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風無痕突然收到蕭若璃的邀請,說是在京城第一酒樓迎客酒樓有要事跟他相談,本來風無痕是決定不理她的,但是最後的三個字:季子璃,卻讓他忍不住收到消息後就立即趕過去。
“季姑娘呢?”風無痕一到沒有看到季子璃面色有些不好冷冷開口問道。
“嘖嘖!丞相公子還真是癡心啊,只可惜襄王有心,神女無夢!”
見風無痕一來就冷眼對着她問季子璃那個賤人,蕭玉敏心裡恨得不行,只好說出這些話來挫傷他故意踩他的痛處。
“若是蕭大小姐今日約本公子前來就是爲了說這些的,恕本公子不奉陪。”風無痕冷聲,他可沒心思跟她談論這些。
“風公子今日離開了這裡,本小姐保證你一定會後悔。”蕭玉敏見風無痕一臉不耐準備離開時大聲開口。
“你就不想知道季子璃的身份?”果然聽到季子璃三個字成功的將要走下樓梯的風無痕吸引了。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風無痕返身坐在蕭玉敏對面目光銳利地看着她。
“果然就知道那個女人會吸引你!”蕭玉敏冷笑,“字面上的意思。”
“你到底想說什麼?”聽到蕭玉敏一直跟自己買關子,風無痕有些不悅。
“你不覺得季子璃她很像一個人嗎?”說了半天蕭玉敏終於進入正題。
“像誰?”風無痕望向她不解。
“看來丞相公子還真是健忘,曾經可是有個人可是非君不嫁,滿城跟在你身後呢!齊城有誰不知?”蕭玉敏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
“你是說蕭若璃,京城第一惡女?”風無痕開口問道。
在他印象中似乎有一個女人常常跟在他身後,有一次他記得她傻不拉幾的在丞相府門前向他表白,爲此害他被全城人議論了好久,他還在丞相府躲了半個月呢!
“沒錯,季子璃就是我妹妹蕭若璃,風公子定然不敢相信吧!若不是見到了她的胎記,恐怕連我也會被她欺騙過去。”蕭玉敏冷哼一聲。
“我不相信,這怎麼可能的事?”風無痕一臉不能相信,曾經的京城惡女,現在的清麗脫俗、絕色優雅的女子,怎麼說他都不太相信。
“信不信由你,不過你大可一試!”蕭玉敏給出自己的建議。
“她曾經那麼愛你,我不相信她會這麼輕易變心。我想看着她與塵王卿卿我我,你心裡定然不好受吧!”
知道風無痕動搖了,蕭玉敏繼續道:“曾經那麼愛你的女人,現在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你不覺得不可能嗎?說不定是塵王在暗中要挾她呢!如果你還想奪回她就按我說的做。”
這個消息對風無痕來說絕對是值得震驚,他到現在都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如果季子璃真的是蕭若璃,那麼他至少要去問明白她到底還愛不愛他?
如果愛,他一定要將她帶走。如果不愛,不,不可能,三年前她可是說了非他不嫁,她肯定是愛他的,不然她爲什麼一直要瞞着塵王她的真實身份呢?
越想風無痕的心就不能平靜下來,心中的希望也越大,這難道真是上天給他們的姻緣嗎?
看到風無痕激動難以平靜的表情蕭玉敏冷笑,只要他們兩人生米煮成熟飯,她就不相信塵王還會要一個被人穿過的破鞋。
“如何試?她若是不承認呢?”風無痕此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不知道自己掉入了蕭玉敏的陷阱中了。
“放心,她是我的妹妹,我自然有辦法讓她承認。你只要給她喝下我們蕭家秘製的清心散,到時候你問什麼她都會從實招來。”蕭玉敏遞給他一包藥粉,眼底笑意盈盈,說完後轉身就離開了。
“敏兒,你怎麼在這裡?”蕭玉敏離開時碰見進門而來的蕭子陌。
“大哥,我沒事,我只是隨便在這裡吃點飯,我先回去了。”
“風少,真是巧啊,你也在這裡嗎?”看見風無痕一臉沉思的樣子蕭子陌笑道。
“蕭少,還記得你的二妹嗎?”風無痕突然開口問道。
“我二妹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全齊城都知道,你這不是在說笑嗎?”蕭子陌眸光一閃笑道。
“沒有什麼,只是聽說季姑娘和你二妹十分相似,我也覺得,有些好奇罷了。”風無痕看了他一眼隨口說道。
“好了,本公子不在這兒裡陪你了,下次見。”風無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離開。
蕭子陌覺得風無痕今日有些奇怪,總是有意無意的將他二妹和季姑娘聯繫在一起,聯想到蕭玉敏也剛從這裡離開,他隱隱覺得兩人之間似乎在商量着什麼,但願他是多想了。
回到丞相府後,風無痕把自己關在房間,知道季子璃就是蕭若璃這麼個消息他真是驚喜。
不管蕭若璃如何變成了季子璃,她曾經都是愛他的,他現在堅信她跟塵王在一起一定是有某種目的,要麼就是被迫的,無論如何,只要她還愛他,他就一定會帶她安全離開。
想到能夠再一次見到她,風無痕心裡激動、喜悅,從來沒想到過他會愛上這麼一個女子。
那天看到她面紗下的臉後,他感覺自己像是瘋了一般心裡、腦子裡想的全是她,本來以爲自己沒有機會的,可是卻意外得知她的身份,只能說是上天安排給他們的緣分。
下午的時候他已經暗中派人給她送去一封信,並且附帶送了一支他精心挑選的髮簪,不知道她收到會是什麼心情,風無痕眼裡不自覺的有些期待明天的見面。
明月居,季子璃莫名收到風無痕約她明天在迎客酒樓見面的信,本來是想差人通知他不去的,但是看到這支簪子她改變注意了。
一般男人會送簪子給一個女人這說明了什麼,不管他是如何想的,她都覺得有必要跟他說清楚,她可不想打破她家那個超級大醋缸,不然最後吃苦的肯定是她。
墨宇驚塵那傢伙只要一吃醋,晚上絕對會在牀上擺出各種姿勢‘欺負’她,直到她連連求饒認錯纔會放過她,那傢伙就像是一頭喂不飽的狼,季子璃想想都覺得雙腿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