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逸宸就收到了一條地址的短信。
就在他匆匆準備離去之際,顧若兮慌亂的聲音在其身後揚起:“老公,惜惜就這樣跑出去我不放心,我們去找找好不好。”
白逸宸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要找你去找,那個死丫頭死在外面最好了,還少來氣我一點。”
丟這一句絕情的話,白逸宸毫不留情的離去。
在其身後,顧若兮虛軟的跪坐到地上,心底是滿滿的恨意。
“爲什麼,爲什麼,顧闌珊你都死了,爲什麼還要讓你的女兒來破壞我的家庭,我不會讓你得逞,不會的。”
白惜惜從酒店跑出去之後,她身上僅穿着禮服,什麼東西都沒拿,走着、走着,她走到了一家酒吧的門口,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喧鬧、沸騰讓她瞬間忘記了今晚發生的事情,開始全力融入這酒吧的氣氛之中。
扭動、妙曼、妖嬈!
白惜惜很快成爲這家普通酒吧的焦點,在這裡,沒有人認識她,她可以盡情的奢靡,成爲男人的座上賓。
一曲妖嬈的勁舞結束,白惜惜就被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圍成一圈。
“美女,面生啊,這杯酒請你的。”
話音落下,一杯顏色鮮豔的藍色妖姬被送到她面前,這要是在平時,她根本看不上這劣質的調酒,不過今晚不同,她急需要酒精來麻醉自己,讓自己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謝了。”拿過酒白惜惜一飲而盡。
陰暗的角落裡,一個長相陰柔的男人,從白惜惜進來之際,算計的眼神就落在她身上。
在他的身邊,一個類似屬下的人開口說道:“老闆,那女人是新面孔。”
“恩,按照老規矩。”
“是老闆,保證會洗乾淨送到你牀上。”
白惜惜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就覺得頭越來越暈乎乎的,直到最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從迷迷糊糊之中醒來,她感覺到身下一陣舒服的感覺傳來,伏在她身上的是個陌生的男人,正是酒吧角落裡那個長相陰柔的男人。
男人見到她沒有像一般女人那般大吵大鬧,眼底閃過一絲好奇,隨即問道:“你爲什麼不哭不喊?”
哭?喊?有用嗎?那樣只會讓男人更得意,不如坦然的面對。
隨即,白惜惜用行動證明了她根本不會哭也不會吵,而是樂在其中。
男女最原始的懵動,在這間裝修的頗爲精緻的房間裡上演了一夜,一夜漣漪之後,白惜惜靠在男人的懷中,半眯着眼睛拿走那人指尖的香菸,放到自己口中,聲息一口氣,輕輕地吐納。
有人說話抽菸的女人很性感、很個性,白惜惜此時的模樣,在陰柔男人的眼中就是這樣的感覺。
從白惜惜手中把煙夾過去,深吸一口,陰柔男人緩緩的開口道:“以後跟着我吧,包你吃香喝辣的。”
聽到這番話,白惜惜嘴角揚起不屑的弧度:“你包養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白惜惜爲這個男人的話感到可笑。
“你笑什麼?”
“你拿什麼包養我?”白惜惜輕描淡寫的說道。
男人自信、得意的說道:“你昨晚去的酒吧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