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匆匆那些年
也許,那些年,確實有別的東西,我們覺得更重要些。比如理想!
我們的距離又近了好多,所以我們的話也多了起來,比以前更多。
“我用下你的鋼筆”我伸手向她要。
只見她拉開筆袋,我當時愣了。自己從來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麼多鋼筆。據說用鋼筆的人會很癡情,他們不像用圓珠筆或者中性筆的人用完會隨意地丟棄。而我一直認爲,鋼筆之所以被長久使用,是因爲它價格昂貴,什麼別的理由,純屬扯淡!
“給你這枝”文悠涵遞給了一支鋼筆,“羅氏”的,很有名氣的鋼筆。
我接過鋼筆,只見文悠涵向我伸了伸舌頭,那樣子真的很美。
那枝筆我用了很多天,我倒不是沒有筆用,而是我感覺這樣可以有更多和文悠涵說話的機會。我一直期待有一天文悠涵可以問我要她的鋼筆,可是她沒有,一直沒提過。後來我終於忍不住主動還她。
“喂,給你鋼筆”我衝文悠涵叫了聲。
她停下手中的筆,轉臉看着我若有所思地說:“哦,鋼筆呀,這個送給你了”。
“哼,你是嫌我用髒了你的鋼筆吧,所以纔不要地。”我有些埋怨。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文悠涵忙解釋說。
“那既然你這麼一致強烈地要求要送給我這枝鋼筆,那我如果不收,那便是看不起你了,好,我收下。”我有些無賴地衝文悠涵笑着說。
“你真煩人”文悠涵低下頭,臉紅的厲害。
“我不是煩人,而是特別煩人”我站起來用手輕輕拍了下她的頭更無賴的說着跑出了教室。
文悠涵的頭髮真的很軟,按機械行業精確地目測,如果我們普通人的頭髮直徑有十絲,那文悠涵的頭髮直徑最多隻有七絲,柔柔的,觸動一下,就感覺如春風暖暖吹進心裡,使人心曠神怡。
我曾幻想,如果我有一頭文悠涵一般的頭髮,應該是一種怎麼地囂張與猖狂啊,那叫一個帥啊。可是,幻想永遠是幻想,永遠成不了現實。
剛剛出教室,我就看到了王波,他和小鳥剛剛從廁所回來。
“日,聽說咱們學校和二中馬上要舉行籃球聯賽了,你猜這次誰會贏?”小鳥問我。
“還用問,肯定會是我們學校,你忘了了呀,咱們學校這種比賽可是從來沒輸過”我很自信地說。
“聽說這次我們高一的有兩個人蔘加比賽,其中之一就是許諾。”小鳥目光充滿了崇敬。
其實小鳥只需要嫉妒許諾的技術和長像,身高小鳥一點也不輸給許諾。
那個時候,我大約在一米六八左右,他們幾個也和我差不多,唯獨小鳥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那個年紀,加上他枯瘦如材的身體,所以他是我們愚弄得對象,畢竟那年我們真的都嫉妒他的身材。
我和小鳥說過很多次,他那樣的身體不打籃球,簡直就是一種浪費,但是後來我終於發現,他孃的那小子打籃球簡直就是侮辱籃球,侮辱中國的體育事業。
從沒見過有人像他投籃是直上直下的,雖然他數學一直很好,但他絕對不知道投籃的弧度和拋物線有何聯繫。所以,我和他打過很多次籃球,卻從來沒有見過他投進過一個球,我一直都在想,中國籃球之所以有追上中國足球的趨勢,一方面是中國男籃訓練不刻苦,教練裝逼成災的結果,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像我這樣有籃球天賦的人,沒有機會長到可以馳騁籃球場的身高——一直我都對自己籃球很自信,籃球方面我的一切言論都沒有一絲自戀自大。
王波看看我,低下頭走進了教室,我突然發覺最近王波好像一直躲着我。
臨上課的時候,我轉身對文悠涵說:“聽小鳥說,過幾天我們學校和二中籃球聯賽要開始了,許諾會上哦”。
“哦”文悠涵頓了頓手中的鋼筆,臉色有些紅。
“你去打嗎?”文悠涵慌張地問我。
“靠,我打架打籃球都打不過人家,打個屁”說完我掏出英語課本。
又該上英語課了,想起來英語老師猥瑣的眼神,我就有想爆打他的衝動。
用白奇的話說,那就是“it不想繁殖了”!
我們英語老師總是藉着給女生講題的時候抓女生的手。當然我們班的女同學已經沒有人問他問題了,文悠涵當然更沒問過。這種男老師如果我現在遇到,我想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爆他菊花。
猥瑣的英語老師終於踏着鈴聲進來了,然後他說了一連串的雞吧英語,意思大約是他考上研究生了,要離開我們。那我們是一個樂啊,我們都大叫着拍着桌子站起來裝着捨不得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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