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不費吹灰之力成功的就是她傾城,而她不管如何努力,始終尋不到那個賞識自己的伯樂,就連自己喜歡多年的男人,也對她傾心。
希靈歌越想是也不甘心,心中的理念也慢慢開始扭曲起來,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她不好過,定當也不會讓她傾城好過。
隨後,希靈歌一直在尋找恰當的時機,終於是讓她尋到了。
她把傾城堵在無人的衛生間之中,用着無比尖銳的嗓音諷刺着:”哎呀呀,這不是我們的大明星嗎?原來你也需要來親自上廁所啊。“
傾城一聽,只覺得無語,這女人也實在是太搞笑了,不想和對方做過多的糾纏,她直接了當道:”有什麼話就說話,沒有必要再這裡左顧右顧,這裡還屬於劇組,隨時會有人來。”
希靈歌已經被心底的不甘心,折磨的失去了理智,哪裡還顧這裡是劇組,繼續諷刺着:“傾城反正你一直都不要臉習慣了,還顧忌什麼場合
。”
這話給任何人聽了都來氣,偏偏傾城的休養無比良好,就是被說的如此難聽,她依舊不動怒的站在原地,盯着眼前的人,緩慢的開口道:“希靈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何必把話說的如此難聽,要是被有心人聽到或者傳出去,對你的想象會很不好。”
傾城還算秉持着最後一絲良心,安撫着。
可是憎恨她的希靈歌纔不吃這一套,冷冷的一揚嘴角,繼續說着難聽的話:“傾城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jian女人,你勾、引蕭駿馳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井水不犯河水。”冷冷的一笑,希靈歌繼續說着難聽的話:”jian女人你還真是還有本事和手段,勾、引着蕭駿馳的同時,還勾、引詹憶,你真是不要臉到極致。“
“我沒有勾、引任何人。”對於這種沒有事實依據的誣陷、毀人清譽的誣陷,傾城終於來氣:“希靈歌,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我沒有勾、引任何人就是沒有,如果你繼續口不擇蘭下去,我不介意走走法律程序,讓你張一個記性。”
這樣嚴肅呵斥、氣場強大的傾城是希靈歌陌生的,同時也震的她愣在原地,上下脣瓣微微顫抖,就是說不出來一句話。
眼見自己震呵住對方,傾城深吸一口氣,繼續惱怒的警告道:”希靈歌我告訴你,我傾城不是軟柿子,我只是不喜歡計較罷了,那請你也別拿我當好欺負的人,沒事就來挑釁之下,我諒你這是最後一次,也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丟下這番話,傾城轉身離去。
她害怕繼續再留下,會狠狠的給對方几巴掌,讓她爲她的口不擇言付出深重的代價,然而僅剩的理智告訴着她,不可以這樣做。
所以她不斷的在心底告訴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
走出衛生間,傾城剛剛深吸一口氣,就看到了距離自己不遠處的冰夏,對方在觸碰到她的注視,迅速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