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不能進去。”是蓉兒的聲音,她正在大聲的喝着。
皇后?凡妃眉頭一皺,怎麼她會來這裡?
“讓她進來。”凡妃看着納蘭白衣大步的走了進來,而蘭妃依然跟在身邊。
似乎納蘭白衣與蘭妃此時此刻都不能分離,時時刻刻都在一起,她們這種感覺讓凡妃很心恨。
她討厭別人如此相好,她討厭這種感覺,現在納蘭白衣能怎麼樣她?
“是什麼風把皇后姐姐吹來了?”凡妃嫵媚一笑,款款的坐了下來,也不招呼納蘭白衣與蘭妃。
蘭妃的手中多了一碗湯,而她當寶一樣護在面前,蓉兒尖眼的發現了,正想上前去打翻。
“你想幹嘛?”蘭妃一手揪着蓉兒,狠狠的踢到一邊去,她恨恨的看着此人。
若她不是很好的控制着自己,這蓉兒早就死得八百次了,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囂張?她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的身份,居然敢在她的面前囂張?
“沒想幹嘛,本宮今晚心血來潮,爲妹妹送來補湯一碗。”納蘭白衣一笑,坐了下來,示意着蘭妃上前去敬凡妃湯水。
凡妃看着那碗滾滾冒着煙的湯,她揚起眉頭別過臉去:“謝謝皇后姐姐的關心,妹子妹現在還不餓,姐姐的心意妹妹心領了。”
凡妃拒絕了,她算了一下時間,樓弘宇也快來了,她纔不會害怕這兩個女人會對她怎麼樣,而且蓉兒想必早就去通風報信了吧。
蘭妃自然是看到蓉兒跑了出去,她更是知道會去聖上那裡,可是她並不害怕,再說今晚樓弘宇的事可多了,想必沒有事情管這事。
“是嗎?既然凡妃不想喝,那蘭妃就不要去勉強別人了。”納蘭白衣揮了揮手,示意蘭妃把湯給撒了。
“是。”蘭妃說着,可一步步的逼近凡妃。
凡妃感覺大事不妙,她一步步的後退,正想離開,卻被納蘭白衣擋住了路,而蘭妃揪着她的頭髮。
“喝了”
“不,不要。”凡妃感覺自己死期快到了,她閉上眼睛掙扎着,試圖把湯碗打翻。
“聖上,救我,求我啊。”凡妃大聲的喊着。
她有點絕望,她今天是囂張了點,過去那段時間也是囂張了點,可她沒有想到納蘭白衣居然如此大膽光明正大的來對待着自己。
湯一點一滴的往凡妃的嘴裡倒了下去,納蘭白衣滿意一笑,蘭妃則是將她丟在一邊去。任凡憶怎麼咳嗽,也咳不出胃裡的湯水。
她臉色泛白,淚水都溼潤了臉。
“他不會來了。”納蘭白衣冷冷的笑着。
“誰說朕不會來了?”樓弘宇的聲音響起,跟在他身邊的是蓉兒。
蓉兒得意一笑,可凡妃卻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她的心好痛,像被什麼東西喝着不放一樣,她笑不出來,身體也沒有力氣了。
納蘭白衣身子一怔,看着樓弘宇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誰說朕不會來了?”樓弘宇的聲音響起,跟在他身邊的是蓉兒。
蓉兒得意一笑,可凡妃卻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她的心好痛,像被什麼東西喝着不放一樣,她笑不出來,身體也沒有力氣了。
納蘭白衣身子一怔,看着樓弘宇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樓弘宇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一直躺在地上,臉上蒼白無血,生命似乎很快就要消失了的凡妃,他並沒有憐惜,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聖……聖上,求……求臣妾。”凡妃想去拉樓弘宇的衣襬,可卻被樓弘宇一動作給躲開了。
蓉兒看了樓弘宇一眼,她沒有想到請樓弘宇來也沒用?他根本就不管主子的死活,這下如何是好?她咬着嘴脣上前去扶起凡妃。
“主子……你怎麼樣了?”蓉兒抱着凡妃,一向堅強的她卻感覺到很無助。
她失去太多了,今日若再失去凡妃,她要怎麼活下去?明明就好好的,怎麼會這樣?一定是納蘭白衣!想到這裡,蓉兒狠狠的看着納蘭白衣的方向,蘭妃感覺到她的目光,連忙護着納蘭白衣在身後。
“今日看來是挺熱的。”樓弘宇坐了下來,也示意蘭妃與納蘭白衣一同坐了下來。
在樓弘宇的上中,彷彿凡妃只不過是一個快要死的人,而並不是他疼愛的妃子,又似乎是與他沒有絲毫關係,他連正眼看她一眼的時間都沒有,臉上只有那淡然的微笑。
納蘭白衣注意到這一點,心冷冷的笑,看來這一段時間的傳言似乎有點假,而且這所謂的寵愛到底有多深,這一試就馬上出來了。
樓弘宇是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這樣的男人沒心沒肺沒肝,想要他的憐惜,就算你死也不可惜。
“看來聖上今日確實空閒。”納蘭白衣看着他,也不慌張。
是福是禍,她總是躲不過,她也不打算去逃避什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太后的命,冷欣的命就不是命麼,可在這些人的眼中就一文不值麼?
據說凡妃讓蓉兒在她們的茶水中下了毒藥,所以冷欣纔會怕冷死在雪山之上,而納蘭白衣則是幸運的,臨去前蝮子祈給了她一顆化百毒的解藥,所以才保全了她的性命。
當她知道那一刻,心寒了,沒有想到蓉兒如此壞心,看來是與納蘭翠翠一個德性,都是喜歡下那些三濫的藥物,不是春,藥,就是毒藥,不知在她們這些扭曲的心靈之上,還有什麼是好的呢?
“剛在與大祭司商量些事,所以來遲了。”樓弘宇不可思議的丟出這句話,炸得蘭妃與納蘭白衣莫明其妙。
大祭司?那個天生就是用來保護着樓蘭的大祭司?與樓弘宇商量事情?想必是大事,否則他們怎麼會……等等,他告訴她們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納蘭白衣十分懷疑他的誠意,他這話中有話嗎?
“哦,是嗎?”納蘭白衣看着他,斜眼卻注意着凡妃。
她不斷的喘着氣,似乎很快就不行了。
“主子,主子……不要死啊。”蓉兒大聲的慘叫着,卻呼喚不回凡妃的性命。
她只是一個宮婢,沒有主子的允許根本就找不來太醫,再說聖上在此,所以就算她去請太醫,也必須得經過聖上的同意才行,而她看聖上根本就沒有讓凡妃生還的意思,所以並不敢去請命。
“來人,將凡妃擡出去。”樓弘宇無情的下了命令,揚了揚手示意快點將她擡出去。
他還有事情要講,被這種蓉兒哭哭喊喊的,自然是有點煩人。
“聖上,不可以。”蓉兒想說什麼,可是卻被侍衛一起拉了出去,她的聲音越來越遠。
納蘭白衣有些不忍心,但卻沒有求情,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了,而且她蓉兒與納蘭翠翠是同一個人吧?
若真是同一個人,那麼她的目的是將自己至於死地吧?她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出面求請,畢竟是生是死命中早就有定數,她只不過是一個路過的人,沒有太多想去做的。
“大祭司預言,未來樓蘭有大事發生……”大祭司緩緩的說着,眼睛卻在盯着納蘭白衣。
被他這一看,她顯然有些不自在,但是卻什麼也沒有說。
樓蘭有大事發生?她知道樓蘭最後的結局,可她不能改變
歷史,也不能去說,否則她會引起世界大亂,擾亂了歷史。
她只是在盤算着,在這個時期應該還沒有到滅亡的朝代,樓弘宇根本就不需要去擔心這些,畢竟那是他下下代的事了,而大祭司的意思是可以阻止未來事情的發生?
若大祭司真的可以,那麼還有後來的歷史麼?她心裡在暗自笑着,她並沒有見識過大祭司的法術,自然是不知道她們到底有哪些厲害。
“哦,那是否有辦法阻止?”納蘭白衣緊張的問着。
她現在還在樓蘭,她不允許這裡出事,再說樓蘭若出事,最可憐的還是那些黎民百姓啊。
“有是有,不過需要皇后的配合。”
她,她的配合?這是哪門子事?又扯到她的身上了?納蘭白衣有些鬱悶,蘭妃也是一怔。
難道聖上又開始出主意除去她們了?不行,她不可以讓宮主出事,更不能讓別人去傷害她,她一定要帶着主子離開才行。
樓弘宇似乎看穿了蘭妃的心思,慢慢騰騰的說着:“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她走不掉的。”
蘭妃心頭大怔,心思被人看穿的感覺很不好,若他不是聖上,她真的想一掌就劈了他。
“臣妾不敢。”蘭妃低下頭,掩飾着自己眼中的怒火。
納蘭白衣的手在桌下面緊緊的拉了一下蘭妃的小手,示意她不要衝動,不要發火,此時此刻,她們是可以說是二合一,以後的路都是靠她們走出來了。
“那最好。”
四周好安靜,屋內有點喜氣,卻也有點凌亂,剛纔凡妃摔了好多東西,因爲體內毒發熱,她受不了而亂扯了一通,再加上地上有她吐出來的污穢,納蘭白衣直皺眉頭。
“如果沒事,本宮與蘭妃先行告退了。”納蘭白衣看着樓弘宇一直站在那看着窗外,卻一直不曾言語。
她有點困,折騰了這麼久,她確實有點累,而他卻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越是這樣她的心裡就越不安。
她巴不得馬上回去睡覺了,可是,他卻還在這裡磨磨蹭蹭的。
“去吧,明日朕陪你一起逛樓蘭城。”
樓弘宇的話一出,納蘭白衣以爲自己聽錯了,他陪自己逛樓蘭城?樓蘭城是一個很漂亮的城市,而她卻沒有機會去好好玩一次,沒有想到今晚卻在樓弘宇的口中說出這話,確實讓她意外萬分。
“好。”納蘭白衣應了一聲,拉着蘭妃一同離去。
樓弘宇看着她們離去的身影,揚起了一抹很好看的笑容。
第二日,納蘭白衣醒得很快,她的鳳和殿冷冷清清的,就連一宮婢也沒有,她自然是睡到自然醒,大步的邁步來到前院中。
擡頭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一眼低飛的飛鳥,再又仔細的看着大樹的腳下,有着很多在迅速爬行的螞蟻,擰了擰秀眉,不是她想多,這是快要下雨了,還是說要地震?
這是自然現象,沒有人能預計得了,而今日是否要外出?她想了一下,並沒有往樓弘宇那裡去。
“怎麼起這麼早?”樓弘宇無聲無息的來到她的身邊,納蘭白衣沒有想到樓弘宇居然會來得這麼快。
現在北京時間也就是八點半的樣子,而他身上有點露水,顯然是很早就起牀了?納蘭白衣不斷的打量着他,而樓弘宇卻也在同時打量着她。
“你不也一樣?”納蘭白衣微微轉了轉身,避開了他的目光。
他的眼光太利了,她覺得自己會被剁利肉骨分離的感覺。
“走吧。”樓弘宇拉了納蘭白衣的手。
“上哪?”她的腦袋有點抽筋,實在不知他要拉自己上哪。
“逛樓蘭城。”樓弘宇丟下這一句話,抱着她的身子輕輕的飛起。
納蘭白衣瞪了他一眼,沒有想到他居然在宮中用輕功?而且,避開衆人的耳目,直接來到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前面。
“主子。”侍衛換了稱呼,似乎早就在這裡等待許久了。
一共是一名車伕,還有四名侍衛,看來他這一出行也算是、低調了,納蘭白衣被樓弘宇抱上了馬車。
馬車一路奔馳着,樓弘宇與納蘭白衣都不語,只是各自看着窗外的風景,她這一次是唯一一次如此用心的欣賞着四周的風景。
樓蘭確實有很多地方她不曾好好的,用心的看着,一路走來,她急急忙忙的,太多事情了,她並沒有靜下心去享受這些。
“樓蘭有什麼地方好玩的?”她歪着頭問道。
樓弘宇想了一下,“樓酒似乎不錯。”
納蘭白衣目瞪口呆,樓酒?MS這位大爺的就只去過酒樓?再看他也只是這樣的人吧?從宮中出去,也只會去高檔次的地方,什麼大街上的美食啊,她相信他從未曾享受過,而且也不敢去試想着吃那些玩意吧?
想到這裡,她笑了。
“你笑什麼?”樓弘宇眉頭一皺,不明白他說了酒樓之後,她在笑什麼。
直覺告訴他,她在笑自己。
“酒樓啊。”她輕輕的說着,隨之又笑了起來,她放肆4的笑,讓他雖然不爽,可是卻看傻了眼。
從未曾看過她這樣笑,這般美,如此般迷人。
“主子,到了。”侍衛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樓弘宇與納蘭白衣雙雙往窗外看去,果然,大街上十分熱鬧,而納蘭白衣的心被挑了起來。
“嗯。”樓弘宇應了一聲,抱着納蘭白衣下了車。
“我們走吧。”樓弘宇說着,手還不忘記近着納蘭白衣的小手。
納蘭白衣看着他不太自然的動作,他後宮佳麗三千,怎麼會不自然?似乎是第一次牽女子的雙手?她在猜着,可心很快就被這些擺灘的東西給吸引住了。
“哇,這些東西好漂亮啊……”納蘭白衣一笑,拉着樓弘宇的胳膊就往人羣裡走。
漂亮?樓弘宇順着她的視線看去,只看到一地攤的小裝飾品,眉頭緊擰,這些東西他從來不看的,可是,她怎麼會喜歡這些東西?
“還好。”樓弘宇勉強的說着,卻感覺自己態度不太自然。
他沒有在這些地方買過東西,自然是不太喜歡這太熱鬧的人羣。
“你帶銀子沒有?”納蘭白衣小聲的問着,她忘記帶錢了,而且她也根本就沒有錢。
在宮中她從來不用錢,而且樓弘宇也不給她錢,所以她許久不曾用過錢買東西了,習慣了,在這一刻她才起到自己真的沒有帶銀子出來。
“小三子。”樓弘宇輕聲的叫着。
隨着他身邊的太監馬上走了過來:“小三子在。”
“銀票。”樓弘宇說着
“是是。”小三子有些緊張,從懷中掏出一大推銀票放在樓弘宇的手中。
“哇……”小三子手中的銀票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這麼多銀票?在這些人的眼中,這些錢夠他們花一輩子也用不完了。
這人居然一手就能拿出這麼多銀票?看着眼睛都直了。
“給我,給我。”納蘭白衣從樓弘宇的手中拿過了一疊銀票,她急忙放入懷中。
這纔看到許多人一直看着他們這三,她才意識到在外面錢財最惹眼了,說不定會惹禍上身,這下怎麼辦?
納蘭白衣低下頭走了,樓弘宇不明白她爲什麼要走,她不是說喜歡這些東西嗎?怎麼又走了?納蘭白衣很想在這麼熱鬧的集市上瘋玩一會兒了,可是這小三子與樓弘宇也太不注意了。
“衣兒,你這在上哪?”樓弘宇讓小三方草草的將剛纔納蘭白衣看中的地攤上的東西全部包了起來。
納蘭白衣自然是沒有看到樓弘宇的所爲,更是不知道他早就爲她買下了這麼多東西。
侍衛們緊緊的隨在樓弘宇的身邊,一步也不敢遠離,這大街上人太多了,保護聖上安全第一。
“隨便走走,這天似乎要下雨了。”納蘭白衣說着,樓弘宇卻一直跟在她的身邊
“是嗎?”樓弘宇看了看天色,天暗了下來,似乎馬上就要下雨了。
他在侍衛的耳邊說着什麼,侍衛們全部都散了,而小三子則也被侍衛揪走了,小三子有些緊張,他不跟在聖上的身邊,若是出了什麼事,他該怎麼辦。
“啊,要下雨了,我們進去逛逛吧。”納蘭白衣也不管樓弘宇是否答應,她先走了一步。
這裡是什麼地方,她心裡十分清楚,這些女人穿得如此暴露,而且來的都是男客人,還有就是胭脂水粉味如此濃,一看就知道是煙花女子專所。
樓弘宇看着她進去,心一個着急,想拉她卻拉不着。
“衣兒,這裡不是你能去的。”樓弘宇走上前,卻看到一名打手揪着納蘭白衣的衣襟。
“去去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不快走?”打手狠狠的教訓着納蘭白衣,以爲她是過來鬧場的。
居然有姑娘來逛花樓,這是他頭一回看見的,但他並沒有通容,只是阻止了她想進去,這女人要進這地方,名節就要毀掉了。
“怎麼?我有錢,我想進還不行?”納蘭白衣揚起眉,有點不爽。
要錢是吧,她有大把的,再說了,她就是讓樓弘宇感覺難堪,她想鬧事,越大越好,她倒要看看樓弘宇怎麼收場。
“住手,她你也敢碰?”樓弘宇上前去,一腳踢飛了把手。
“嘻嘻。”納蘭白衣笑了笑,再看看摔倒在地上的打手,那狼狽啊,有些好笑。
“你,你敢動手?”打手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身上一副富貴味,可見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
可這是他們的地盤,敢在這裡鬧事?難道他不想活着出去了?
“哼。”樓弘宇輕聲的哼着,帶着納蘭白衣進了場。
這裡確實熱鬧,生意也不錯,俊男美女特別多,可是樓弘宇卻想不通納蘭白衣爲何要選擇這裡?
“餓了。”納蘭白衣給樓弘宇丟下這一句話,讓他自己看着辦吧,反正是他帶自己出來的。
“就是他……”剛纔被打的那個打手拉了一幫人前來,指着納蘭白衣與樓弘宇說着。
樓弘宇回過頭,看着這一羣人,把納蘭白衣與他緊緊的圍住了,似乎要動手的樣子。
一位媽媽級的女子走了上前,看了樓弘宇一眼,再打量着納蘭白衣:“你們是怎麼回事?居然在這我翠花樓鬧事?”
納蘭白衣一看就知道是媽媽了,那豔紅的口紅,那濃的妝,她感覺到胭脂往她這邊飄,太濃了,濃得她想嘔吐。
“來者是客,我們是進來的客人,你看你的手下,居然要趕我們出去,是不是怕我們沒錢啊?”納蘭白衣揪着這媽媽的衣襟,一個怒視着。
她伸手甩出幾張銀票,狠狠的甩在這豔妝的媽媽臉上,其他打手與媽媽看了這銀票眼睛都直了,這是財神爺啊,他們居然有眼無珠,敢攔她的路?
“我,我真是該死,這位小姐別生氣,別生氣,我這就教訓他去。”豔妝的媽媽笑嘻嘻的撿起銀票,然後拉着納蘭白衣一臉是笑。
“行了行了。”納蘭白衣也不想看她再吵下去,轉個身拉着樓弘宇走了上樓。
其他人則是讓出一條條路,讓納蘭白衣與樓弘宇順利上樓。
這位媽媽則在下面狠狠的甩了剛纔的打手幾巴掌,還罵了些難聽的話,納蘭白衣笑了起來。
錢真是個好東西,有它什麼事都能擺平,被這一鬧,她的肚子更餓了,一個早上都還沒有吃東西呢。
樓弘宇看着她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她居然會這一招,他真是刮目相看了,一個女子居然會在這裡用這最高明的一招。
“衣兒……”樓弘宇叫了她一聲。
“嗯?”她停下了腳步,這樓弘宇陰陽怪氣的。
她只不過是來花樓吃餐飯,難道不行麼?她看這樓弘宇定然是來這地方也不少了,古代的男人不都喜歡來這裡麼?早知道她就女扮男裝來了。
“你對這些很熟?”樓弘宇弱弱的問着,他與納蘭白衣一起也有五六年了,卻從不曾知道她對這些地方如此熟悉。
樓弘宇看着納蘭白衣的目光中有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就連他自己也看不懂。
“你說呢?”
納蘭白衣進入了一號廂房中,坐在椅子之上,享受着這前所未有的感覺,身邊還有美女在一邊伺候着。而樓弘宇卻沒有他如此自然的神態,看着那些女人身子都貼在他的身上了,她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納蘭白衣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實在不爽,但她並沒有阻止,就當沒看到。
“今日不知明日之後,吃飽喝足也算是人生的一件樂事啊。”納蘭白衣低聲地喃着,可樓弘宇身子卻是一怔。
她很明白,樓弘宇這樣做有他的目的,所謂的大祭司預言,還有意外的請她出來玩,都不是樓弘宇的做風,而她不知道這其中又有什麼陰謀,就像上次一樣,與她溫存了一次,數日就將她下嫁蝮子祈。
這事她並沒有淡忘,只是,她會格外的小心,生命無價,她必須好好的過好,她的命運連自己都掌握不了,她不知自己下一步會遇到什麼事。
“公子……”美人不斷的往樓弘宇身上貼着,樓弘宇眉頭一皺。
“滾。”樓弘宇狠狠的將這女子推摔了出去,臉上鐵青。
她居然會大膽的親上他的嘴?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自作主張的親他的嘴脣。
樓弘宇不斷的擦着嘴脣,而納蘭白衣看着他嘴上那一抹紅,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位女人早就逃之夭夭,再也不敢進來了,不知這位客人是怎麼回事,突然像發瘋了一樣,摔得她膝蓋都摔出傷來了。
“不要說話。”樓弘宇示意她不要說話。
納蘭白衣看了看窗外,又看一下大門,似乎沒有什麼不妥的,可她想到了怡紅院,上次妖紅山裡的事件。
若不是樓弘宇這提醒,她差點忘記了妖紅山裡這個人,她到哪了?爲她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怎麼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怎麼了?”納蘭白衣問着,可答案就出現在她的身後。
是蓉兒,不應該是說納蘭翠翠,她一身素衣站在那裡,臉上有點憔悴,恨恨的看着納蘭白衣。
可她看着樓弘宇的眼神中,有一種情,卻似乎不是以前的那種愛了,納蘭白衣沒有想到納蘭翠翠會在這裡。
宮女出宮的機會很小,而她爲什麼會來到這裡?她能自由出宮?這怎麼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