”
“那不是早就覆滅了麼,死光了吧,他應該就是裡面的其中一個餘孽,成不了大氣候!”
江宇說道。
“呵呵,我看卻不然!”秦先生冷笑道,“這慕容家族,難道真的全死光了?就算是本家都死光了,難道沒有分支家族?還有那個叫什麼陶穎的,爲了許默中槍的女的,她多次救走許默,難道江家的小鷹鉤鼻沒跟你說過,她就是那個所謂慕容家族的人麼?”
“難道,宇少以爲,他們慕容家族,就只有這個女的了麼?”
江宇的臉色變了,問道,“你是說……?”
秦先生冷笑道,“沒錯,在省城的郊區,似乎有着那麼一個地方就是他慕容家族分支藏匿的地點,而我懷疑,把蕭璐一家人綁走,並且嫁禍給我們秦家的就是他們!”
“你想想,能在江家這麼固若金湯的防守範圍內不聲不響的救走人的,不是許默,那肯定就是其他的高手,而除了我二叔,就是那些慕容家族的人了!”
“而他們嫁禍給我秦家,不就是爲了看到我們江、秦二家互相鬥的死去活來,他許默再高舉大旗,到時候帶着江楓殺回來,江楓又是你江家的子孫,理所當然把你們的財產、權利、底盤都給收走,再把斗的奄奄一息的江、秦二家全部打敗,他江楓就會一躍成爲省城第一少!”
江宇的眼睛越來越亮。
秦先生繼續說道,“宇少似乎不知道吧,孫家的少爺孫洋,早在數月之前去過迷蹤拳館,找過許默,這件事,也是我的一個線人告訴我的。”
“這種種跡象表明,咱們秦、江二家如果再不聯手弄死這個許默以及他背後的慕容家族,那我們兩家的末日,就到了!”
江宇拍案而起,大吼了聲,“豈有其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