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若琪警覺的站了起來,“這種把戲,以後不要再用了,很幼稚。”邊走邊猶豫着向稱自己的牀走去,其實若夕的牀離自己的也很近,近到像個雙人牀。這倒也不奇怪,這種地方的牀怎麼會有合理的設計呢?
“不洗澡了?”若夕見自己的高超“設計”被說成了“把戲”,心裡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滿,不過也不好說什麼,只得無趣的自己爬起來,腦袋還是有點疼,話說這樣絕情的不解風情的女孩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謝謝你的提醒,”低頭瞟了一下若夕帶來的大桶水,歉意寫在臉上,“現在請你出去一下,並且站在門外幫我把風,好麼。”說完這句話,若琪仔細的把水擡到了距離窗口遠一點的位置。
“哦,我知道了。”若夕訕訕的退了出去。
起先喧鬧的酒館,此刻突然顯出了不同尋常的平靜。若琪知道這看似平靜的背後肯定藏着某種不可告人的陰謀,也許明天,就會有災難襲來,所以她需要儘快洗澡,然後帶着若夕撤退。
若夕站在門外,觀察着好像一下子搬空了的酒館,突如其來的安靜,也讓他察覺出了,他們的好日子不多了。父王也知道,到這裡必定是兇險異常,不然不會搬出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不除帥爺,整個腥色國度早晚都會被攪亂,直至滅亡。
帥爺,你究竟和我們腥色國度有多大的仇恨,一定要弄亂我們整個國家?我們狐狸和蛇,本來應該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們非要逼我們,非要逼我們…
逼迫,是個多麼無奈的詞,一般被逼的那一方,都是無可奈何的那一方。
“我洗好了,若夕,你進來吧。”若夕正在外面乾癟癟的立着,心事一堆,緊皺男眉。聽到若琪喚他進去,立刻如獲大赦一般,推門進屋。
若琪顯然洗的很匆忙,穿衣服也很匆忙。頭髮還溼溼的披在肩上,衣服溼嗒嗒的,一縷髮絲黏在臉頰,可能是過於着急,衣服的角半蜷縮在一起,露出一塊白白的皮肉,幸好是肚皮,不是…更尷尬的地點。
若夕哪見過這個,心裡“突突突“個不停,他一邊忐忑的用眼神的餘光飄走在若琪的肚皮,一邊不着邊際的跟若琪說着話。
“現在情況很不妙,相信你也知道,我們得趕快從這裡逃出去。”若琪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有條不紊的跟若夕進行着對話。
“恩。”
“你現在做好作戰的準備,也許我們今晚就會有一場戰爭。”
“恩。”
誒?若夕這麼不對勁啊,他到底又在臉紅些什麼啊?若琪滿心疑慮的順着若夕藏着掖着的眼神看,然後就看見自己露在外面的肚皮。
“喂!你這個色狼!”若琪發現了若夕的邪惡,立刻把衣服放下來,“我不會原諒你對我的視覺非禮的!”若琪一巴掌飛過去,打的若夕一愣一愣的。
若琪不知道她在生什麼氣,大概是想報當初他的一掌之仇吧。露個肚皮在D大算什麼?那時候很多女孩子們恨不得穿個小褲褲直接去馬路上飛奔了,時尚實際上就是實誠的先上啊…若琪心裡一狠,還是在記他的仇。
(本章完)