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的皇上,臣妾能忍的的住,沒有關係的,你不要太擔心了,這樣臣妾更疼。”王馥瑤真的不忍心看晉安帝那緊皺的眉頭和擔心的眼神,她心疼,疼的比肚子上帶來的疼多了些痛苦。
“愛妃,你還是不要騙朕了,你看你的臉白的怎麼能讓朕不擔心呢。愛妃你就就是個普通的女人真的沒有必要裝什麼堅強。更何況是在朕面前。看着你這般模樣朕真的是於心不忍,你疼朕這心裡更疼。”看着眼前強裝堅強的嫺妃,晉安帝的心更是一陣陣的疼。這就是疼在她身,痛在我心的意思吧。
“皇上,你莫要這麼說,你這麼說讓本宮覺得心裡更是愧疚。你日理萬機的白日心繫江山社稷和國家百姓,這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得了閒還要上臣妾這裡來心疼着,臣妾哪裡受的了這待遇。”嫺妃聽了晉安帝的一襲話更是心裡生起一陣愧疚,她好似有些後悔當初用這種辦法來給自己爭取時間了。
“愛妃能這般識得大體可真是讓朕心感欣慰。可是愛妃你這病讓朕擔心也怪的你,你這腹中的孩子怕是生出來以後定然不是個老實的孩子吧。”爲了緩解嫺妃的痛,晉安帝在一旁半開着玩笑的對嫺妃說。
“皇上,您這說的是哪裡的話,臣妾這孩子若是不老實那日後累的還不是我們。”王馥瑤竟也能輕笑出聲來,這日後要是腹中這孩子不消停,那自己日後豈不是要頭疼死。
“到時候就是累的是朕,朕現在也不願愛妃你現在這般受苦。”晉安帝本想着自己的一句玩笑話得到了嫺妃這般的回答。現在她腹中的胎兒還未出世就這般鬧騰自己的母妃,嫺妃可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怎麼能容忍她受這般痛苦。可是她要是出世了就不一樣了,到時自己處置他就比現在好得多了。
聽着這句安慰的話王馥瑤心中的愧疚更是慢慢地生芽,那句其實這一切都是臣妾自己一手製造的一直卡在嘴邊,馬上就要說出來了,但是她不敢更不能說,萬一說了出來後果可是不可設想,到時不止是自己的‘掛牌’父親被貶甚至最壞的結果是被誅了九族。也有可能是自己再一次的失寵,恐怕是永遠也不能在翻身了罷。不管是哪種結果,王馥瑤的復仇大計都是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強強壓住自己心中的愧疚之情,那句話也隨着這份愧疚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眼看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剛剛的玩笑話說完了再也找不道什麼有樂子的事情,畢竟晉安帝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罷了。“王太醫這半個時辰可是過去了吧,你們可是商討出了病因來,還是一直當朕是個擺設在着說家常。”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可人兒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密密麻麻的冷汗爬滿了整張精緻的小臉上。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疼着。終於就這麼熬過了半個時辰,好似比一輩子還要長。
晉安帝甚至還自私的想如果嫺妃不是生了病,就這麼坐着看着她,即使是二人都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度過一生,沒有江山百姓,沒有爾虞我詐,就這麼靜靜的度過了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可這也只是想想而已罷了。
“回皇上,依老臣們之見,這怕是......怕是....”王太醫想着剛剛一羣太醫們得出的結果恐怕是又是一場勃然大怒。自然是猶猶豫豫的不敢開口。
“有什麼你就直接說,這般猶猶豫豫是想着萬一醫不好朕能放你一條命是怎”晉安帝聽着王太醫這欲言又止的語氣心裡升起一股無名之火,這人怎就生的如此拖沓,有什麼話就不直接說出來。
“這...這老臣真的是不知該如何說...”王太醫還是心有所忌憚,畢竟自己全家的生命的在自己的肩膀上擔着,這件事皇上聽了一定會生氣的到時候丟的可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的生命,而是全家人的性命。
看着震怒的晉安帝王馥瑤在一旁安撫着,“皇上您莫要生氣,畢竟臣妾這病來的古怪。”其實她不想讓人看出自己的病因來。
“王太醫,有什麼是你就直接說吧,沒有必要顧忌本宮在場。”感覺到抓着自己的手慢慢地加深的力度,怕是這大的怒氣忍着也是難受,嫺妃在一旁說話的語氣貌似是勸着王太醫,實則王馥瑤知道這王太醫怕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不敢說出來。王太醫擡眼看了看躺在牀上的嫺妃,恰巧那人也在看着他眼裡寫滿了警告,嚇的王太醫渾身一震。
“這...老臣也就當着您的面說了也罷。依老臣們之見這怕是嫺妃娘娘自己所爲,可是嫺妃娘娘有沒有必要這般做。那就是娘娘身邊有所信任之人下藥所爲了。”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但也要想辦法爲自己的生命着想。保住性命纔是大事不是。
看着嫺妃這眼神這事情是她自己親自所爲是沒有錯了,可若是現在供出她來,估計還沒有到嫺妃的死期自己的就先到來了,還是先嫁禍於人爲好,沒準到時候她還能念在自己剛剛所說的話的份上救自己一命。
“放肆,這話其實你能亂說的。”意料之中的怒氣誰也沒有意外,自從得出了這個病倫之後每個人也是心知肚明的了,只是這晉安帝是最後一個知曉的了。
“皇上,皇上,這只是老臣們的猜測,嫺妃娘娘發病之前並沒有什麼徵兆,而且事情發的太過於突然,恐怕是隻有下藥這一種可能,能夠解釋了。可是嫺妃娘娘又沒有必要自己下藥傷害自己,那必定是有他人所爲。”就是了解皇上的怒氣可也是沒想到能有這般厲害,還是嚇的衆人紛紛跪地,可見這嫺妃在晉安帝心中的分量,王太醫暗暗慶幸剛纔自己幸好看了看嫺妃說了恐是有人陷害,要不然自己恐怕是連跪在這裡的資格都沒有,腦袋早就搬家了。
“現在朕還不追究到時誰下藥之事,現在你就告訴朕可是有辦法先治好來嫺妃。”突然間就冷靜下來的晉安帝,聲音低沉的文王太醫,實則他快要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氣了。可是他又不忍在這裡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