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內的氣氛有些壓抑了,宜肯額挺直了胸脯,直直的看着太子,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皇室、宗室成員們進來後,瞧見了這樣的情況,紛紛站在了一旁。
他們心中清楚宜肯額在康熙心中的地位,若是貿然的戰隊,可能會給自家帶來很大的麻煩的。
“宜肯額,給太子道歉!”胤禛發現太子的眼神裡面,閃現了一絲絲的陰狠,直接告知給了宜肯額,不要再多做別的,直接道歉。
“是!”宜肯額應了,“太子二伯,請您原諒宜肯額的莽撞,巴圖布赫自從守孝後,一直呆在小帳篷內,哪裡都沒有去過,今日,昂古瑪嬤好容易讓他出來了,我纔想着讓他能放鬆一下,二伯,是我的錯!”
宜肯額把原因解釋清楚了,太子若是再抓着不放,明顯是誠心與蒙古部落格過不去了。
蒙古的首領們已經陸陸續續的趕來了,聽見了宜肯額的話,虎目紛紛往巴圖布赫那邊看去。
在他們心裡,雖然與左翼親王有一些矛盾,卻不會耽誤照顧面前的小傢伙。
“太子爺,蒙古部落守孝不像關內那麼多的規矩,所以,只要守孝時,穿上素服就好了,巴圖布赫還是長身體的時候,若是如素三年的話,身體肯定會垮了的。”噶爾噶郡王看着太子說道。
在他的面前,巴圖布赫與自己最小的兒子年紀一樣大,小傢伙非常的喜歡肉食,所以,在自己的阿布去世時,他甚至說了,在10歲以下的孩子們守孝時,都不用忌口的。
太子被郡王堵得啞口無言的,若是說了,必須要按照關內的規矩走,部落的首領們紛紛要猜測太子是不是對部落不滿,想要用這個辦法來讓未來的左翼親王的身體不好。
大清本來和蒙古那邊的關係非常的微妙,稍有不慎,可能就變成了仇敵的。
今日,好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可以教養未來的首領,康熙當然不會放過了。
“太子,巴圖布赫在100日內,肯定會如素的,您不用擔憂的會不懂得規矩,像郡王所說,巴圖布赫的年紀尚幼,若是按照規矩來用膳,可能會造成營養不良的。”胤禛直接說道。
清宴站在了一旁,把三個孩子都房在了自己的羽翼下。
“額娘,會不會有麻煩?”巴圖布赫擔憂的仰着小臉,一臉不按的問道。
“不會,就算是御史都沒辦法用這個來約束你,若是這樣,誰家沒有爲了守孝,把年幼孩子給餓死的規矩!”清宴冷哼道。
太子真的是越發的沒了章法,認爲拿捏住了一個把柄,就想着來翻盤嗎?
“額娘,真的嗎?”宜肯額問道。
“對,你們三個怪怪的在這裡站着,別再插嘴了。”清宴拍拍巴圖布赫的肩膀說道。
巴圖布赫算是放心了,能得到清宴的安撫,他乖巧的站在了宜肯額的身邊。
太子妃站在太子的身後,瞧着宜肯額身邊的那個矮個子的孩子,這位就是以後會雄霸一方的蒙古親王,若是現在能搞好關係。
“弟妹,你可是要多費心了,小左翼親王放在了你府邸來教養,你的任務可是非常的重大的。”太子妃一臉爲了清宴好的樣子,“若不是東宮那邊的規矩太嚴了,會讓小左翼親王有些約束,肯定會把他帶去東宮教養的。”
太子妃說的冠冕堂皇,完全忘了這個是老親王親自求到了康熙的面前的。
清宴笑了一下:“太子妃娘娘說的極是,東宮是最有規矩的地方,孩子們當然更是守規矩了,巴圖布赫以後是要回到草原的,總不能把野性給關的沒了,這樣肯定會讓老親王失望的。”
話音落下,大家紛紛看向了太子妃,清宴所說東宮是規矩的額,衆人都樂呵起來到了,不得不說,皇子們的後院內,東宮可是最亂的,而且,弘皙這位側福晉之子,根本沒有一點點的規矩的。
“四嫂,你這話說的有些過了,讓二嫂明顯沒辦法接話呢。”八福晉覺羅氏走上前來,直接發難到。
“弟妹剛剛過來,根本不去清楚這邊的狀況的。”清宴看向了覺羅氏,這位可是把自己的名聲經營的很好,甚至,比胤祀的手段更出色。
覺羅氏的教導真的沒有落得下乘,自家額娘一直說了,八福晉是個有心計的,一定要格外的小心的。
“四嫂說的不對,我就算是後來的,都聽到了一些風聲,跟何況太子妃是一直在這裡的,本應更瞭解情況的。”八福晉與清宴不對盤,每次清宴要支持的,她肯定會反對的。
“八嫂,你怎麼在這裡?”九福晉瞧着八福晉又與清宴對立了,趕緊走了過來。
“弟妹,你這是過來幫着四嫂的嗎?我可聽說了,你們幾家在南邊的關係是非常不錯的。”八福晉直接點明瞭。
在衆人的胤祥裡面,九爺和十爺都是八爺黨,所以,很多人都會利用這兩位也來靠近胤祀的,如今,他們二人明顯是靠近了胤禛,若是真的再讓這兩個管理八爺黨下面的官員們,大概會出問題的。
“八嫂,咱們這是來參加宴會的,又不是來爭論的!”九福晉皺着眉頭,別看這位八福晉的年紀比她們小,嘴巴絕對夠厲害的。
太子妃聽了,臉上掛起了笑容來,八福晉看來是一個好的把柄。
“弟妹,咱們要在外面顧慮一下面子,誰都不希望自己的顏面掃地,畢竟,咱們身後還站着自家的爺呢。”清宴半眯起了杏眸,盯着來意不善的八福晉。
呵呵噠!
八福晉冷笑起來,若是可以的話,她可真不想再與清宴果照了,在清宴的身邊,已經有了太多保護她的人了。
“好了,皇瑪嬤該過來了,你們想讓皇瑪嬤看現在的一面嗎?”尹根覺羅氏站出來了,直接約束起了妯娌們。
太子妃瞧着尹根覺羅氏拿捏着長嫂的架子,剛想要反駁,忽然想起了太子現在的地位,外人還稱呼他一聲太子,算是給他顏面的,實際上,他現在是二阿哥,而她是二福晉了。
番外小劇場 雪中打圍爐
天接近黎明,清宴早早的起身,坐在了內寢窗前的美人榻上,隔着琉璃窗看着外面。
屋外大雪紛飛,房間裡面,燃燒着暖暖的地龍,她蓋着絲綿被,等待着早膳過來,外面的道路上,已經有小蘇拉開始掃雪了。
“素竹,去讓外面的奴才們停了吧,這麼大的雪,根本是掃不乾淨的。”清宴叮囑了身邊的人說道。
“主子,一會,主子爺若是過來用早膳,若是發現了道路沒有清理乾淨,絕對會動怒的。”素竹趕緊說道。
清宴愕然了,胤禛非常看重這個孩子,若是真的摔倒了院落外面的那些奴才們,大概也要受罰了。
“好了,早膳準備的如何了?”清宴點點頭。
她不想出被子,素竹只好在美人榻上伺候清宴梳洗了一番。
稍晚,早膳上桌,胤禛從外面冒雪走了進來。
“四四,您怎麼過來了?”清宴驚訝的看着胤禛,雖說,素竹提醒,胤禛可能會過來,清宴卻沒把這話放在了心上。
“不過來,你又要在美人榻上呆着?也在你的書房幹活,這下子,你沒有藉口偷懶了吧。”胤禛這幾日休沐,在書房忙碌了一下,就直接過來了。
呃呃呃!
清宴認爲胤禛總是在院落裡面忙碌正事兒,那些御史們老是上摺子。
“爺.....您要不去書房忙碌,在我這裡處理,實在太出風頭了!上朝時,御史們沒少參奏。”清宴不好意思的說道。
胤禛怒瞪清宴一眼,清宴扁扁嘴巴,就再也不說什麼了。
早膳後,胤禛牽着清宴的小手,慢悠悠的往書房走去,按照御醫叮囑的時間,路過大廳的時候,特意帶着清宴多走了幾圈,讓她確保每日會有多大的運動量的。
“四四,我今日給你研墨吧?”清宴清楚,胤禛是擔憂她的身體,想要讓他放心的。
“最近,爺會讓你額娘進來伺候你的,馬上要臨產了,女眷們是可以讓家人進來照顧的!”胤禛看着清宴說道。
“不用,阿諢最近要看親,額娘肯定是要在家裡的,所以,我還沒有到臨產的那幾日!”清宴搖頭拒絕了。
前幾日,胤禛讓人送來了家書,費揚古上面說,覺羅氏夫人這幾日會在家裡給鄂碩看親,所以,暫時先不過來了,等到看親後,就直接來照顧清宴。
胤禛愣了,鄂碩居然看親了。
“不是應該皇阿瑪指婚嗎?”胤禛清楚,康熙與費揚古有一定的默契,準備給費揚古指婚.....
“對啊,是指婚的,不過,阿瑪說了,萬歲爺給了幾個備選秀女的人選,等到這幾日,肯定會直接與阿瑪提到的,讓兩家相互想看,若是合適的話,就在一起的。”清宴告知給了胤禛。
胤禛沉吟了一會,問了一下清宴是那幾家,清宴照實回答。
“這幾家人都是極好的,所以,不論是選擇哪家,都是可以的!”胤禛認爲,康熙還真的是偏心,給鄂碩指婚的幾人,都是表現不錯的待選秀女。
“嘿嘿,阿瑪和額娘爺是這麼說的,爺,阿瑪想問,到底哪家是最合適的。”清宴看着胤禛問道。
胤禛抿嘴一笑:“不用問我,讓費揚古看看,誰是最合適的,皇阿瑪給你們了選擇,應該是想考慮你們自己的!”
清宴聽了胤禛的話後,趕緊記在了心中,準備一會把這個意見寫成家書,給費揚古等人送過去。
“爺,我一會給家裡送一封家書可以嗎?”清宴看着胤禛問道。
“可以,正好有臘八節的東西,也一起給送過去吧。”胤禛給費揚古父子三人準備了不少的東西,趁此機會,一起送過去,等臘八當日,肯定無法給多給她孃家東西了。
“爺,這個不合適吧?”清宴着急的看着胤禛,“您可是要按照品級來給的,若是給多了,御史們又要出幺蛾子了。?”
胤禛看着清宴着急拒絕,他只是笑了一下,這個若是還不能來他來解決的話,他如何能當一家之主呢?
“我的決定,誰都不能拒絕的!”胤禛直接說道。
清宴只好沉默了,胤禛都說了,那麼,她就聽着就可以了。
臨近午膳,清宴把書信些好了,胤禛直接交代蘇培盛,帶着準備好的東西,連同清宴的書信,一起送到了清宴的家裡的。
“走,咱們去用午膳,你不是想要在外面打邊爐嗎?”胤禛記得清宴的願望,從夏日時,就開始房在了心上了。
清宴抿嘴一笑,若是打邊爐,肯定是要到涼亭那邊去。
“爺,我這樣.....”清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有些無奈的問道。
“看着外面的雪停了,路上的積雪都已經清理乾淨了,你穿着鹿皮靴,應該不會有問題的。”胤禛更希望清宴能走動一下,不是一直在一個地方坐着動不動的。
清宴看看腳下的鹿皮靴子,是按照現代的雪地靴做的,這雙是真正的鹿皮。
“爺,走吧!”胤禛給清宴帶好了圍帽,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牽着她的小手,直接出去了。
二人並肩走在了迴廊裡面,外面是白雪皚皚,迴廊裡面非常的乾淨,在通往涼亭的路上,張德勝帶領着小蘇拉看了好幾次,保證道路上沒有一點點的東西的。
“爺,你看臘梅都開了!”清宴發現涼亭的東北角處的臘梅全部都開了,在白茫茫的一片中,有了那麼幾抹綠色的。
“對,這會子應該是開臘梅的時間了!”胤禛點頭了,那些臘梅是特意按照清宴的喜好移過來的。
二人落座後,從清宴的方向,正好能看到了那些臘梅,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那幾株臘梅,絕對是稀有品種,難怪胤禛會說,特意移植過來的。
“小乖,等春暖花開,你過了月子,咱們就可以去南邊了。”胤禛聽康熙的說法,開春還要南巡,費揚古父子是被重用的,清宴帶着孩子隨駕,更是情理之中的。
什麼?!
清宴驚訝的看向了胤禛,居然要隨駕.....
“爺,這個可不行的,孩子的月份還是太小了!”清宴清楚,這邊的孩子基本都是要精細的養成的。
番外小劇場 陳年舊案
孩子們身邊隱藏着危險,讓胤禛和清宴二人都倍感震驚,層層的保護,還能讓對手把黑手伸進來,這無疑是在挑釁胤禛的權威和尊嚴的。
“讓這些人跪着,何時明白了自己的地位,什麼時候再起身。”胤禛冷笑起來了,這些人真的是不掉棺材不落淚的主兒。
八爺那邊的人都被盯死了,所以,胤祀或者是覺羅氏的人動手腳的可能性不高。
“小乖,最近,有沒有接到東宮的東西?”胤禛記得,龍鳳胎剛剛降生時,太子妃那邊可是送過來了不少的東西,讓四福晉的連顏面盡失。
“沒有,自從孩子們兩個月後,就沒有再送過來了,爺,您說是那邊的人做的手腳嗎?”清宴驚恐的看着胤禛。
若是別人做手腳,胤禛調查出來,康熙絕對不會容忍的,但是,如果是胤礽的話,康熙說不定會掩蓋起來的。
在所有的皇家的阿哥里面,沒有人的地位能與太子相比的。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太子那邊動手腳的概率更大了,太子妃很多年沒有生下嫡子,弘皙基本上是太子妃看着長大了。”胤禛點點頭。
毓慶宮內的人做手腳,絕對不會讓太子來冒險的,太子妃肯定是選擇了最佳的背黑鍋的人選的。
清宴瞪大了杏眸,扭頭瞧着胤禛,仔細聽着胤禛的話。
“四四,咱們該怎麼辦?”清宴真是着急了。
“主子,外面跪着的奴才說,有人在前兩日和他們說,兩位小主子可能要出事兒,讓他們儘快的離開圓明園的。”蘇培盛說道。
清宴愣了,哪位是準備做什麼?
“塔齊布說的?”清宴焦急的問道。
蘇培盛點點頭,一個老實巴交的奴才躬身站在了臺階的右下方,等待着回話。
“說罷,是誰?”胤禛打量着一旁的奴才,看着樣子是個花匠。
“奴才是和塔齊布搭班的,是負責花園內的牡丹花的,奴才聽塔齊布說了,要是活契的奴才,儘量離開纔好,要是小主子們有什麼病痛,肯定會讓下面的人來背黑鍋的。”奴才躬身說道,聲音雖然很小,卻能讓胤禛和清宴聽到的。
胤禛微蹙眉頭,塔齊布明顯是不想連累別人,卻還是這麼做了,可想而知,這位應該是有什麼把柄落在那些人的手上了。
“你還知道什麼?”清宴慶幸兩個孩子還好,沒有被傷害,卻無法原諒那些人想要衝着孩子們動手。
“據說,那些夾竹桃還是從宮外得來的,那個品種的夾竹桃非常的珍貴,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花匠們對各種名貴的話都很有研究,這個奴才僅是看過一眼那個夾竹桃,就明白這個肯定不是凡品。
“你在什麼地方的花市見過?”胤禛厲聲道。
“是在蘇杭的花市上,有些鹽商們喜歡這些東西,送進官府們的後院,若是不仔細,可能會讓後院的孩子們受傷的。”奴才跪在了地上,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奴才是從蘇杭那邊過來的奴才,名叫於大海,家裡曾經就是皇商,專門給宮內進貢花草的,後來,即使因爲這種夾竹桃慘遭橫禍的。”
於大海.....於家.....
“曾經,由於你們家進貢的夾竹桃,讓六阿哥胤祚早夭,讓十一阿哥的身體羸弱,全家被貶入辛者庫,當年,你們家的夾竹桃是什麼人換的?”胤禛忽然想起了胤祚,那個小時候跟在自己身後的弟弟。
於大海的臉上露出了急迫,當年,家裡真的是蒙冤的,母親和姊妹們都清楚未來要面對的什麼,再聖旨下達前,全部自縊了,希望能保持住自己的名節。
“對,是烏雅氏的人,當初,烏雅威武說了,德妃娘娘非常喜歡桃花,那盆更是烏雅威武大人親自送來的。”於大海的眼圈紅了,自己家完全是在給烏雅威武背黑鍋了,“而且,那盆桃花之前並不是送入永和宮的,而是要送入承乾宮的。”
於大海在進入圓明園時,聽說了主子是四阿哥胤禛,心理就在琢磨,要把自家的冤情和這位爺說了。後來,大家有說,這位爺是德妃娘娘的親子,又是孝懿皇后的養子。他變猶豫了,生怕這位會對德妃有什麼顧慮的。
後來,德妃一路被貶,徹底的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裡面,於大海才又起了心思。
“這樣.....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嗎?”胤禛看着於大海,瞧着這一家子的興盛和泯滅,認爲應該幫了一把。
烏雅家算計的太深了,那盆夾竹桃應該是爲了額娘和他準備的。
“有,奴才的父親曾經說過,烏雅威武送來那盆夾竹桃時,曾經說過,那盆花是要給德妃娘娘祝壽的,所以,在父親的面前特意寫了幾個祝福的字,父親卻說,必須要經過大夫的檢查,才能送進宮,烏雅威武攔住了,還父親寫了一封保證書,奴才有貼身帶着保證書。”於大海趕緊從脖子裡面拽出了一個錦囊,從裡面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紙張。
於大海的舉動被其妻子看到了,眼神微微一閃,蘇培盛餘光發現了,趕緊從他的手裡接過,轉身就往上面走着。
於大海的妻子直接起身往前面奔跑,希望能在蘇培盛的手裡,直接破壞掉這封信件。
胤禛眼神微微一眼,看來,是有人故意爲之。
於大海起身往前一檔,直接把其妻子給推倒了。
“我知道你是烏雅威武派遣的人,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尋找機會,知道我爲什麼寧可讓庶子出生,都不會讓你有一個孩子嗎?我覺得髒!”於大海在奴才們面前,總是一副規矩的樣子,今日難得霸氣了。
胤禛嘴角微微上揚,伸手從蘇培盛的手裡拿到了那封信,上面果然有寫着,烏雅威武做的每件事騎行,胤禛不得不承認,這絕對能給當時犯錯的奴才們翻身。
“於大海,你可以啊,那個小賤人難怪會後來進門,一直被你保護在別院裡,是你算計好的。”於大海的妻子怒斥道。
清宴用手帕擦擦嘴巴,一臉好奇的聽着二人在面前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