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爺輕哼了一聲,伸手打在了身邊的楓樹上,“哼,怎麼可能,如果不是皇兄的額娘,本王的母后怎麼會離本王而去呢,這件事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他就一定要付出代價。”說這句話的九王爺就這麼把自己真實的內心露了出來。
看着拂袖而去的九王爺王馥瑤的內心卻是很是糾結的,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其實她完全可以把九王爺拉攏過來一起對付晉安帝,可是她竟然不忍心看見他們兄弟相殘是爲何。難道是說她現在是真的喜皇上了晉安帝給她這種安全的感覺了嗎。
可是聽着九王爺的事情也是告誡了嫺妃要小心自己的孩子不管他出世還是未出世,不管哪一朝代的皇宮的情況都是這樣的吧,即使是她不喜歡晉安帝可是她腹中的胎兒可是她自己的不是嗎。她自己能忍受這些痛苦可是她不能讓她的孩子忍受這些。
一直在樹林外面焦急等着的白芷終於看見而二人出來了只是爲什麼只有九王爺一個人,這讓白芷的心更加緊張了。“王爺,我家嫺妃娘娘呢,咋麼就您自己出來了呢。”
“哦~怎麼小美人看見本王不開心嗎,就那麼着急你家主子嗎。”在出來的路上九王爺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他不想讓人看見他的脆弱,剛剛不小心表露在嫺妃面前的脆弱已經出賣了她很多了,她嫺妃是精明的人不會說出去,可是這白芷就不一定了,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奴才怎麼能露出這種情緒給她呢。
白芷在這結結巴巴的跟九王爺解釋着。“這……王爺,這不是……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想說我家娘娘身子不是不便嗎…”忽然眼睛的餘光看見樹林裡面有一個人影。擡頭望去。
一直很是糾結怎麼跟九王爺解釋這件事的白芷看見自家的主子從樹林裡走了出來,連忙的跑上前去扶着嫺妃。“娘娘,娘娘您總算是出來,可是急死奴婢了。”說話的語氣雖然帶着些微微的喘可是還是表明她是多擔心自己。
“好了白芷,本宮現在這不是沒有什麼事情嗎,你現在是把本宮當廢物看了吧什麼事情本宮都做不了了嗎。”雖然說王馥瑤的語氣中帶着些嗔怪,可還是用手撫了撫扶着自己手臂的白芷的手讓她安心。“娘娘,您知道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嗎。”白芷在一邊連連的解釋,生怕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畢竟今天九王爺一直在曲解自己的意思讓她剛剛一直在外面一度的懷疑自己的解釋是不是有問題,自責的很。
出來後看見還在這得九王爺王馥瑤很好奇他都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走。“怎麼九王爺你怎麼還在這站着,本宮以爲走了呢。”
“這嫺妃你還沒有出來本王怎麼敢走呢,這可是本王的宮殿若是嫂嫂你在這有什麼事皇兄可是要怪罪本王了。”其實這二人出來的時間是差不多的,更何況九王爺還在這跟白芷說了幾句話。不過是虛僞的寒暄罷了。
王馥瑤怎會這麼輕易的順着他的話說,“哪裡的事情,本宮不過是覺得這裡面的景色比在外面見的還要美就多轉了轉,怎麼九王爺你是有這麼好的景色不讓人看了怎麼。”其實王馥瑤不過是在裡面想了想事情就起身離開了,剛剛的悲傷怎麼還有心情看這般風景呢。
“沒有嫺妃你想看就儘管看本王哪裡有這不讓人看的道理呢。只是有一件事情本王還是想問問嫺妃你。”其實剛剛見着王馥瑤他還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出口。
王馥瑤也猜不到他會問什麼事情,也是很好奇。“九王你有什麼事情就問吧,哪裡用這般猶豫。”
其實早在昨天他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也猜到了事情是誰人是所爲,“剛剛本王進宮的時候,聽着宮裡人提起了昨日淑妃的事情不知道現在嫺妃你的身子可是還好。”可是這就是後宮之間的爭寵的事情,必定會你死我活般狠厲,他不過是關心眼前人的身子罷了。
聽見他問的這件事也就明白了,“這可真是勞煩九王你記掛這本宮了,要是本宮這身子不好的話,你哪裡能在這見着本宮啊。”幾近調侃的話說明了自己的身體很好。
王馥瑤說的也沒有錯要是還不好的話他怎麼能在這見到她呢,怎麼能跟她講故事聽呢“嫺妃你說的也是,這就是本王瞎操心了。”
“九王爺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嫺妃我這身子前幾日也是傷着雖說是好了可還是傷了元氣,總是愛乏的很,本宮這就回宮了。”這二人也是不一會就走到九王爺的面前,王馥瑤真的不知能再跟九王爺說什麼了,就告了退。
九王爺看似無意的在王馥瑤耳邊說起,“那嫺妃你慢走,只是今日本王跟你講的故事你可是不要再提起了啊。”看着剛剛走了不遠的嫺妃,九王爺還是對着她說要保密,可是這種事誰人不知要保密的呢,,這皇宮中的事情還是保密的好不是嗎。
看着漸漸消失的身影九王爺也轉身回了殿內。可是眼神中流露出來些許的不捨,
“三福今日本王就在皇宮裡歇着了。”九王爺真的不想再出去了,今晚就在這歇着吧。
早上剛剛起來的皇后腦袋倒是沒有昨日那般漲的很了。“馨羽,今日那淑妃可是去了佛堂了。”昨日王太醫不是說這氣不是還要發出去的好嗎。
“回娘娘,佛堂的人說昨日淑妃娘娘就沒有在佛堂裡面出來,那今日她就應該還在那裡呢吧。”馨羽把剛剛皇后未起牀,自己在外面做事的時候聽人說的稟告了皇后。
聽着她還在佛堂,皇后心想着昨日的怒火今日應該是可以發的出去了,“那好,給本宮換上素淡一些的衣裳,本宮要去佛堂看看淑妃了。”這可是不怪她了,誰讓昨日她淑妃非要把事情都推到李淑華的頭上,結果落得個這麼個處罰的呢。
“不行,你不能進去,這佛堂重地怎麼是你這種小奴才能進的地方呢,”佛堂門口的守衛今日還是那麼不近人情的阻攔着紅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