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任賢齊出了新歌,沉寂了很久的任賢齊終於推出了新專輯《老地方》,莫順路和楊圓圓因爲自己的偶像出了新專輯,高興的給我們賣弄嗓音,可是任賢齊的新歌,在我看來,已經不再吸引我們這些人,因爲屬於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飄蕩在我們青春裡的仍舊是他那些已經老到我記不起哪年的歌。《天涯》、《小狼狗》、《花太香》、《愛的路上只有你和我》……就連曾經紅如任賢齊的大歌星,也是唱不出曾經的青春了,所以我們更多的還是聽他之前的歌,也許他真的只有用《老地方》尋覓抑或祭奠那些逝去的光華吧。
任何事物必然有壽命週期。
大學期間,楊圓圓時常和我聯繫,那些散漫的話語,我猶記得,楊圓圓問我爲什麼沒有等文悠涵,和別的女生走在了一起,我只是苦笑,然後就又想到了一個女孩――劉曉月,那個高高瘦瘦的女子。她也有文悠涵那般令人心碎的瘦,我是不是把劉曉月當成了替代品?
我確信,我沒有,因爲這麼多年,我真的是――寧願爲自己心愛的女人打一輩子飛機,也不和不愛的人操一次逼。
我的愛情宣言一直都在,從未成爲擺設。
我也確信,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文悠涵的事情,只是有些事情不解釋倒好,讓人誤會有時候倒省去了很多事情。
冬季慢慢的消失在春的氣息裡,桃花盛開,一股淡淡的綠意從泥土裡堅強地探出頭來,文亭湖上的冰也徹底融化了,湖岸邊的垂柳也開始吐出新芽,一切彷彿重新開始。湖中成羣的魚兒,游到岸邊的蘆葦裡,卻又因風搖動了蘆葦,一下四散開來,一會又會重新游到岸邊蘆葦叢裡,這般的不知疲倦地循環輪迴着。
麥田裡,小麥也抖掉了身上的寒意,開始努力地成長,誰也阻擋不了春的腳步,誰也不能不去成長,這是世間生命萬物的靈語。
文悠涵的頭髮終於長長了,她的頭髮遮住了些她那副圓圓的眼鏡,泛着自然黃的秀髮,舞動在春天開始的日子裡,她的鬢角有些長了,她偶爾會用手把鬢角的頭髮攏到耳朵後面,更是一種別樣的風情。
那年,大家都在聽胡彥斌、光良、梁靜茹……
我卻還是最愛聽張學友、吳奇隆、梁朝偉,也難怪朋友們說我是個懷舊的人,我想起了張學友的那首《穿過你黑髮的我的手》,只不過文悠涵的頭髮有些自然黃,而我只是用手輕輕撫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