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節的宴會結束了,哈豐啊無意識最拉風的小阿哥了,連康熙都對這個孫子另眼相看了。
在第三代的皇子裡面,這位絕對是最小的,卻是最能熬得,在宴會開始的時候,哈豐啊一直精神抖擻的,遠比一般的男孩子更要有忍耐力的。
他一身紅色的阿哥小常服,一直坐在了康熙的懷裡,大大的丹鳳眼一直看着下面的大臣們,很多人看着祖孫二人,有一種錯覺,哈豐啊小阿哥更像康熙一些的。
“小乖,你和老四回去吧,孩子都留在我這裡了,深夜回去,再讓孩子們吹風了!”佟貴妃直接說道。
清宴趕緊應了,胤禛則在旁邊,抿嘴一笑,康熙一直在陪着哈豐啊玩,宜肯額趕緊坐在了椅子上開始描紅,在他的身側,瑚圖裡豐生扎喇芬則是在描着繡樣,每個孩子都是有自己的事情的。
在殿內,祖孫幾人都有各自的事情,他們小夫妻,反而像是多餘的。
“額娘,我們就先告退了!”胤禛捏捏清宴的手,讓她趕緊離開了。
等到二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馬車內,清宴才發怒了。
“四四,咱們爲什麼不帶着孩子一起回去,今日是頒金節,若是把孩子們留在了這裡,肯定會有人說酸話的,可能會給你和孩子們造成一定的影響的。”清宴看着胤禛直接說道。
胤禛攬着清宴的加幫,讓她放鬆下來,這些女眷們的酸言酸語是要讓他們經歷的,龍鳳胎與哈豐啊不涉及宮內爭寵,所以,宮妃們對這三個孩子,算是比較客氣的。
“放心,額娘能看住他們的,而且,龍鳳胎與哈豐啊多與皇阿瑪相處,也是極好的。”胤禛趕緊寬慰清宴。
重陽節算是徹底的告一段落了,女眷們重新開始投入到了頒金節的準備中,佟貴妃更是體貼清宴,直接把孩子放在了身邊來照顧的。
“小乖,咱們要準備的東西不少,這次頒金節,正趕上皇阿瑪登基40年的大日子,所以,關外的那些親王們都是準備過來的。”胤禛心裡咯噔一下,馬上就要到了康熙43年了,還有整整三年的時間,胤禛準備提前做好了準備。
最少,不能讓胤祥再被關押在養蜂夾道里面了,年輕力壯的胤祥,應該能做更多的事情的。
“四四.....”清宴聽了年份,渾身一哆嗦。
胤禛拍着她的後背,原來,二人都還記得這個年份了,真的會讓他們有些頭疼。
“我會準備好的!”胤禛看着清宴說道。
之前,胤禛忘了43年可能帶來的災難了,隨着日子的臨近,胤禛越發的着急了。
清宴伸手握住了胤禛的手,小臉靠近了他的肩膀,小臉蹭着肩膀的衣服。
“別蹭了,衣服的布料也不軟和!”胤禛發現清宴的皮膚非常的嬌嫩,每次蹭了衣服後,就會有一些弊端出現的,避免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胤禛就準備讓她別撒嬌了。
清宴扁扁嘴巴:“你說,咱們不能把夏常服用棉布嗎?”
每次,胤禛從宮內回到了府邸,都會先在書房的位置,沐浴一番,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纔會回到清宴的院落的,與孩子們一起玩鬧。
“當然不行了,做衣服用的布料,都是有嚴格的限制的。”胤禛搖搖頭。
清宴無奈的一攤手:“我讓針線房做的那些常服,你也只能在府邸裡面穿了!”
胤禛每年夏日的衣服都很費,所以,清宴特意在內寢與書房內,都爲胤禛準備了一個大大的衣櫃,裡面都是放着他的衣服,讓他可以隨時能更換衣服的。
“唉....這個也是沒辦法,若是能更換一下布料,我也覺得很好啊,不過,現在還是不行的!”胤禛親了一下清宴,在某些時候,胤禛更喜歡讓清宴在自己的身邊待着。
“頒金節的東西,咱們不要送舶來品了,我覺得,若是舶來品太多的話,應該不是很好,還是送一些大清境內的東西吧。”清宴提醒道。
胤禛沉思起來:“小乖,孩子們的身邊,除了你給準備的東西外,我也派遣了暗衛,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的!”
一說頒金節,就想到了年份的問題了。
胤禛忽然想起了曾經的弘暉,當年,就是爲了爭奪哪個位置,忽略了自己唯一的嫡子,讓他小小的年級,就夭折在了皇家的爭鬥裡面。
“好!”清宴點點頭,對於孩子們,清宴是最不放心的,所以,她纔會想着吧孩子們都呆在身邊纔好的。
胤禛抿嘴一笑,費揚古那邊,更是請奏了康熙,派遣了親自訓練的暗影,讓三個孩子都在一個安全的環境下生活。
“宜肯額算是已經在前面了,在宴會上,我發現有幾個人看着宜肯額的眼神不太對勁,但是,皇阿瑪一直抱着哈豐啊,不過,御史們居然沒有上奏,這個不是很奇怪嗎?”清宴納悶道。
胤禛低沉的笑聲傳入了清宴的耳中,她呆呆的看着胤禛的笑顏,覺得很是奇怪。
“小乖,宜肯額的身份算是最敏感的了,若是不高調一些,很多人都想先除掉宜肯額的,所以,皇阿瑪讓宜肯額這麼高調起來,也算是在保護宜肯額的。”胤禛趴在了清宴的耳邊說道。
一時間,馬車內很是安靜,只有車頂的邊緣,兩個隨熱風飄蕩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真的嗎?”清宴總擔憂自己的孩子會走上弘暉的那條路,幸虧,宜肯額出生的時間,與弘暉不一樣了。
“小乖,你做的不錯了,龍鳳胎是與皇阿瑪一日所生,哈豐啊是跟着我的生日同一日!”清宴兩次都沒有過好,胤禛的心理很是愧疚。
清宴吐吐舌頭:“我到想再要一個女兒,畢竟,府邸沒有別的女眷,御史們肯定一直盯着府邸呢。”
“沒有,這些人應該盯着老八的府邸,別的不說,覺羅氏已經加入胤祀的府邸一年多了,卻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大家都懷疑是胤祀有毛病了!”胤禛聽了太醫院流傳出來的流言,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